“操!”
傅知言狠狠地踢了一腳車門,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他一個人在巷子口站了一會兒,擡頭把面前的幾棟危樓挨個看了一遍,試圖找到某一家突然亮起的燈光,或許那就是元喬的家,但是直到脖子都酸了也沒找到,隻得開車走了。
第二天傅知言就回了劇組,他現在在蓉城拍一部都市劇,飾演一個落魄卻樂觀向上的農民工,對女主一心一意,默默守護,當然作為一個男二号,最後的結局必然是愛而不得——說白了也就是女主的備胎。
這個角色和他從前的大多數角色都不同,雖然傅知言有意挑戰更多類型的人物,但是他的家世擺在那兒,長相和圈子裡的地位擺在那兒,從出道至今還是第一次飾演男二号,讓他跑去演一個窮人,柳浪都看不下去。
但是傅知言從小就相當有主見,這部電視劇是他背着柳浪自己簽的,柳浪得知以後氣的差點把工作室砸了。
傅知言自知理虧,又沒有點亮任何哄人技能,直接去金店買了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金項鍊送給柳浪,柳浪隻得哭笑不得的點了頭。
“今天下午沒有我的戲,”傅知言穿着一身磨爛了的工作服,支着長腿靠坐在水泥袋上,“待會兒我去張叔那兒一趟。”
柳浪皺了皺眉:“你沒事兒去張台那兒幹什麼?預約春晚?”
傅知言不願多說,這幾天忙起來的時候還好,每次閑下來,他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元喬驚恐的樣子,就好像他真的做了什麼侵犯元喬的事一樣。
也說不上為什麼,反正一想到元喬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那雙黑葡萄似的眼睛,還有那聲嘶啞的哭喊,他心裡就别扭,平生第一次,對某一個人的過去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張默剛從會議室出來,就聽助理彙報傅影帝來了,正在辦公室等他。
“你小子,”張默一開門就看到傅知言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什麼風還能把你吹來!”
傅知言一臉得體的笑容,立刻站起身走過來,手裡還拎着一個精緻的袋子。
“朋友剛從雲市帶回來的好茶,我知道張叔叔喜歡喝茶,帶過來給您嘗嘗。”
張默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他身邊:“知言,我可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你小子什麼德行我還能不清楚?有話就趕緊說!”
傅知言也不惱,大咧咧的放下茶,跟着坐下,直奔主題:“張叔,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我想和您打聽個人。”
“誰?”張默臉上毫不掩飾的八卦表情讓他看起來和台長的身份嚴重不符:“看上中秋晚會的哪個女主持了?”
“元喬,”傅知言一臉坦然的看着張默。
張默木着臉看了他兩秒,突然抄起茶幾上的報紙卷成卷,狠狠敲在傅知言頭上。
“看我不打死你個臭小子!”
傅知言雙手捂着頭往後躲:“幹嘛啊!”
張默敲了他幾下才停手,盯着傅知言看了一會兒。張默和傅淮是故交了,說傅知言是他看着長大的也不為過。傅知言從小就是孩子王,領着一大幫富二代調皮搗蛋,老師們頭疼,礙于這群孩子的背景又沒法管教。
成年以後,傅知言眉目俊朗鋒利,身形高大挺拔,帶着傅家人獨有的不怒自威的氣質,鋒芒畢露。
再想想元喬…
張默無聲的歎了口氣。
“知言,别去招惹元喬。”
“怎麼說?”傅知言也不急,靠在沙發背上,坐姿随意又懶散。
張默端着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才緩緩說道:“你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知言,你喜歡誰,張叔都支持,但是唯獨元喬,不行。”
第七章我的電瓶車呢?
張默的态度已經非常明顯,他對元喬相當了解,但是不願意向傅知言透露一丁點信息。
“張叔,我沒别的意思,我就是…”傅知言說到一半卡住了,總不能說他就是那天晚上對人家動手動腳把人家吓到,現在想打聽一下元喬反應如此激烈的原因吧?
“無論是什麼原因,都不行,”張默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和傅知言說話。
“可是…”傅知言不死心。
“知言!”張默徹底動了怒,“這麼多年你在娛樂圈裡,什麼花花世界沒見過,你想找人玩,就找到旗鼓相當的,元喬不适合你。”
不是,傅知言一臉懵逼,不就是打聽個人嗎,怎麼還和花花世界扯上關系了?
傅知言出道十一年,想往他身上湊的男男女女不計其數,但是他一直沒這個心思,别說绯聞,就連張稍微暧昧點的照片都沒被拍過。
怎麼把他說的跟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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