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浮神色十分凝重,又想起一事。
赤陰宗為了壓制底下的凡人國家,雖然允許皇室子弟進入宗門修煉。
但相應的,則會嚴令禁止留在俗世的皇室成員踏上修行路。
此舉也是為了防止皇室做大,從而威脅到赤陰宗對凡人帝國的統治。
可秦皇室偷偷摸摸搞的這些小動作,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們背地裡怕是在謀劃着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從而羅浮心裡也在打鼓,要不要向宗門彙報這件事情。
可問題是秦皇室也有不少子嗣在赤陰宗修煉。
這也正是讓羅浮感到為難的地方,這潭子深不見底的渾水,非到迫不得已的地步,羅浮萬不想與這些人結下梁子。
但到手的機緣,羅浮又不可能白白放過,思來想去,還是打定了主意,先下山找人将這文字破譯了再說!
随即讓候在門外的童子找來紙筆,照着壁畫上的文字大肆臨摹,抄錄了數份,随後又特意單獨臨摹了幾個獨字。
将這些東西收起,羅浮起身回到房間,開始收拾一些所需要的物品。這一次下山,需隐秘行事,所以需要做一些僞裝。
轉眼到了夜間,羅浮改頭換面化作一位銀絲白發的老妪,趁着夜色悄悄下了山。
慶竹峰下的積雪還未消退,昏暗的月光将林中灌木的影子拉得七扭八拐的。
羅浮冷眼站在樹陰下,身子仿若與黑暗融為一體,在其前方不遠處,有數道人影蹲守在不同方位。
但都面朝同一個目标,慶竹峰!目的為何不言而喻。
“徐知友這老東西的動作還真快。”觀察片刻,羅浮确定對方都是些凡人武者而非修士後,放下了心中殺意。
若徐知友此刻派來監視慶竹峰動向的人是修士,那羅浮自然不介意将所有人都宰了。
再去把徐知友的腦袋擰下來挂城樓上,再連夜趕回宗門将這事兒直接挑上執法堂。
但現在派來的隻是一群凡人,殺了也無濟于事,貿然動手反而會激化與徐知友及其背後的皇室的矛盾。
羅浮料想徐知友此刻也處在舉棋不定的階段,拿不準自己清楚多少他們隐藏的那點兒事兒!
不然就不單單隻是派幾個凡人來慶竹峰蹲點了。
既然如此,自己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沒看見就行了。隻要不捅破這層窗戶紙,一切都還有回轉的餘地。
況且慶竹峰下布有幻陣,幾個凡人也上不去,更窺探不了什麼,就随他們去了。
不過該給的教訓還是要有的,羅浮擡手揮出數道靈力,卷起附近的積雪向那幾人吹去。
“倒是要看看你們有多忠心,是選擇凍死在這兒還是離開!”
淡笑兩聲後羅浮轉身消失在林中,留下被風雪凍得瑟瑟發抖的幾道人影。
趁着夜色,羅浮沿着山間小道一路出了清遠縣的地界。
第二日到了都城,又化作一婦人乘上馬車,往秦國南方去了,記憶中樸雲子的第一處藏寶地就在那裡。
如此花了月餘時間,将樸雲子生前所有藏寶的地方都翻了個遍。
但大多都是些金銀财寶之類的雞肋東西。修士能用的東西少的可憐。
想來也是,樸雲子修行前就是個邪教頭子,一直在民間四處攬财。
等修行後,又是個沒有師承沒有宗門庇佑的散修,雖然借着教衆的幫助幹了不少坑殺同為散修的修士的事兒。
但因邪教頭子的緣故一直被各國朝廷追殺,所以也沒攢下兩樣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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