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邀月睜開朦胧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天花闆,他緩慢的起身,雙手撐在富有彈性的床墊上,絲綢制成的被褥從身上滑落。
左邀月在胸膛上來回撫摸,原本凹陷的胸膛此刻完好無傷,肋骨也并沒有斷裂。
他審視着四周,高挑的天花闆上懸挂着一盞華麗的吊燈,其水晶切割的表面在燈光下閃爍着柔和而溫暖的光芒。牆壁上挂着幾幅精緻的油畫,描繪着金黃的稻田。地闆鋪設着深色的實木地闆,上面鋪有一張手工編織的波斯地毯,色彩斑斓,圖案繁複,為整個空間增添了一抹異國情調。
房間的一角擺放着一張舒适的沙發,皮質的表面呈現出歲月的光澤,幾個繡花抱枕随意地堆疊在一起,對面是一張古董茶幾,上面擺有幾本翻開的書籍和一杯未喝完的咖啡,仿佛主人剛剛離開不久。牆上挂着一台古老的留聲機,黑膠唱片輕輕旋轉,播放着悠揚的爵士樂,音樂在空氣中緩緩流淌,營造出一種懷舊而又甯靜的氣氛。
窗戶是落地式的,白色的紗簾随風輕輕飄動,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室内,形成斑駁的光影。窗邊放置了一張書桌,桌上整齊地排列着文具和一台打字機,旁邊是一盞造型古典的台燈,書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
這裡是哪?左邀月不由得發出疑惑,自己不是在跟怪物厮殺嗎。
他緩慢的下了床,推開房門向大廳走去。
一開門他就撞見了一個大叔,大叔身穿着圍裙,手裡捧着一杯咖啡,再加上那招牌的背頭,不用多想,這人便是瑞景。
“你醒了,感覺還好嗎?”瑞景将手中的咖啡遞了過去,和藹的說道。
“這裡是哪?我怎麼會在這”左邀月指了指周圍陌生的環境。
“我家,以後也是你家了。”瑞景将左邀月帶到了大廳,在一個寬敞的沙發上坐下。
“當時我們都着急去找你,就想着去傳送陣外等你,但當我們到的時候,你已經趴在那不省人事了。”
左邀月突然拍了拍胸口,倒沒有什麼大礙,再看掌心,仍然有一道傷痕,躺在手心間。
“我好像記得我受過了很重的傷,但現在除了手心上還有傷痕,其他好像一點事都沒有”
左邀月将自己在另一個世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瑞景,期間,他回憶起與怪物戰鬥時的場景,臉上總是不知不覺的流下冷汗,手緊緊的攥着,不斷的抖動。
瑞景見狀,立即安撫好徒弟。在聽完對方的講述後,瑞景挑了挑眉,思索片刻後說:“你是說你見到了個怪物?還與對方厮殺了起來,但最後那個怪物消失了。”
“這可不是小事,畢竟那個地方已經百來年沒有開放過了,我得要請示一下門主,對了,你從裡面帶出來了什麼?”
左邀月搖了搖頭,他什麼也沒有帶出來,那些靈器都隻是在裡面使用,而且在危機關頭,他并沒有想要将他們帶出來過。
瑞景歎了歎息,又立即站了起來。
“雖然沒能在那個地方帶出來一兩件靈器,但你至少保住了一條命。對了,桌上有幾本書是你要用到的入門資料,你先在這讀一會,我去找門主彙報此事。”
說完,瑞景便急匆匆的離去,左邀月剛想拿起桌上的書籍,忽然聽到了開門聲。
隻見瑞景從門後探了個頭出來,對他說:“你剛剛睡的是我的房間,你的房間在廚房旁邊,如果餓了的話,就去櫥櫃裡找東西吃,一會你師姐會來照顧你。”
說完,瑞景便拍門而去,留下了一臉懵的左邀月。
師姐?我還有師姐?
算了,不多想了,先去看看自己的房間吧。
左邀月立即從沙發上起來,緩慢的走向廚房旁的一道門前,他輕微的按動把手,開門進去。
一開門,灰塵撲面而來,使得左邀月不斷咳嗽。
房間内,大量的書籍雜亂的躺在地上,左邀月随便拿起一本都揚起了巨大的灰塵,四周擺滿了許多箱子,隻剩一點駐足之處,上面同樣是鋪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房子的角落還結滿了蜘蛛網。
此刻,他被震驚的無話可說。
這是我的房間?這是我的房間!先别說有沒有床了,這麼小片地方,我也睡不了啊!
左邀月難受至極,就像一個啞巴吃了黃連一樣。
怎麼感覺自己好像上了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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