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踏,踏,踏”
一位老者在林間飛速逃竄,他的身形不穩,身體早已乏力,在未倒下之前也不敢放松,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使他未敢停歇。
老者懷裡揣着一個黑匣,在通體漆黑的外表下,散發着暗紅的光芒。
老者在林間繞行,他太熟悉這林子,正是這樣,他才可以與對手纏鬥。
天色漆黑朦胧,但林子卻格外光亮,整片樹林都在燃燒,焚落的樹葉,熾熱的火舌充斥着整片林子。
老者回頭望去,隻見空無一人,唯有燃燒的樹木呈現在眼中。在确保對手沒有追上來後,他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調轉方向往逃來的方向前行。
一直以來,他與對手都是在林子邊緣繞圈,而從未經過中心區域,使得林子中間的大火并不猛烈,而且他知道有條暗道可以快速回村子。
滾滾的黑煙直沖雲霄,無數的草木灰線被風席卷上天,老者拼命的奔向村子,下一刻,映入眼簾的卻是同樣凄涼的光景,整個村子猶如一塊木炭沐浴着火海。
“轟隆”
震耳欲聾的響聲回蕩在老者耳邊,他向爆炸聲處望去,在林子西邊一道火光沖天而起,似乎想要破開黑夜。
“锵”
刀劍相錯,寒芒相對,漫天的火焰焚燒在林間卻無法靠近戰場,在戰場的中央有五人圍攻一人,四個身着黑衣之人分别站在對手的前後左右,都分别将劍插入地上,仿佛在設立陣法,沒有一人敢貿然出手離開原地,觀望着中間二人的對拼。
面具人,雙手持劍立定在地上,緩緩的歎出一口長氣,嘴裡吟唱咒語,随後周圍的空氣逐漸變得暴躁扭曲,而他的劍刃變得熾熱通紅,凝聚出一道火焰,面具人微微的低下身軀踏出右腳,下一刻,他向前沖去,原來所處的位置揚起纖塵大地微顫,雙手持劍劈天蓋地的往對手身上砍下。
而他的對手,身着一身皎潔的羽衣内着黑色皮裘,手持一把玄黑長劍,在對方強烈的攻勢下仍不為所動,隻是擡起頭,一雙冰冷漆黑宛若深淵般的雙眼蔑視着前方。
一瞬間,面具人在看到那雙眼睛後恍惚了一下,等他反應過來時,手中的長劍早已揮下,狂暴的砸向地面,将地面撕裂出一道巨大裂痕,赤紅色的火焰從裂縫中猛地鑽出,此招産生的餘波将周圍的燃燒殆盡的枯木折碎,但對方早已不在原地,他這一劍揮空了。
他驚恐萬分,他清楚才知道,自己剛剛恍惚的時間隻有瞬間,可就在這瞬間,對方卻能從自己眼下消失。他剛從地上拔出長劍,就冷汗直飙,因為對方不知何時到了他身側,輕輕的往他胸前推了一下,下一刻,他感到天旋地轉,猛地倒飛出去,像一顆飛射而出的炮彈撞碎了途中數棵的樹木,樹葉和木屑如被驚吓的蜂群飛散在空中,最後面具人被嵌入一個巨石上,大量的鮮血從面具中流出。
“可惡,都給我上,用命給我拖住他”面具人緩慢的從石中爬出,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四名黑衣人同時拔劍而上,光芒一閃,像是有一道大陣消失,而面具人立即退出了戰場向遠處遁去。
熊熊的火焰焚燒着村莊,在老者身邊,時不時就有坍塌的房子,耳邊響起着房梁倒塌木柴燃燒的聲音,眼前的場景,四周的聲音,一點一點的增加着老者心中的恐慌,他蹒跚的向着村裡神廟的方向走去,長時間的逃脫和呼吸充滿煙塵的空氣早讓他的身體疲憊不堪,再也難以支撐他劇烈活動。
不久,他就趕到了神廟前,令人意外的是,村子的火燒得熱火朝天,神廟周圍卻沒有一星火花,神廟不大,卻氣勢恢宏莊嚴肅穆,即便朱紅色的廟頂缺磚少瓦,牆皮在時間的沖刷下變得泛黃,許多的青磚早已龜裂,但在牆上的壁畫,柱子上的石雕的襯托下神廟依然讓人覺得宏偉。
老者大聲的喊着“言兒,邀月!”
聽到老者的呼叫,一個少年從神廟裡飛奔而出,而另一位手持着魚叉,警惕着從神廟中走出,環顧着四周,确保安全後也走向老者。
“爺爺!”為首沖出的少年,緊緊抱住老者,淚水泉湧而出,他叫左言,是老者左鴻的大孫,而在後面警顧四周的,是老者的小孫子,名為左邀月,他也随後站在老者身旁,說了句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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