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若是二老和某些朝堂上的人勾結算計本王……本王可不是父王,能被某些人拿捏在掌心裡搓圓揉扁了玩。”
“要不二位老先生幫忙帶個話好了。”楊晏清換了個方向靠着,和蕭景赫離得更近了些,拍了拍蕭景赫攥着椅子扶手的手背,仍舊是一副笑模樣,“别忘了靖北王府如今是我們夫夫的地界,這祠堂的确是輕易不敢砸的,但是某些不該進去的牌位,砸一砸扔去太陽底下曬着倒也不是不合情理,畢竟曬一曬,能去掉不少髒東西,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一開始靖北王府可沒有供奉那位亡國之君的意思,想必就連前幾任靖北王也是看不上那位的,就算是砸了也不怕靖北王一脈的先人托夢責罵不是?
胖老頭的嘴巴蠕動着眼看就要吐出罵句,卻被那幹瘦老頭死死按住胳膊制止,他沒有再和楊晏清說什麼,而是直接對蕭景赫道:“王爺難道忘了邊關十萬将士傾注在王爺身上的信任與托付了嗎?僅僅進京半年,為了一個男人,就要向皇位上那個黃口小兒俯首稱臣了?!靖北軍的脊梁就是這般容易說彎就彎的嗎!”
“邊關将士信的是本王,不是前朝;效忠的是大慶,不是前朝;目的是保護青州不受戰火侵襲,不是為某些人複辟前朝做嫁衣。”蕭景赫冷冷道,“靖北軍的脊梁更是靖北王,不是前朝!二老難道要告訴本王,青州的将士與百姓,甯願陷入無故的戰火犧牲,也不願意安穩度日?”
“今年各地雪災險些釀成大禍,青州又是怎麼挺過來的?靠前朝寶藏還是朝廷救濟?”蕭景赫嗤笑一聲,不屑道,“二老别吃完飯放下碗就開始罵娘,着實做派難看了些。我蕭景赫不吃文臣高帽子的那一套,要是真想來找本王講道理,過來打服本王,把本王的脊梁折斷扔進泥裡爛作一團,本王就去按照你們的意願做事!”
——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那瘦老頭沒想到蕭景赫會這麼直接當面給他們難堪,一直被蕭景赫尊敬以待,言聽計從慣了的老人一時間竟有些難以接受蕭景赫突然的變化,想到這變化出現的契機,兩人看向楊晏清的視線就像是淬了最要命的毒。
“别生氣,二位年紀也大了,有什麼頭疼腦熱的盡管說。”楊晏清拱火氣人的本事堪稱一流,“王府上有醫術拔尖的大夫,禦醫也是立刻就能叫來,隻要二位但凡還剩一口氣,都能救得回來。”
“畢竟咱們王爺一向是尊敬長輩的,怎麼會讓二老豎着進來,躺着出去呢?”楊晏清的嘴角的笑看在那兩個老頭眼裡簡直是明晃晃的挑釁和嘲弄,看的兩個人恨不得手邊有把刀過去砍了這小白臉的脖子。
“還不快安慰安慰兩位老人家?這人老了啊,有些事就容易想不開,念舊情,腦子卻不夠使。”楊晏清推了一把蕭景赫,惋惜歎氣,“要不那些詩詞話本裡怎麼說英雄遲暮哀婉歎息呢?古人誠不欺我啊~”
“咳。”蕭景赫險些沒繃住臉上的表情,連忙擡拳抵着唇幹咳了一聲整理了表情才朝着兩個已經氣得嘴唇發抖的老人賠罪,“是本王言辭不當,冒犯二老了。本王在此賠個不是,還請二老多多諒解,别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不過就算是倒下也沒事,府上的甘大夫醫術着實不錯……”
“後面這句不用說了。”楊晏清怼了一下蕭景赫的腰,“你真把人氣暈過去,回頭我還要去禦史那邊替你抹平,麻煩死了。”
蕭景赫逮住機會攥住楊晏清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湊到嘴邊親了親,把色令智昏的模樣做了個十成十:“行,聽你的。”
“你、你們——”
那胖老頭眼看着就要往後仰倒,這時候淮舟恰到時機地端着一個托盤進來放在兩個老頭兒旁邊的桌案上,躬身有禮語氣平穩道:“二位大人,這是府上大夫熬的清熱去火的湯藥,主治氣怒攻心,郁結不散之症,熬了有小兩個時辰,藥性正合适。”
兩個時辰?
合着這是他們剛踏進王府裡,這些人就把去火的湯藥熬上了?!
胖老頭本來梗到喉間的氣愣是硬生生咽了下去,就算是争這口氣他今天也要走出靖北王府的大門!
……
蕭景赫目送兩個平常念叨他頭疼又礙于情分沒辦法應付的老頭兒頗有些步履蹒跚的背影,感歎道:“果然是術業有專攻,先生這張嘴,的确妙極。”
擺手示意淮舟把那藥撤了,楊晏清輕哼一聲站起身:“下次這種事自己解決,平白浪費我時間。”
蕭景赫見楊晏清往主院走,立刻跟上去黏住,就這幾步路都得蹭着牽上書生的手,黏黏糊糊的樣子看的身後的淮舟直捂腮幫,暗自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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