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不安,對着神婆龇牙咧嘴,瑟瑟躲在牆邊。
愉悅看着神婆腰間挂着的東西,疑惑的皺皺眉朝屋裡望去。平日裡悠哉悠哉躺在梁上的大仙此刻渾身抖成了篩糠,四肢牢牢抓住柱子。一步一步後退。
黑狗嗅嗅鼻子朝梁上看去,咧開嘴,露出雪白獠牙。大仙夾着尾巴緊閉雙眼,縮在角落,一副聽天由命的架勢。
黑狗突然發狂朝旺财沖去,兩隻狗在院子裡攪得塵土飛揚。
“他……把他治好……”詩語話未說完,憶香用力捂住她的嘴。
“這屋子裡有不幹淨的東西。”神婆皺皺眉,動動鷹勾般奸細的鼻子。陰沉着臉在屋裡搜索。
“我們回來了。”知了和阿豪抱着大公雞提着一袋糯米,一捆紅繩進來。
“你們提這麼多,是要捆多厲害的鬼?”神婆的神色動了動,難得奚落的口氣。屋頂那抹黑影如臨大敵,閃了幾下沒了影。
神婆環顧四周,喝停黑狗,便讓阿豪進去準備。“一切照我說的來。”
再說落落害怕神婆醜陋影響自己的胎兒,卻又忍不住好奇。隻能眼巴巴在路口張望。迎面從知了家裡沖出一隻黃鼠狼。對着她啊啊啊一頓叫喚。停在前面不走了。
見她不明白黃鼠狼竟然立起前爪,露出雪白的肚皮。小耳朵滴溜溜轉着,晃晃尾巴一副着急的樣子。
這隻黃鼠狼落落在知了家見過幾次,每次都是一閃而過。這東西怕生,難得見人。“你這是怎麼了?”
落落也不害怕,扶着肚子緩緩蹲下來,摸摸它柔軟的毛。黃鼠狼從她懷裡跳出來,一步三回頭,不遠不近看着她。
“要我跟你走?”
黃鼠狼點點頭。落落頓時來了興趣。“大仙,你要告訴我什麼?”
走了幾步,落落發現不對勁,它竟然把自己往家裡帶。“是不是我家裡出事了!大仙等等!我知道你是神仙,你告訴我啊!這沒什麼可奇怪的!”
大仙回頭看了她一眼,腳步加快,一頭紮進草叢不再出來。落落心裡不安,匆匆往回趕。
店門口,父母正和鄰居有說有笑的。電爐裡吹着暖風,一桌人圍着打牌,邊上站着幾個看熱鬧的老人。落落松口氣,搓搓手掌,手心有點出汗。詢問沒什麼事之後才放下心來。
後院傳出嘟嘟的響聲,落落的心懸起來,問道:“莽子哪去了?”
父母笑笑,示意她去後院看。落落掀開簾子,後院的門虛掩着。莽子背對着她,電鑽發出嘟嘟聲響。
“莽子,你幹什麼!”
“啊!我做琴。”莽子像被抓了現行,把電鑽往地上一放,拍拍身上的碎屑。拿起木琴。“看,漂亮吧!”莽子一臉自豪。
“好啊!這幾天你就背着我幹這個!”他竟然把院子裡那顆桃樹砍了,就為了一把破琴。
“好啦!屋後那麼多桃樹,我又種了幾顆,你吃不完的。你看看這琴漂不漂亮?”
落落眼前一亮。不得不說莽子的手藝不錯。木琴打磨得光滑靓麗帶着新木的氣息。
“小心點,你别進來了。”莽子忙抱着琴跑到門邊。“憶香怎麼沒回來?”
“她看熱鬧呢,我就先回來了。”落落拖着木琴,琴身比阿豪的吉他大了整整一圈。握在手裡稍顯沉重。落落看看躺在地上的車輪。将信将疑地問:
“你真用這玩意做?”
“對啊,我把騎了兩年的自行車卸了。”
落落嘴角一陣抽搐。“這琴真真是獨一無二的好琴。”落落有些累了,便坐在門前看着莽子把琴弦一根一根訂在木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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