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彪冷笑了一聲,“哎喲,原來是你小子回來了。”
“對,我回來了。”
“我說的呢,朱家人不止沒跑光,還擺出這麼大的陣勢迎接我們,怎麼着,想打一架啊?”
“我不想打架。”屯子裡的人漸漸圍了過來,除了同姓朱的之外,還有馬家的人和别的外來戶,他們手裡都拿着農具,将楊家人和朱家人圍在了裡面。
楊彪看了看周圍,“咋地啊?你們靠山屯就這麼欺負人?欺負完我妹妹,還想把楊家的人全包圓在裡面?你們家朱逸貴搞破鞋有理是吧?賠人家賠得對是吧?”
“我們家沒理。”朱逸群說道,“昨個我二嫂打我二哥,我們朱家的人沒有一上去拉着的,該打!打地輕!二嫂,您說是不是?”
楊鳳蘭在那裡抹起了眼淚。
“呵,你們不就是欺負我妹子心軟嗎?我妹子嫁到你們朱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一年到頭連根布絲兒都舍不得給自己買,把男人和孩子伺候得體體面面的,結果呢?朱逸貴,你拍拍良心想一想,對不對得起我妹妹?”楊家二嫂指着朱逸貴說道。
朱逸群踢了朱逸貴一腳,他已經給朱逸貴做過工作了,現在隻有一條路那就是認錯!悔罪!争取寬大處理!
朱家的人底線是朱逸貴不被打死打殘,楊家的人不能對朱家進行打砸!事态不會擴大!
有時候唯一讓事态不擴大的法子,恰恰是先“擴大”,把聲勢先搞出來,讓對方知道朱家不好惹。
“媳婦!我錯了!媳婦兒!”朱逸貴本來就被楊家的陣式吓得腿軟,這個時候跪得很是利落,他膝蓋當腳蹭到楊鳳蘭跟前,“媳婦兒!千不看萬不看,求你看在兒子們的面上,饒了我這一回!”
“你搞破鞋的時候咋不想着點兒你兒子啊?”楊彪伸腳把跪着的朱逸貴踢了個跟頭。
朱逸貴剛想爬起來,又挨了他一腳,“跪着!給我妹妹跪着!”
朱逸貴趕緊跪好了。
楊彪瞧着他那樣兒,更生氣了,“你個窩囊廢!一點兒男人樣也沒有!我爹當年怎麼就相中你當姑爺了呢?”說完他四下看着,“你們家老人呢?朱有财呢?家裡出這麼大的事,他總不能裝縮頭烏龜吧?”朱有财是朱大爺的大号,随着他年齡漸長,在村裡有了些權威多少年沒人叫了。
“說話注意點兒啊!跟誰倆呢!你親爹還得叫我大爺一聲大哥呢。”朱逸群指着他斥道,“今個兒說朱逸貴的事兒就單指着他說!别擴大打擊面兒!”
“小樣兒的,當了幾年兵你牛逼啥啊?”楊彪旁邊一個小矬子指着朱逸群說道。
“我不牛逼,我一點兒也不牛逼,我就是個殘疾人。”朱逸群亮出來自己受傷的手指頭,“楊彪!這事兒咋整你畫出道來?”
“你不都畫出道來了嗎?讓我單對着朱逸貴一個人,你們誰上來幫忙,誰特麼的是大姑娘養的!。”楊彪冷笑,“兄弟們上!揍他!”
楊家的人還算“客氣”沒動用農具,直接用拳頭打用腳踢,把朱逸貴打得滿地打滾,不停讨饒。
朱逸群攔着朱家的人不讓他們上去幫忙,這個時候上去,就是兩家打群架了,拳腳無眼最後是啥結果誰也不敢說。
他看出來了,楊家人留着餘地呢,畢竟他們也不想讓楊鳳蘭守寡。
他盯着楊鳳蘭,看她的反應,楊鳳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死死握着拳頭,腳向前挪了幾步又退了回去。
她知道這是一場“立威”之戰,自己要是這個時候慫了,以後再有啥事兒自己家人不會再幫她出頭了。
可她緊握的手還是洩露了她的情緒。
“鳳蘭啊。”葛鳳芝從人群裡擠了過來,“鳳蘭啊,差不多出出氣就行了!眼瞅着過年了!要是大貴被打出好歹來,你們家這年可咋過。”
“過啥,不過了。”楊鳳蘭嘴硬道。
“你要是不想過了,昨天讓派出所把他抓走得了呗!何必拿錢呢!”葛鳳芝繼續勸,她又看向楊鳳蘭的嫂子,“她三嫂啊,咱女人得壓事啊,男人被打壞了,最後還不得是女人伺候嗎?”
楊鳳蘭的嫂子瞧了瞧戰況,這次朱家的人确實算老實,沒過來救人,隻把朱逸貴一個人舍出來任楊家的人打。
“她三嬸啊,咱都是女人,老爺們在外面扯犢子,拿家裡的年貨讨好外面的小女表子,結果讓人給仙人跳了,又賠錢又丢人……不瞞你說,我娘家人都知道這事兒了!外面傳得可花花了!别說我妹妹,我都覺得擡不起頭來。”
“是,這事兒千錯萬錯都是大貴的錯,咱不看别人,看孩子,看将來……”葛鳳芝瞧着中間的情形,朱逸貴這會兒連求饒聲都沒了,“哎呀,大貴在沒聲兒了呢?鳳蘭啊!他不會被打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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