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卦鎖瞧着也像是仙門裡上了年頭的東西,聽那老先生說這鎖是晉州城府衙新建那年皇城裡賞下來的說是能鎮邪保平安,自蕭家出事後這鎖便挂在了蕭府的大門上,後來城裡的人都走完了這鎖便挪到了城門口。
夜瀾神色莫名的坐在馬背上,手裡的瓷瓶子被他捏的呲呲響。
晉中,蕭家,那老先生說蕭家滿門慘死獨獨那叫蕭行之的小兒子不見了蹤影,夜瀾也曾在上清境内也碰到過一名晉中蕭家的子弟,蕭衍,蕭行之……夜瀾蓦的輕笑一聲,這晉州城裡究竟埋了些什麼秘密。
薛憫召出慈悲劍輕輕一劈那八卦鎖發出細細的幾聲破碎聲轉瞬便從城門上掉了下來,薛憫收了劍擡手去推城門,那生了鐵鏽的城門一寸一寸艱難的被推了開。
夜瀾翻身下馬,将它栓在城門的一處枯樹上,然後跟在薛憫身後仔細的往四周看。晉州城荒廢的太久了,再加上每日夜裡都要落雨是以主城裡到處都生了苔藓。
翁知許見他們都進了城,立時也從馬背上滑了下來跟了過去。
城裡房屋塌了不少,不過還能看出以前也是頗為繁華,主街的布景也算别緻。三人走了沒多久天便黑了,原本萬裡無雲的天空慢慢聚起了陰雲,淅淅瀝瀝的小雨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
夜瀾擡手給前面開路的薛憫化了屏障“落雨了,先尋個能避雨的地方。”
翁知許撐着把油紙傘指了指右側那塌了一半的醫堂“魔君,那處約莫還有半間屋子能用。”
夜瀾順着翁知許指的方向一看,那醫堂塌了一面牆剩下的三面還在,屋頂也遮了大半到是勉強能避雨,他拉着薛憫往那醫堂裡走“這雨落得蹊跷,隐隐中還帶着哭聲,我們先看看再走。”
那雨裡的哭聲極輕像是壓抑不住了才洩了那麼一聲,短促的很,翁知許側耳聽了許久才勉強聽出是個年歲不大的青年。
雨落了的稍大了些,那哭聲也越漸明顯,三人又等了半盞茶的功夫,忽見前方的街道亮起了燈,一盞一盞不過幾息的功夫那荒廢的街道竟成了個集市的模樣,那些塌了的屋子一點一點的恢複了原樣,人聲越來越多,笑聲叫賣聲混在一起同流金城的夜市一般熱鬧。
三人安靜的站在醫堂又等了兩盞茶的功夫,便見一個身穿青衣的二十歲青年從城門口走了過來,那青年長得唇紅齒白眼裡包着兩窩淚,腿腳有些不便利像是歪了腳,他走的又慢又斯文一看便知是個書生。
翁知許瞧着那青年登時低呼一聲“地縛靈。”
青年敏感的很,即便翁知許的聲音不大,他卻還是聽到了緊張的問道“誰?”
夜瀾伸手一抓,青年立時向三人飄了過來,他的膽子極小還沒到三人跟前已尖叫聲不斷,他一叫周圍的街道登時又恢複了原本廢棄的模樣。青年的尖叫聲異常刺耳震的夜瀾神魂不穩額角鑽心的疼,手上的力道一瀉人便向後退了一步。
“哥哥”。薛憫立時将夜瀾扶住,眼裡飛出幾絲紅光,身上驟然蕩出一道沉沉的鐘聲,“铛——”悠遠的鐘聲震的那青年登時萎靡了下來。
夜瀾甩了甩被震疼的腦袋将瓷瓶子裡的凝魂丹全倒了出來扔進嘴裡,緩了好半天才将勉強将那尖銳的疼壓了下去,薛憫紅着眼扶着夜瀾坐到一邊,掏了把瓷瓶子出來将裡面的凝魂丹化成水霧一點一點的往他身體裡滲。
翁知許提着扇子蹲到那萎靡不振的青年面前,面上帶了幾分同情“你最好老實些。”他擡手指了指薛憫“那人脾氣不好,你剛剛傷了他家哥哥,他一會兒定要提劍砍你的。”
那青年原本慘白的面色又白了幾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不…是有…意的。”
翁知許唰的展開扇子,一副過來人的模樣“不是有意的也沒用,我之前也是這樣說的被薅秃了一撮頭發。”他指了指新長出來的那片頭發絲“就是這塊,疼的我都想哭。”
青年吓得都要趴到了地上,眼裡的淚唰的流了下來“我不…是有…意的。”他一哭,天空便又滴滴答答的落起了雨
夜瀾聽着翁知許在那兒胡說八道登時頭更疼了“你若閑得慌便先去找找那蕭府的宅院,吓他做甚。”
翁知許呵了一聲,他吓唬人,先前魔君薅他頭發的時候可沒這般心軟。
青年依舊抽抽噎噎的哭個不停,夜瀾瞅着便悄悄靠到薛憫耳邊低聲道“他怎的這般能哭,同你小時候一樣。”
“哥哥,我可不愛哭。”薛憫将手裡的水霧都滲進了夜瀾的身體裡,朝那青年看了一眼也低聲回夜瀾“他哭的也沒我好看。”
夜瀾當即笑了出來,這事有什麼好比較的。不過薛憫說的也是事實,他小時候雖也愛包兩窩淚卻很少能流下來,隻紅着一雙眼睛委委屈屈的望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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