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珏:“宴宣,你所說的承諾我已經完成。”
宴宣明白,單珏的意思就是到了我該走的時刻了。
蘇子琴拉住單珏的手掌,“阿珏,這裡風景挺不錯的,我們晚點再回去吧。”家人對于單珏來說,就是刺在心髒的尖利長刺,這麼多年來自己獨自舔饬傷口,不讓它徹底痊愈,在再次提起之時,隐隐作痛。
面對丁婷投出的感激目光,蘇子琴微微點頭。
單珏:“好。”即使心中再不願意,面對蘇子琴,總是有更多的耐心與柔情。
夜晚,月光的明亮顯現出細長的影子,搖搖晃晃,蘇子琴踩着單珏的影子,玩得不亦樂乎。
蘇子琴:“阿珏,你看,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
單珏:“确實,很是明亮,時間太晚,這是應該回到樹洞,躺在上面眺望星空。”
“是的,是的,可是,有個問題我們必須解決,水面清澈見底,隐約可以看見移動的魚類,那時候我們就可以看見水面濺起的絲絲漣漪。”蘇子琴靠近,白皙的手指點着靠近心髒的位置,“這也是一樣的,如果不讓人知道,徹底解決,每當觸碰的時候都會隐隐作痛,我不想你這樣,我會心疼。”
單珏:“小琴。”
迎面而來的宴宣走進,蘇子琴盯着單珏的面容,“阿珏,這些事情總是需要面對,早點解決我們就可以早點回家。”
“回家”二字深深的在心底呈現,似是觸碰心中最深層次的存在,單珏擡起低下的眼簾。
宴宣:“其實,幾十年來,我一直在找你,自從從母親那裡聽說你的存在。”
單珏:“你沒有必要的,從那一天開始,我們就已經劃分了界限。”
宴宣:“哥,你不要怪母親,那時,母親也是不得已,族人全體抗議想要将你現場處決,是母親跪了三天三夜,無奈之下才做出此舉,在當天夜裡,母親又回到當時你所處的位置,隻是,你已經不在,聽族人說,知曉你的下落不明,母親接連生病,拖到現在,隻是想要見你一面。”
宴宣時刻注視着單珏的表情,隻是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淡如止水,平淡無奇,沒有一絲波瀾。
單珏:“既然當初做了選擇,就應該承擔做出選擇的後果與代價,現在做出這種模樣請求原諒又是如何?”
宴宣:“哥,她今天是拖着病體過來的,你也看到了她的情況,本是不想再去打擾你,隻是母親執念太深,心中愧疚難當,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讓母親走的安心,就當報答生育之恩。”
走遠的身影,微風吹走最後的話語,單珏捂住胸口,遮擋住發紅的眼眶。
大樹擋住蘇子琴嬌小的身材,默默陪着單珏,一動不動。
“啊。”腳尖的麻木感一瞬間讓蘇子琴情不自禁的叫出聲音。
擋住的陰影,單珏蹲下,輕輕揉着蘇子琴的腳。
蘇子琴:“啊,腳麻了,輕點,輕點。”
單珏:“活該,叫你偷聽。”
蘇子琴:“我才沒有,這是我光明正大的聽好不好。”
将蘇子琴抱于懷中,低沉的聲音傳來。
“其實,在我成年之前我來看過他們,一直以來生活的很是幸福,我不知道宴宣所說的話是真是假,這裡,”指向心髒的位置,“真的很是複雜。”
蘇子琴擡起頭,緊緊聽着單珏。
單珏将蘇子琴的腦袋放在胸口,“就這樣趴着,不要動,我不想在自己女人面前丢臉。”
“他說她病的要死了,積勞成疾,郁郁寡歡,我不信,早那麼多年幹什麼去了,現在才跟我說,不覺得太遲了?”斷斷續續的說出心中的話,蘇子琴趴在胸口,耳邊是單珏沉穩有力的心髒跳動的聲音。
推開房門,将蘇子琴放在床上,細膩的脫掉鞋,“好好睡一覺,明天都會好的。”
半夜,夜色愈加深沉,如同濃墨一般,在心髒位置染上了陰霾。
喧鬧而又細碎的聲音傳來,單珏順着聲音走去,躺在床上的丁婷,嘴角的鮮血不停的溢出來,染濕了純白的手帕,眼睛出神的望着門口,直到單珏的出現,眼中有了神采。
“珏兒,珏兒。”伸出的雙手,貪婪的望着單珏。
單珏猶豫着,最終還是抓住了丁婷的雙手,手腕纖細,摸上去隻剩下硌人的骨頭。
“珏兒,對不起,對不起。”劇烈的喘息着,胸膛不停起伏,猛地站起身,噴出鮮血灑在單珏臉上,帶着點點腥味。
“你不要說了。”單珏失控的大喊,手上的動作相反,溫柔的撫着丁婷躺下。
“你好好睡一覺,明天都會好的。”
“好。”艱難的露出笑容,臉色漸漸變得紅潤,嘴唇也變得水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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