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有看見叢林裡的鳥獸往南走了,一開始我還沒注意,現在一想還真有點奇怪。”
“我也注意到了,不僅僅是鳥獸,就連水裡的魚都不是很對勁,頻繁的浮出水面。”
“還有還有,我家雌性一直說心慌,心裡悶悶的,不舒服。”
……
大家一一說明,将自己看到的情況一股腦的說出來。
白仁道:“大家也知道我們從搬遷到這裡落地生根已經百餘年載,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些奇怪的現象在今天出現,晚上必定會發生什麼事情,所有雄性今晚保護好自己的雌性,務必做出萬全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是。”
族人漸漸散去,幾人也準備好應對。
随着夜色的變深,雨愈下愈大,有持續下去的傾向。
聽着雨滴打在泥土上的“滴滴答答”的聲音,蘇子琴抱着小殊,不安的移動,未知的将來,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
半夜,正是睡得最熟的時候,暴雨的聲音掩蓋從山上傳來的聲響,木制的房屋猛然之間搖搖晃晃,上方粗實的梁木落下,泥土被打出深深的大坑,一夜的暴雨襲擊,山體倒塌,石塊與泥土順着不斷堆積的洪水順流而下,就像是攻擊的巨獸,直直的往部落湧去。
十幾秒之間,部落的房屋被泥石流掩蓋,從山頂沖向山腳,房屋瞬間破碎,遺留的梁木順着泥石流停留在最遠的地方。
空中,化為獸形的人群将雌性放于背上,部落族人是獅虎獸,白色的毛發向外湧出,後背長出白色的翅膀,依靠翅膀的力量停留在空中。
心中暗暗慶幸,幸虧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不然,按照這速度,自家的雌性不死也隻有半條命。
另一邊,在泥石流來臨之際,白敬月首先意識到,直接沖向蘇子琴,卻在最後一瞬間被推出去。
溫暖的懷抱,心髒微微加快的跳動,從手指表面傳來的酥麻感,蘇子琴将臉埋進胸膛,雙手輕輕環住男人的腰。
上方,暴雨依舊持續,水滴打在臉上,沾濕褐色的長發,緊緊貼在側臉帶着魅惑的性感,感覺到蘇子琴的動作,男人加重手中的力道,緊緊環住,像是要将蘇子琴揉進骨子裡一般,不肯放手。
看見男人這個模樣,白敬月不肯了,自己妹妹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占便宜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登徒子,竟敢霸占我妹妹,快放手。”化為獸形的白敬月站于空中,手腳并用,看不出表情的獸臉絨毛豎起,表示自己的生氣與郁悶。
“第一次見面,你好,我是小琴的未婚夫。”單珏環抱蘇子琴,一笑起來顯示的小小的酒窩表示心中的愉快。
蘇子琴一聽到“未婚夫”這三個字,反射性的擡起頭,臉上滿是不解,即使是“他”,但是自己确定這是第一次見面。
撞見的是單珏那雙深不見底的深邃雙眸,标準的娃娃臉,讓人覺得入世未深,一笑起來讓人暖暖的,甜進心裡,即使每個世界不同的面容與模樣,這雙眼眸帶着的相同眼神卻是不變的。
“怎麼可能,我妹妹訂婚了我怎麼不知道,還是你這個莫名其妙,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白敬月高聲抗議,帶着滿滿的不滿。
蘇子琴:“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
單珏直接忽略掉白敬月的聲音,臉色突變,眼中帶着狡黠,臉上滿是委屈,“小琴,你怎麼忘記了?我們都一起同床共枕那麼久了,你還每天抱着我。”
面對白敬月的疑心,蘇子琴趕緊揮揮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有,絕對沒有,我房間裡不可能藏着一個大男人你還不知道的。”
蘇子琴眼神飄向白敬月,一副“一定要相信我的模樣”,直接忽略掉腰間的大手,“當然,除了小殊。”
漸漸沒了聲音,蘇子琴搖搖頭,直接面向單珏,“你,不會是,小殊?”
單珏直直的盯着蘇子琴,微笑一閃而過。
笑容代表了承認,“你說過的,我是你心中特殊的存在,我們無親無故,那麼就隻有夫妻了,但是我們還沒有結婚,所以我就是你的未婚夫了。”
蘇子琴:…….
面對單珏的振振有詞,白敬月表示自己收到了深深的傷害,自己可愛的妹妹怎麼可能跟這個看起來像是鄰家小孩,弱不禁風的小鬼在一起。
一言不合,直接出手,面對空中不斷“切磋”的兩人,或者說是單珏不斷壓制,不動聲色的放水,蘇子琴頭上大大的三根杠杠,無語凝噎,有個争強好勝的哥哥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部落的慘狀一一呈現,被泥土與石塊掩埋的房屋,不同程度的毀壞,道路直接被堵死,所有族人恢複恢複人形,将雌性放在空地上,面對已經不能住人,毀壞嚴重的家園,心中酸澀,心性弱一點的直接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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