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蕭玲琅好奇的趴在車窗邊,推開一些,好奇地透過縫隙看着車窗外的世界。
這是她第三次見到王宮外的王庭,王庭的色彩與兩年前相比,依舊是色彩絢麗,民風彪悍。
街道上,時不時就能看到相互摔跤的漢子,扛着黑熊的獵人,吆喝的屠夫。
上次跟着他出來,還是孛獻的滿月酒,蕭玲琅忍不住的翹起唇,奶團子喚孛獻哥哥也是可以的,這人分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喜歡,還是給小家夥悄悄的安排了一個适齡的伴讀保護她。
“看了這麼久,他們有孤好看,有孤強健?”拓跋晉合上車窗,将蕭玲琅按進懷裡,并且還帶着她換了個位置,遠離車窗。
“狼主是妾見過最耀眼的男兒。”山一樣的身闆,誰能比得過他,蕭玲琅在心底暗暗腹诽,每每被他壓着,她總會擔心自己會不會被他壓死。
“在這漠北,無人能及孤。”拓跋晉說着,語調漸漸上揚,眼尾都帶着愉悅,說到這,他還不忘酸一把,“月兒以前真的是被紗蒙了眼。”
這還不如直接說她瞎呢,蕭玲琅嘟嘟嘴,輕輕拍了拍他放在她身前的手。
“狼主總在妾快淡忘不好的事時,給妾的傷口在撕開一次。”
撚酸的拓跋晉立馬止住了嘴,眼簾扇扇,垂着眸,心虛的收着眼神,“孤也是恨他恨的牙癢癢,他害了蕭府不說,還差點害了月兒,孤差點痛失所愛。”
“陰差陽錯,往事種種,妾很幸運。”
相比夢裡的那個她,她真的很幸運,她有阿娘、沅芷姐姐、蕭小滿、邢秋、饒雙,還有昭昭。
拓跋晉低頭貼住蕭玲琅唇瓣,軟香甜膩在舌尖綻開,他從來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這朵純潔迷人的芍藥,誘惑着他奉獻出自己,貢祭出自己的生生世世。
“為什麼街上很少看到女子呢?”蕭玲琅疑惑方才關上車窗時注意到的,她記得那次随他去綸圖那兒,時候比這兒晚,街上女子最少,但還是能見到幾個養家的小販和逛水粉鋪子的女客。
現在不僅沒有客人,連商販裡都瞧不見女子,蕭玲琅困惑極了。
拓跋晉不滿芍藥的不解風情,再次誘捕住芍藥花,等品嘗夠了,撫着滋潤的愈發嬌豔的芍藥,給她解惑,淡道:“先前孤一直忙于怎麼讓月兒醒來,便放權給右相,右相為人比較迂腐,人卻足夠真誠。”
“這和街上瞧不見女子有何關系?”蕭玲琅就像是拓跋晉的挂件,在他寬厚高大身軀面前,輕而易舉地就能遮個嚴實。
拓跋晉一手用寬袖擋着蕭玲琅,一面冷漠的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扒着車窗的人。
“你醒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蕭玲琅撥着拓跋晉的帽出來頭,望着大敞着車窗探進來一個女子的頭。
她驚呼出聲,“邢秋!”
邢秋看都沒看蕭玲琅身後帝王,目光仔仔細細的落在蕭玲琅身上,倏爾,她把頭伸了回去,仰起頭将激動和愧疚的淚水逼回去。
然後再次探進來,話是對拓跋晉說的:“罪臣私自回京,狼主恕罪。”
拓跋晉将蕭玲琅按了回去,眼神若是能殺人,邢秋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
“想得到高,先前受三十軍棍,活着再說你擅離職守的事。”
“遵命。”
邢秋沒有任何反抗,而是深深地看了蕭玲琅一眼,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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