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話音落下,則是靜靜的看着薛天祿。薛天祿能夠這麼快理解穆言所說的心中之劍,說明薛天祿還是比較有天賦的。他相信後面說的這些話,薛天祿也能夠理解!
薛天祿腦海中一直在回想穆言所說的話,一旁溫傑卻是走了過來,旋即笑道:“又快又霸道!”
穆言臉上洋溢着笑容,旋即打了個響指說道:“對咯!不愧是我徒弟!”
“卧槽,還真是!”
溫傑沒想到自己理解的字面意思,竟然真是這樣的。
而薛天祿聽到溫傑所說的話後,則是激動道:“對!我将劍刃的劣勢練到極緻,再以劍刃的優勢結合,即淩厲又霸道!所以束縛我的不是這把手中劍,而是穆兄剛才所說的心中之劍!”
薛天祿十分激動,旋即又說道:“尋常劍客都以為,劍隻能走淩厲,但我不甘!我偏偏要走霸道之劍!我心中的這柄劍是霸道之劍,那它便就是霸道之劍!這便是穆兄所說的殊途同歸!”
話音落下,薛天祿拔出手中寬大的劍刃,沖着天空猛然一劍斬出,狂猛的劍氣如驚濤駭浪一般湧向空中,也是在這一刻,困擾薛天祿許久的問題迎刃而解,而他也成功突破瓶頸期,劍道境界直接上升了兩重,到達了劍刃八重境界!
穆言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旋即笑道:“孺子可教也!”
張尋一臉驚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感覺很不可思議。
驚呆的又何止是張尋,在場的每一位極易劍宗弟子都是被這一幕所震撼!短短幾句話,薛天祿竟然直接突破劍道境界,還是兩個小境界!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其實薛天祿是因為一直被心裡的那份抵觸所幹擾,一直以為自己所選的劍道之路或許是錯的,所以才會一直止步于劍刃六重境界。
而穆言的這些話,是他從未聽人提及過的,哪怕是他的師父,又或許是極易劍宗的老師。
所以當他理解穆言的話後,那份抵觸便消失了,心中的疑問也迎刃而解,自然便突破劍道境界了。
古慶也是第一次聽到,劍道之路還能這樣走,心中五味雜陳,旋即喃喃自語道:“原來還可以這樣…”
洪岩則是敬佩的望着穆言,感慨道:“穆老弟,真乃大才也!”
而衆多外門弟子則是覺得,這那裡還是一名外門弟子,此刻的穆言更像是一位劍道宗師一般,衆多弟子都很是欽佩的望着穆言。
薛天祿終于突破境界了,也是終于突破他的瓶頸期了,旋即大喜道:“穆兄…”
還沒等薛天祿說完,穆言則是急忙阻止薛天祿,旋即笑道:“哎哎哎,我知道你要幹嘛!打住!”
穆言當然知道薛天祿是要感謝自己,可穆言卻是将他攔了下來。
薛天祿尴尬道:“哈哈哈,怎麼了,穆兄?”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你又如此有天賦。你我投緣,趁我現在來了興趣,再告訴你一些關于劍道的更高層的理解,也無妨!順便也是告訴某些偷聽的老頭和我的好大哥!!”
穆言此刻已經來了興趣,而且他見薛天祿的領悟也很快,也比較有天賦,便打算再說一些關于劍道更高層面的感悟。
老頭和好大哥,當然便是指洪岩和古慶。就在剛才薛天祿突破境界,衆人震驚時候,穆言掃了人群一眼,便發現了二人。畢竟二人也對穆言不薄,而且後續還需要極易劍宗庇護北武城,多說一些也無妨。
還沒等薛天祿和張尋以及溫傑反應過來,隻見人群中,古慶與洪岩則是尴尬的朝着穆言走了過來。
薛天祿與張尋對視一眼,同時躬身道:“見過洪堂主,見過古長老!”
洪岩尴尬一笑,旋即說道:“快起來,無需多禮。”
溫傑則是笑道:“好家夥,合着古老頭和洪堂主也在呀!哈哈哈哈!”
古慶則是回應道:“那是那是,哈哈哈!還是穆老弟要尖,這都讓你給發現了…”
洪岩則也是說道:“是呀。我們都躲得這麼好了…咳咳。”
穆言笑道:“無妨,聽就聽呗,又不是什麼秘密!”
洪岩與古慶相視一笑,随後古慶正色道:“話說穆老弟,你剛剛所說的更高層次理解是什麼?”
薛天祿也是說道:“是呀,穆兄,還有更高層次的理解?那是什麼呢!”
“其實也不算是更高層次的理解,而是更高境界的劍道認知!”
古慶與薛天祿的詢問,穆言也是正經了起來,雖然在場的人很多,但是也無妨,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就好比關于位面世界的事,或許人界的人們不知道,但它卻是真實存在的,真正觸碰到它了,便也就知曉它的存在。
穆言隻不過是提前告訴他們,這個“它”的存在而。畢竟還是那句話,知道“它”的存在,卻無法達到,和壓根不知道是兩碼事。
古慶與洪岩,以及在場的所有人,聽到穆言的話後,也是頓時安靜了下來,等待着穆言的講解。而穆言也有一種在曾經自己創辦的傲劍閣内,給閣内門生講解劍道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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