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聽到此話,感覺其中有點誤會,旋即便也是笑道:“小傷而已?那就好,我也隻是把他的手臂斬斷了而已。”
“噗!”穆言話一說出口,洪岩剛喝的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
他可是聽譚壽說了當天的大概經過,可譚壽跟他說的是李季将穆言的徒弟打成重傷,穆言隻是輕微的教訓了一下後者而已,沒曾想居然直接斬斷了李季的一條手臂,這是小傷?
白衣女子與穆言強忍笑意,這才明白譚壽并沒有将穆言把李季打成重傷甚至斬斷手臂的事告訴洪岩。
“那也無妨,可能穆小友剛進極易劍宗,有些規矩并不清楚,而且那日執法堂的人也是後續才到場,問題不大。”洪岩沒一會兒便冷靜了下來,擦拭着嘴角,旋即再度端起茶杯喝了幾口。
穆言見洪岩的神色變化,并不在意,旋即也是端起茶杯喝了幾口,又說道:“那便好,我也隻是将他一劍重傷,當着執法堂的面斬斷他的手而已。”
“噗!噗!噗!砰!”穆言的聲音未落,洪岩尚未喝到嘴裡的茶,連噴三口,然後手上一抖,茶杯直接掉落在地。
沒一會兒,洪岩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旋即鎮定了下來說道:“事已至此,無妨無妨!”
雖說洪岩表面淡定,可内心卻是怒罵道:“譚壽這個王八蛋,也不出手攔着點,改日我再找你算賬!”
洪岩萬萬沒想到穆言是當着譚壽的面對李季出手,更是直接斬斷了李季的一條手臂,如果執法堂沒在的情況下,穆言并不知道宗内太多規矩,他還可以解釋解釋,可穆言當着執法堂的面出手,那就不同了,而且大長老孫永貞與他暗地裡是在針鋒相對的,他不好跟後者解釋。不過事已至此,也隻能這樣了。
穆言當然明白洪岩在想什麼,旋即笑道:“那日,是李季、胡紫萱等人挑釁在先,後來我閉關修煉,他們便來找我徒弟麻煩,再後來我的徒弟溫傑被李季重傷險些喪命,我也是不得不出手,至于斷他一臂,那是他罪有應得。”
洪岩想了一下,旋即說道:“穆小友說的是,是那李季罪有應得,後面的事交給我吧,我會給穆小友一個滿意的結果。”
穆言笑道:“那就有勞洪堂主了!”
洪岩微微一笑,旋即說道:“既然與穆小友結為朋友,應該的,穆小友的事就是本堂主的事,别說我,像穆小友這種天才劍客,要是古慶那老家夥在,也會喜歡的,哈哈哈!”
穆言與白衣女子同時感到疑惑,旋即二人異口同聲道:“古慶是誰?”
洪岩微微感歎道:“差點忘了給你們說了,古慶可是我們極易劍宗的二長老,也是本堂主的老友,可惜他如今有要事在身,并不在宗内,不然肯定給你們引薦引薦。”
白衣女子回應道:“原來如此!”
穆言也是說道:“原來是古長老。”
話音落下,穆言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旋即說道:“對了,洪堂主,我聽聞今日不接見任何弟子,他們說你有要事與我商議,不知是何事啊?”
洪岩聽到這話,先是叫人清理了一下地上的茶杯碎片。不僅如此,更是叫人把門都關上了,仿佛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穆言說似的,可他并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穆言,又看了一眼白衣女子說道:“這…”
白衣女子見狀,當即就明白了,洪岩是要與穆言商議重要的事,自己在這裡不太方便,旋即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洪岩還未開口,穆言便攔住了白衣女子,旋即笑道:“洪堂主有什麼事就說吧,她可以聽。”
洪岩還是相信穆言的,旋即說道:“既然穆小友都這麼說了,那便留下吧。”
随後洪岩并沒有坐下,而是帶着穆言與白衣女子來到了大堂的後面,一個房間内,三人都坐了下來,旋即洪岩很是認真的說道:“穆小友,你覺得如今的極易劍宗怎麼樣?”
穆言很是随意的說道:“一片祥和,挺好的。”
而白衣女子卻是說道:“就是宗主從未出現過,倒是有幾分奇怪。”
洪岩聽到兩人所說的話,微微點頭,旋即望着白衣女子說道:“這位小友說的對,宗主從未出現過,今日不接見任何弟子,就是為了和兩位小友商議此事。”
話音落下,穆言與白衣女子很是認真的聽着洪岩說,洪岩見狀又說道:“其實你們所看到的極易劍宗,并不是很太平,雖說表面一片祥和,可暗地裡卻是錯綜亂雜,我們的宗主大人我也是很久沒有見過了,反倒是大長老孫永貞如今卻是一手遮天的形勢。”
白衣女子好奇道:“難道這背後還有什麼隐情嗎?那宗主大人去哪了呢?”
洪岩感慨道:“唉,這件事情就要從半年前說起了,那時候的極易劍宗雖說也是不入流的宗門,可宗内卻一直是一片祥和,直到有一天宗主大人和往常一樣去修煉,至那以後卻是再也沒有出現過了,而少宗主還年幼,隻不過是個十歲的少年罷了,從那時候起整個極易劍宗都是大長老孫永貞代管,我們執法堂雖說執掌宗内各種大小事務,可說到底也隻是守住那些規矩,而真正掌管劍宗的則是孫永貞長老。”
洪岩說道這裡,已是眉頭緊皺,旋即又說道:“我曾與二長老古慶去探查過宗主的府邸,可都被孫永貞攔了下來,說是宗主大人修煉出錯,已經走火入魔了,在宗主府邸治療養傷。可我們宗門已經成不入流的宗門了,我與古長老不想把事情鬧大,不想讓宗門弟子知道這件事,就沒有再去過宗主大人的府邸,對外也隻是聲稱宗主大人病了,在閉關休養。直到有一日,古長老悄悄潛入宗主的府邸,卻發現府邸的密室内有一個奇怪的劍陣将宗主大人困在其中,古長老在不斷的嘗試破除此陣法,卻依舊沒有半點進展。”
白衣女子沒想到這偌大的極易劍宗,其中居然還有這種事發生,旋即便問詢道:“那怎麼不直接強行闖入,去救出宗主呢?”
穆言則是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強行闖入,就算跟孫永貞撕破臉,沒人能破此陣法也沒有任何意義,反倒會打草驚蛇,又或者孫永貞直接帶着自己的這一派謀反,到那時極易劍宗的生存岌岌可危啊。”
洪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旋即說道:“穆小友說得對,原本我們打算與那孫永貞撕破臉,前往救出宗主大人,可宗主大人卻是給古長老說,不可将此事公知于衆,不然整個劍宗将會亂作一團,而且少宗主還在孫永貞的手裡,我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直至上月,我們聽聞遠方有一位天才劍客,能驚動天象,劍氣直指雲霄,古長老聽聞此事便不再多想,直接去尋找那位天才劍客了,想找到那位天才劍客破除此陣,将宗主大人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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