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一刻,荊瞿匆忙以“佛光”護體,并未受到重創。
他凝全身功力于另一掌心,想以重擊解危,誰知阙修不松手也不躲閃,而是以胸口相迎。這一掌結實擊在他的胸膛,阙修口中鮮血狂噴。
雲隐驚愕站起身,“竟然以敵人重擊來打通自身丹田氣血?有心計,有氣魄,也夠恨!”果然見阙修雙目精光四射,頭發無風自動,連戰衣也鼓漲起來,老阙頭知道,徒兒已啟動“燃魂一階”,勝負就在此招。
荊瞿見對手忽然功力大增,知道後招非同小可,他活動之手忽然擎出峨眉刺,脫手擲出,化一道流光直奔阙修胸膛。
而阙修并不躲閃,擡左臂格擋,同時輪圓右臂,荊瞿的身體再次飛起,攜天崩地裂之力,重重砸下,幾寸厚的松木無法承受,一連串爆響,擂台轟然倒了半邊。
衆人驚愕,鴉雀無聲,待塵煙散盡,見阙修屹立不動,左臂被峨眉刺貫穿……
主持人大聲喊:本局阙修勝。
雲隐有些失态,呆立不動,他眼角瞥見老阙頭冷冷的目光,沒有驚訝,沒有欣喜,眼神悠遠,讓人無法猜透。
雲隐把以前的疑點串聯起來,什麼摔沙包,提銅壺,原來都是預設的戰術。以拙勝巧,以弱勝強,每一個細節都在掌控之中,這心思是何等缜密?為什麼如此強大的對手竟然無聲無息隐匿十餘年?他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再說師徒得勝歸來,老阙頭伸食指為徒兒診脈。“還好你五年來日日吐納‘法塵’,内腹也強于常人,所以‘香塵’爆裂你未受緻命傷,真是萬幸!”
他又為阙修包紮好手臂的傷口,阙修靜坐,默念“安魂咒”,逐漸恢複。“師父,我下一場對戰何人?”
老阙頭面色陰郁,“四強之中你将對戰天師派的張單離,他從小修習‘先天罡氣’,無論是法力武功,相當紮實,是與慕容擎天齊名的江湖新秀,為師實在想不出他有什麼弱點。”
“他真的那麼厲害?”
“你的功力源于速成,其實就是投機取巧,遇到真正的高手,就會暴露全身破綻,毫無勝算。因為你欠缺的不是天資,而是時間。”
聽師父這樣說,阙修的心情轉而沮喪。老阙頭輕聲歎息:“或許為師對你的期望太高,超出人力所控,該收手了!”
“師父,您教導我,要登上巅峰,為我們赢得尊重,難道您這麼快就忘了?我決不放棄!你不是說還有‘殺手锏’嗎?快些教給我。”
老阙頭面色糾結,猶豫不決,“這太危險了,為師不想你涉險!”
“我不怕危險,隻要能變強,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任他如何哀求,老阙頭不為所動,“你先好好療傷,為師要細細想想。”
夜幕沉沉,師徒兩人對面打坐,老阙頭表面沉靜,心中卻波濤洶湧,無法甯靜。阙修不時偷眼打量,心中還在盤算如何說服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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