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忙着查案時,趙星輝那邊又出狀況了。
他收拾好了行李,說什麼也要離開酒店,歐陽明湖、柳葉兩人根本攔不住他。
“趙兄,你可想清楚了!現在外面是暴雨狂風,出去就是死!”
歐陽明湖略帶威脅地告誡道。
“哼,出去是死,留下,估計也是死!索性橫豎是個死,不如沖出去,或許能有生路!”趙星輝鐵了心地要離開。
五分鐘後,淋成落湯雞的趙星輝灰溜溜地跑回來,他說外面山洪爆發,下山的路早已沒了。再加上雷電交加,好幾個炸雷差點就劈到他臉上了。
趙星輝明白了,現在出去,隻是死得利索點罷了。
“趙兄啊,咱們雖素不相識,萍水相逢,如今同困于酒店中,就該共患難,切不可再莽撞行事了!”
歐陽明湖勸告道。
“是啊,盡管現在酒店連發血案,好在有關警官、楊警官坐鎮,一切都在可控之中!”
柳葉也勸解道。
關仁川那邊,他讓桑坤仔細地回憶,周琳死亡之前,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桑坤記得,除了來換班的關仁川、楊小艾兩人外,隻有兩個人接近過他。
一個是他的老闆劉莉莎,劉莉莎來的目的很簡單,給桑坤送午飯。
午飯是劉莉莎親自下廚,一份小炒肉,一份酸辣土豆絲,一份黑椒牛柳,還有一份湯品:青菜蛋花湯。
另一個人是馬文王,他來給桑坤遞煙,并趁機打聽周琳的情況。
桑坤問馬文王沒事打聽這些做甚,馬文王随口回答隻是問着玩而已,别介意。
桑坤記得馬文王在與其交談時,眼睛時不時瞟向貴賓室的門。
然後就是最奇怪的事情:桑坤吃完午飯後,突然上腹劇痛,他感覺身體的中後偏下部有數量不明的固液混合物即将沖破封印,所以他飛奔着朝廁所狂奔而去。
開閘放屎後,桑坤整個人神清氣爽。
“你在廁所裡蹲了多久?”
關仁川問道。
“十分鐘?二十分鐘?反正絕對不超過二十分鐘!”
桑坤模糊地回答道。
“也就是說,在你上廁所的這二十分鐘内,貴賓室無人把手,周琳應該就是在這個時候遇害的!”
“那,那豈不是我的過錯!”桑坤悔恨地捶胸頓足,“是我害死了小周姑娘啊!”
“不必自責,你八成也是中了兇手的詭計!”關仁川寬慰道,“坤叔,你認為你鬧肚子這件事與午飯有沒有關聯?”
“也許有關吧……”桑坤不确定地說道,“飯菜應該沒問題,隻是那湯,大概是變質了,喝起來有股辣喉嚨的苦味!”
“苦味?”關仁川找到了突破口,“按常理推論,變質的菜湯不會有這樣的口感,除非,除非是被人下了藥!”
“下了藥?”桑坤大吃一驚,“難道是劉老闆?可她為何要這麼做?”
“未必是劉莉莎!”關仁川分析道,“坤叔,你還記得,馬文王找你打探消息時,你是否正在吃飯?”
“不錯!”
桑坤肯定地回答。
“既然如此,那馬文王也有作案的時機!他很有可能是在同你聊天吸引注意力,在你的湯裡下了瀉藥!”
“有道理,有道理啊!”
桑坤贊同道。
“事不宜遲,坤叔,接下來,我需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這樣就能揪出真兇。”
2006房裡,馬文王正擦拭着自己獵刀,眉頭緊皺,若有所思。
這時,關仁川通過對講機呼叫馬文王,要他立刻到負二層的石室裡,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協助。
馬文王摸摸口袋,猶豫不決。
關仁川又通過對講機催促,前思後想,馬文王推脫不開,隻好同意。
石室裡,關仁川以半跪着的姿态觀察着眼前的石棺,他聽到了腳步聲,知道馬文王來了。
關仁川問了馬文王一個專業的問題:“這口棺材,在你們盜墓界,行價多少,究竟能值多少錢?”
“關警官,你這是故意取笑于我吧!我不幹盜墓很多年了,現在是守法公民。至于這個石棺值多少錢,恐怕也隻有那三位前輩知曉。”
“哪三位前輩?”
關仁川請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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