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鄉情怯,遠處一棟棟矮房,夾雜着些高樓,老舊的馬路上,坑坑窪窪,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下意識的就伸手往懷中摸去,手指冰冷,除了觸碰到記憶中的手機,居然還有異物,讓王訣一驚。
掏出來一看,兩頭尖尖一長,一短,陀螺般的事物,色澤白中泛黃,又帶着光澤,陀螺八面,各寫着八個“大”字,“骰子?”王訣下意識的想到類似的物品,隻是更加疑惑,這骰子也太過奇特了吧!怎麼八面全是大字?難道不是骰子?
又怎麼會在自己口袋裡呢?王訣思索到,突兀的一道帶着微笑又矮小的身影,在腦中浮現,這道讓他有些慚愧的身影,一閃而逝。
是那個小女孩?她給我骰子幹什麼?又是什麼時候放到自己口袋的呢?眼看手中骰子,不能給他回複,王訣也想不出什麼,歸鄉急切也就随手扔進口袋之中。
臨近村前,眼前詭異的一幕,讓王訣又驚又恐,眼前或近或遠停靠着零星的出租車。
“難道是和先前的大巴一樣?”想到此王訣頓時起了寒顫,先前大巴内的一幕幕,立時浮現。
猶豫片刻,歸家的情緒還是戰勝了恐懼,頂着未知的恐懼,一步步走向出租車。
最近的一輛,離王訣其實也就幾十步的距離,但是這幾十步,卻足足花費了半個小時之久,這種恐懼無法用言語描述,一滴滴緊張到極緻的汗珠,從王訣額頭落下。
根據王訣的觀察,雖然或近或遠,但是那些零星的出租車,幾乎都相差不大的停靠在同一距離上。
這表示隻要進入了這個範圍,定然是受到了什麼可怕事情,比如先前大巴内的瞬間枯老。
距離隻剩下最後幾步的時候,王訣望着眼前的出租車,遲遲不肯再邁出一步,這輛出租車估計司機很懶,後車窗落着一層厚重的灰。
隔着玻璃,使勁看都隻能看到隐約的身影。
單是那身影,就已經讓王訣的心情跌至谷底,人還在車内,那發生了啥?用膝蓋想也知道。大巴内的一幕幕再次浮現。
雙腳猶如灌了鉛一般,不能前進分毫。
眼看如此僵持,王訣腦中一動,往旁邊移了幾步,果然側面望去,就清晰了很多,隻是一看之下,王訣倒抽一口冷氣。
雙目圓睜,一股股寒氣從四面八方而來,虛空之中似乎有着詭異的力量,讓王訣驚懼。
車窗之内,那幾個人影,随着王訣的目光,緩緩轉過腦袋,幾顆腦袋,眼皮下垂,滿臉疲憊,面容滄桑,全身似乎失去光澤,幹枯的嘴巴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顫抖着。
那半遮住的眼珠,似乎閃爍着詭異的光芒。
王訣此時此刻,幹涸的喉嚨,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猶如窒息的遊泳者,不能也不敢發出絲毫聲音,圓睜的眼睛和一步步後退身體。
“這是怎麼回事!”王訣心中隻剩下了這個疑惑。
眼看遠離了出租車,王訣才勉強鎮定下來,心中疑惑叢生“車内的還是人嗎?如果是!那他們為什麼不出來呢?”這個問題,王訣不停的問着自己,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經過一番驚吓,精神緊張又松弛,絲絲困意頓時浮現,困意一起,一發不可收拾,哪怕咖啡下肚,也隻能讓王訣勉強打起一點精神。
王訣苦笑,想到自己如今臉上這副表情,估計比車内的那幾人,也差不多了多少吧?
回去的信念終是在這刻戰勝了一切,根據先前大巴遭遇,顯然這種情況應該都是有一定範圍的。
這個猜測不知道對或錯。但是,避開這個必然有問題的地方,總是好上很多,拖着困意走了不久的路,視野内大大部分出租車一輛,一輛遠離。
眼前再也沒了一輛,王訣這才敢大着膽子,一步步走向前方。
一步,二步,三步,距離印象中出租車平行的距離,越來越近,哪怕困意缱绻下心髒都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王訣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糊裡糊塗的,終是踏下了最後一步,随着那最後一步落下,王訣隻覺得眼前一陣模糊。
雙眼再也不能見物,眼皮垂墜,精神萎靡,随後無邊劇痛來襲,但是不管那種劇痛有多大,都不能讓他提起分毫精神。
我這是要死了嘛?也好死在村裡,總比外面好吧!王訣下意識的想到。痛意越發劇烈,好像要把王訣,分成無數塊一般。
而在外頭看來,此時此刻的王訣,眼皮垂垂,渾身上下,似乎沒有一絲力氣,但是那兩顆,微微露出眼皮的眼珠,這時泛着詭異的黑色。
微露的眼珠,幾乎黑色的徹底,仿佛濃縮了,這世間最極緻的黑,黑到要溢出眼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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