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問過我一個問題。
如果自己在竭盡全力的情況下,仍然救不回一個人,心裡會怎麼想?
我告訴他,我來到此地,就是為了獲得一級治療師的證明,我懷着必然拿下的決心,所以從今往後也必然會挽救每一條生命。
現在,我終于發現,這是不可能的。
那隻是年少輕狂的我,或是為了和一級治療師考官吹牛,又或是自己确實天真地有過這種想法而說出的口嗨罷了。
真正到了這種時候,即使用盡了所有辦法,翻遍了所有醫療書,依然無解。
而剛才,就在我以為到了回天乏術的地步的時候,有個人就這樣突然站在了我的面前。
或者更準确地說,并非是站在我面前,而是站在落衡的面前,用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
有人過來了,會是誰呢?
我轉過頭,看向來者。
“卡薩,你一個人在嘀嘀咕咕什麼呢?”
“啊?哦。沒什麼……”
卡薩布蘭卡尴尬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雙手握着護符,甚至連撓撓腦袋這樣掩飾尴尬的動作都做不了。
剛才那個場景太過詭異了,在作為一級治療師的自己都一籌莫展之時,在這個昏暗無比煙雨朦胧的治療室裡,遇見她,如春水映梨花,從帳外悄悄走近,将一枚護符取出,開始施展卡薩布蘭卡沒見過的華麗咒迹,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小說裡發生的一樣。
值此情景,卡薩布蘭卡不由地中二了一回,模仿很多電影和小說裡的自白說出了這樣的一段話。
易看着卡薩布蘭卡呆呆的樣子,搖了搖頭。
“一級治療師在工作時還會走神啊。”
“可是,現在不是有她嗎?”卡薩布蘭卡說着,指了指床邊站着的愛瑪莉娅。
“這……”
易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可惡,是幻術嗎?什麼時候……
先是吳信羽,然後是卡薩布蘭卡,兩個人都莫名其妙地在自言自語,而且就連剛才的對話都差不多,他們都說了同樣的話。
“可是,現在不是有她嗎?”
她是誰?
是從小就沒有親人和故鄉,卻在之後的日子裡仍然一再失去歸宿的漂泊旅者。
是師從一級護符師,年僅七歲就獲得二級護符師憑證,和落衡擁有同樣天賦的護符天才。
是露希爾血脈的繼承者,契爾梅菲奧苦苦尋求了千年的新任主人。
或許也是這世間,最在乎落衡的人。
在乎這種東西,和想法無關,并非本人所能控制。
比如說,埃爾德裡奇·琳達。
她對落衡的感情,或許隻局限于那天船上的相逢,還有之後一年的同居,她在乎落衡,同時也希望落衡能夠更多地在乎自己,這是屬于戀人之間,想要占有的,愛至極點的欲望。
又比如說,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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