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禧在一旁看着祖孫倆這般親熱,心中也高興,不由地打趣道:“好了好了,都是即将要出嫁的人了,怎麼還和小孩子一般跟祖母撒嬌呢?”
黎清淺傲嬌地白了他一眼,将頭撇過去不理他,依舊不肯從老太太身上下來。
老太太聽了黎禧那話,便笑着擡手輕打了他一下,“你還好意思說你妹妹。你當年離家去西涼打仗前,不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自己舍不得我?怎麼,這麼快就給忘了?”
黎禧無奈,對黎清淺說:“你瞧,祖母就是偏愛你,我不過随口說兩句都要被訓。”
随後,他起身從自己的長随手中取過一個匣子,交到黎清淺手裡,“喏,送你的新婚賀禮。”
黎清淺打開一看,已經見怪不怪了,“又是一份嫁妝?”
黎禧失笑,“喲,聽你這語氣,似乎是這段時間收錢收到手軟了吧?那既然如此,大哥與二哥給你的添妝你也不稀罕了呗。那你還是還我吧,我跟你二哥還得指着這些錢給你娶嫂嫂呢。”
黎清淺連忙将匣子抱得緊緊的不撒手,“休想。别以為我不知道,二舅舅給你和二哥分别備了一份價值不菲的産業,再加上你大捷而歸,聖上賞了那麼多寶貝,這點錢對你們來說還不是九牛一毛?再說了,送出手的東西,怎麼還帶往回要的呢?”
黎禧很是嫌棄地白了她一眼,“瞅你這财迷樣,說到錢那嘴皮子靈活得跟什麼似的。”
不過黎禧說得也不錯,這段時間自己還真是收錢收到手軟。
鎮國公府的一百八十八擡聘禮、二舅舅給自己送來的豐厚嫁妝、祖母給自己的嫁妝、娘親生前被貪墨的嫁妝,以及太子妃與五公主給自己添妝和黎舒月賠給自己的嫁妝單子。
不止這些,還有長茗樓生意火爆的分紅。
黎清淺如今每天晚上要是睡不着,消磨工夫的活動都是數錢玩。
富得流油啊。
黎清淺心情大好,自然也就想到了一個一直在暗中幫助自己的人。
回到靜影居後,黎清淺從錢箱裡随意拿出三百兩銀子給雲裳,吩咐道:“你去把這些錢給翠兒送去,讓她務必在明日一早去交給江凜,如此,她之前求的那件事多半就能在這個時候成了。”
想了想,又取出一百兩遞過去。
“這是給她傍身的錢,等她做了江凜的妾室,黎舒月可不一定給她好日子過。你讓她在必要時,向黎舒月表明自己是有幫助她對付淩靈的作用的。隻要她不背叛我,我日後定不會虧了她。”
雲裳帶着銀子小心來到金玉院外,拽住過路的翠兒便小聲道:“其中三百兩是你向江公子提出做他妾室的資本,剩下一百兩是我們姑娘給你的傍身錢。之後怎麼做,你應當知道了吧?”
翠兒收好銀子點點頭,“姑娘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我自然感激不盡。還請雲裳妹妹替我轉達一聲,我定然忠心為姑娘辦事。”
雲裳走後,翠兒摸了摸袖袋中的那幾張銀票,眼中寒光乍現,投向金玉院内。
她才不要做一輩子屈居于人下的奴婢,才不要受黎舒月一輩子責打。
她要複仇,她要做讓人伺候的姨娘,她要黎舒月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最好是能嘗嘗自己從前的苦楚。
如今三姑娘給了這個機會,自己與她又有共同的敵人,底氣也跟着足了不少。
心情大好地朝院内走去。
出人意外的,黎舒月今日受了那般屈辱還被禁了足,竟沒大喊大叫地摔砸東西,而是目光呆滞地坐在金玉院正堂。
倒是一向比較淡定一些的柳氏,在屋内來回踱步,似乎十分焦急。
“怎麼辦?眼瞧着黎清淺就要入宮去了,偏偏太子這頭對你又毫無想法,真真是愁煞我了!”
黎舒月擡頭看了她一眼,随後又将頭低了下去,郁悶道:“早些年便聽父親說起過,那定安侯有意将宋眠霜送去東宮,可太子總是沒答應過。連宋眠霜那等姿色的,太子都瞧不上眼,怎麼可能會看上我?”
柳氏聽着這些話,已經瞪大了眼睛看着黎舒月。
偏偏黎舒月那頭并未注意到母親神色的不悅,仍舊自顧自地說:“我看,别說是我了,就算是黎清淺去了,太子都不一定看得上眼。”
柳氏心中的不滿徹底被點燃,手中的帕子直接甩到黎舒月身上。
“你能不能給我争點氣啊?我費心費力地給你謀劃,可你呢,你是怎麼做的?”
非但自己不想着努努力,還對江凜家那老婆子一個外人都比對她這個親娘親近。
光是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有什麼用?自己的經驗教訓難道還不夠麼,還不足以讓舒月認清嗎?
柳氏氣性湧上心頭,又想起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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