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淺瞥向一旁的黎正康,心裡有些不滿道:“父親,您就任憑府中主母叱罵女兒嗎?”
誰知黎正康站起身,指着她的鼻子就大聲吼道:“你還是想把自己摘幹淨吧!我問你,江凜和那女子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黎清淺冷笑地看了眼黎舒月,搖了搖頭,“什麼女子?阿淺不知。”
她話音剛落,黎舒月憤恨地轉過身,眼神兇狠地瞪着她。
“你豈會不知?昨日長茗樓失火,怎的就忽而多出了一個英勇救火的女子?我已經讓人去瞧過了,那火勢根本不大,分明就是你故意讓那女子來給我添堵的!”
黎清淺更覺好笑,“既是救火的女子,那又為何會給四妹妹添堵?難不成妹妹對我已經不滿到這個地步,連長茗樓有人救火都如此氣憤?”
“你休要胡亂攀扯!”柳氏大吼道,“舒月都同我說了,是你妒忌她即将嫁去好人家,你妒忌自己嫁得不如她,故意安排了這麼一出,想要給她未來的夫婿納一妾室。你這番作為,當真叫人惡心!”
黎清淺面上先是微微吃了一驚,然後輕輕揚唇一笑,“夫人今日是犯了什麼混,我又為何要妒忌舒月?你不妨再好好問問自己的女兒,她口中的昨日之事,當真一五一十地全告知于你了嗎?”
柳氏心中自然是十分地相信自己的女兒,正要鼓勵她别怕,站出來與黎清淺對峙時,黎舒月卻低下頭去。
她當然知道昨夜發生的事情并不像自己同母親說的那番。
回想起昨夜江凜與那淩靈濃情蜜意的場面,還有他倆大言不慚地要自己養着他們的話語,黎舒月就氣惱得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
柳氏見此有些錯愕,舒月怎麼看上去……這麼心虛呢?
最近為着北原的事,黎正康心中煩躁,卻不想府中兩個女兒又鬧起矛盾,此刻他對黎清淺的包容也已經煙消雲散。
“你如此不知廉恥,尚未嫁人就會給你妹夫房裡塞妾室,當真是厚顔無恥至極!來人,将三姑娘拖下去,杖責二十!”
柳氏聽到這話,也顧不得自己女兒的心情了。
她小人得志般抿唇笑着看向黎清淺,隻心中暗道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在對方手裡吃的苦,都一一償還回去了。
哼,黎清淺還是太年輕,竟敢跟她父親頂嘴,待會兒就有她好受了!
在院内婆子要上來摁住黎清淺的前一刻,隻聽她道:“厚顔無恥的并不是女兒,是四妹妹才對。”
黎正康與柳氏皆是一臉懵:“嗯?”
黎舒月則是害怕她把昨晚的真相說出來,于是再次與她對視,眼中的威脅意味呼之欲出。
“三姐姐,妹妹不知是哪兒得罪你了,你想毀去我的婚姻就算了,竟還倒打一耙,欲将壞名頭栽到我頭上。”
黎清淺輕蔑一笑,“行了,别演了。”
然後轉身接過雲衣遞過來的一張張賬單,交到黎正康手中,“前段時間府中的玉蘿丫頭不見了,四妹妹一口咬定是我管家不當才造成的。雖說當時柳氏母親仁慈,為我解了圍,但阿淺心中愧疚,此事豈能不查下去?”
她眼神幽幽地瞥了下柳氏和黎舒月,又道:“這不查還不知道,一下還得吓一跳。我的人追到玉蘿時,她因為害怕,将她知道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
說到這裡的時候,黎清淺故意拖長了尾音,暫時沒往下說。
她的餘光仔細觀察着柳氏的神情,驚恐、慌張、眼神躲閃。
而柳氏本人咽了咽口水,心中不斷猜測:什麼都說出來了?那麼那件事……
不會的,玉蘿當年還小,也隻是負責去給那個女人送飯,肯定沒法從她嘴裡問出什麼的。
想到這裡,柳氏努力鎮定下來。
黎清淺将一切都盡收眼底,心裡大概有了個數。
黎正康看着她遞過來的那些單子,上面清清楚楚地記錄着黎舒月與江凜定婚後,每半月就往他那兒送銀子。
每半月十兩不說,還在定下婚約的當晚,遣人送了百兩銀子和一張宅院的房契過去。
他一把把單子甩在黎舒月臉上,“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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