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黎清淺看着她,嘴角微勾,“在你把人交給我的前一天,可是下了命令,讓她跪在雪地裡三天三夜,才有第二天母親前腳出府,後腳她就在我和父親面前揭露你盜竊我镯子的事。你要是因此對她懷恨在心想要趕她出府,那也不奇怪啊。”
柳氏不淡定了,“什麼盜竊?什麼镯子?”
“你還好意思提這事!”黎舒月氣得一下從地上站起身,怒目圓睜地看着黎清淺吼道,“如若不是你聯合玉蘿構陷我,我又怎麼會失去霜月居,搬回金玉院呢?”
“什麼,失去霜月居?”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柳氏也裝不下去了,指着黎清淺的鼻子大罵,“黎清淺你這小畜生,真不是個東西!”
下一刻,黎正康手中的茶盞就飛了出去,正巧打中了柳氏指着黎清淺的那隻手,疼得她驚呼出聲:“黎正康你做什麼!你現在還要包庇這個小畜生是嗎?”
“母親慎言,”黎禧面色陰沉地對她說,“若阿淺是小畜生,那父親是什麼?”
柳氏被氣得夠嗆,偏偏被這句話堵得什麼都說不出。
黎清淺輕笑一聲,道:“欺負下人在前,偷盜镯子在後,明明是四妹妹不肯低頭認錯才被父親責罰,關我什麼事?既然四妹妹一口笃定玉蘿不在府中,想必也是最清楚她去了哪裡的人吧?既然覺得那件事是我的錯,幹嘛不找玉蘿來對峙?”
黎舒月氣得身形發抖,有些站不住,“我是不知道玉蘿如今去了哪裡。但我可是聽說,自三姐拿到管家權的當晚,就把祖母身邊的雲霜找去了靜影居,到現在都沒被放出來。姐姐若是問心無愧,大可以把雲霜叫來,若她就在府中,姐姐自然就是無辜的了。”
黎清淺垂下眸去,默不作聲。
黎正康看着她,聲音有些不耐煩地說:“讓人去把雲霜找來啊。”
她仍舊不肯有所動作,也不讓雲衣雲裳離開這裡半步。
柳氏瞄準時機,張狂地笑着說:“你心虛了?你害怕了?看來這兩個丫頭當真在你管家這段時間丢了!既然如此,那你還有什麼資格管家?”
黎清淺卻猛然擡起頭,眼中淚水翻湧,似乎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阿淺不是心虛,阿淺是為着母親才不能說的!”
“為了我?”柳氏覺得好笑,“為了我什麼?”
黎清淺擡頭拂去眼角的眼淚,好一副破碎又倔強的神情,轉身從雲衣手中接過一張紙,先遞給了柳氏,“您自己看看吧,女兒是為了這些事情才要保護您的。”
柳氏接過一看,是玉蘿的供詞,關于如何對老太太下毒,到如何陷害黎清淺去了鄉下,甚至連雲霜就是她們送到老太太院中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地寫了下來,玉蘿似乎還摁了手印。
黎舒月有些着急,催促道:“上面寫了什麼?母親快和父親說啊,别讓三姐冤枉了你!”
柳氏心中大驚,這些東西怎麼能給黎正康看?
黎清淺悄悄給了黎禧一個眼神,黎禧當即會意,指着那張紙有些疑惑道:“我好像看見了一個毒字,好像還有祖母的名字?”
柳氏瞬間驚恐得眼睛瞪大,直接将手中那張紙撕得粉碎。
“母親别撕啊,撕了我還得重新拼好呢。”黎清淺面作委屈地說。
哪知柳氏聽完這話,直接将那堆碎紙往嘴裡塞,像是不肯給她一絲一毫的機會。
黎正康氣得從椅子上站起身,“柳氏!你在做什麼!”
黎清淺卻是微微一笑,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遞給柳氏,“來,母親喝點茶,别噎着了。”
柳氏本就噎得慌,見到一杯茶擺在自己面前,也不管是誰給她的,直接一口悶了下去。
黎清淺才又笑道:“雖然不知母親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吃紙的,但是現在,可以為女兒證明清白了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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