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葉籠煙長鞭,隻能增進軀體的關系,送拉雅長鞭不同,女孩對夏遠的态度更溫和了,夏遠已可以自己上前,去掀那裙擺,去瞧那蛇尾銜接處。
夏遠覺得,也許不用那什麼婚禮,自己就能将女孩變作自己的。
好幾次,女孩給了時機,也給了氣氛。
最初那一次裡,夏遠沒有動手。他不會留在妖域,也許不久的将來他會回來,但不是近期。
剩下那幾次,安雅打斷了他們。這個成熟的蛇女,不知道從哪發覺了不對,每日将妹妹拉在身邊。
距離龍門開啟還有一日,夏遠躺在卧房的床鋪上,頭枕着手臂,遙望窗外的月輪。
拉雅推開門,告訴他,女王陛下呼喚。
夏遠将小蛇女拉到懷裡,捏捏她的小臉,掐了掐那雙手可握的腰肢,才在拉雅的推攘下走出屋子,走向書房。
這是溫蒂妮私用的書房,不高,也不大,屋頂垂下金色的燈台,明鲸蠟燭排成圈,亮起溫和的光芒。
明鲸是吸納月光修行的妖獸,他們的血肉,他們的脂肪,于是也染了月華的氣息,仿佛将月光封印,藉由一絲火焰,重新放出。
皎潔素淨的光芒中,溫蒂妮坐着,看一本書。
書由妖族的文字寫成,夏遠有着妖族的記憶,看起來沒有阻礙,那是一本講述上古的書籍。
溫蒂妮在看的那一頁,記載了人族和妖族大戰的傳說。
她似乎從來不知道如何正坐,不是雙腿裡有一條翹着,就是身子歪向椅子的一邊。第一次見她,在那議事廳裡,那件長裙已是最保守的衣服,之後在書房、在卧室見的,都格外清涼。
若不是打不過她,夏遠一定要讓她明了人心的險惡。
或是察覺到了少年的目光,溫蒂妮擡起頭,瞥過他的眼睛,又垂下頸項,看向身前的長桌。
灰白的石桌上,她的手掌旁,堆着另外的書本,夏遠掃一眼,裡面有話本有秘籍,還有含月最愛的遊記。
書堆旁,兩杯酒擺着。
妖域這邊的器物風格,與甯國那邊差别很大,那酒杯不是甯國流行的瓷器和玉器,而是透明的琉璃杯,燭光撒在杯壁上,閃出絢麗的彩光。
酒水是血一般的顔色,溫蒂妮端起一杯,蔥白的手指握住那猩紅,格外妖冶。
她輕輕一甩手腕,琉璃酒杯破開空氣,劃過完美的直線,來到夏遠身前。
夏遠接住,酒水在酒杯裡微微搖晃,光芒跟着在紅和彩中晃蕩。
他飲一口,猩紅的液體流過他的喉嚨,墜入他的胃袋,散在他的血液裡。
“好酒。”他誇贊道。
“是血珠子釀的酒。”溫蒂妮簡單解釋。
她的興緻不高,端起剩下那杯,小口啜飲,白皙的脖頸微微上仰,赤色的酒液滑過她的紅唇,進入口中。
這就是血。
血珠子是一種藤蔓,一種妖藤,平日裡靠着土壤、水分和陽光生活,吸食了血液,才會結出果子來。
夏遠盯着酒杯瞧一會兒,喝下第二口。吸食血液的藤蔓有什麼,尋常那些農作物裡,還有吸食更多東西。
這血酒沒有血的腥氣和鐵鏽味,隻有甜香和微微的酸味,以果酒而言,這是上好的口味。
“你要喜歡,從庫房裡搬幾壇去。”溫蒂妮放下酒杯,繼續翻起書卷。
夏遠謝過。他的确很喜歡這種酒,拿回去,不論送給誰,都是個好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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