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在府上,舉辦了一場宴會,邀請了所有兄弟姐妹。宴會可以帶上幕僚親信,燕東雅邀請了夏遠,夏遠答應了。
林小鹿也跟了過去。
宴是晚宴,在江畔的院子裡,天幕高聳,不見星光,但月輪璀璨,月華灑在江水上,分外明朗,正是遊船的好日子,卻無人上去。
太子就是在這條江水的上遊,遭了投毒。
夏遠吃了些酒,和林小鹿一起,走到江水邊,看随波晃蕩的月光。他用江水中的明月,與自家那兩輪明月比較,心中癢癢。
王子和王姬們,在内院商議燕王的命令,投毒案難以調查,他們想要集思廣益。
外院,各家的幕僚下屬們,互相打着招呼。
“遠先生。”兩個中年男人,來到夏遠身邊,向他行禮。
夏遠回禮。
他未用本名,對外,隻說單字遠,不知從何時起,他的稱呼就變成了遠先生。
“先生大才,若非您,今個到場的,又要多出一家了。”兩人贊歎。
幾日前,城中忽然傳唱起了一隻童謠,講述了一個摔折翅膀的幼鳥,受了母鳥的嫌棄,得不到食物,于是将兄弟姐妹們推下鳥巢,獨占寵愛。
童謠就差直接說出太子的名字,有志王位的繼承人們,心中驚疑,立即展開了調查。這幾日看着風平浪靜,實際上,隐藏的太子殘黨們已經被監視起來,不少不太堅定的,已被分化了去。
調查童謠起源,他們查到了長公主府,又進一步,鎖定了夏遠。
“沒想到,那餘黨居然如此頑固,如此殘暴,若讓一個廢人上位,我燕國哪裡還能太平?”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誇贊起夏遠。
見他們聊得不錯,更多人圍在了夏遠身邊,江水畔,居然比宴席上更加熱鬧了。
他們談天說地,看起來隻是閑聊,但話外的意思很明顯,是想要拉攏這個神秘的遠先生。
還有些心眼窄的,看不慣夏遠的風頭,故意從琴棋書畫、玄學典籍上刁難他。他們踢到了鐵闆,夏遠對答如流,反過來,将他們問得面紅耳赤,落荒而逃。
林小鹿不知何時,被擠到了外面去,她幾次想要回去,說借過借過,無人理睬她。
少女隻能坐在江畔的石頭上,望着江面發呆。
月叫雲遮住了,江面暗得出奇,有蟲豸在兩岸水草裡鳴叫,等雲飄去,月光重歸江面,那叫聲卻消失無蹤了。
林小鹿覺得,四周圍來的人們,就是月光,被擠出來的她,就是那見不得光的鳴蟲。隻有在四下昏暗,少年身旁沒有别人時,她才能發出兩聲細微的鳴叫。
不知往江面瞧了多久,身邊的說話聲忽然亂了起來,須臾,她眼前一暗,一道人影遮住了明月的光芒。
她擡起頭,見到夏遠的臉。
“在這幹什麼呢?”夏遠向她伸出手。
這一刻,她竟有種失而複得的感覺。喜悅充盈在她的胸中,她擡起手,要去握少年的手掌,但不遠處的目光,扼住了她的喉嚨。
少年是從人群裡擠出來的,那些位高權重,消息靈通的幕僚們,都睜着冰冷的眼睛,看向她。
她縮回了手。
一聲嗤笑響起:“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遠先生,你初來燕國,可能不知道她的來曆。”
有兩人走到夏遠身邊,居高臨下,目光在林小鹿的臉上剮過,輕柔地落在夏遠身上。
“遠先生還是不要與她太靠近為好。長公主殿下也是疏忽,居然沒有提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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