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什麼?”
崔绾容看見了兒子,心情稍微平和了一些,又在兒子面前,多少注重形象,一屁股坐在了那八仙桌旁,隻是胸膛起伏,尚還有氣未消。
“還不是為了那個小娼婦。”崔绾容惡狠狠罵道。
“你沒瞧見今日她那嚣張的樣子嗎?一身的狐騷味兒,勾引了皇上便以為了不得了?”
“嗨。”
沈子喻卻是笑了起來。
“兒子隻當是為誰呢,原來是她啊,娘何至于如此?”沈子喻卻是滿不在乎道。
“不至于?你知道今日哪些人都怎麼說嗎?”
崔绾容一想起今日所受的冷嘲熱諷,心裡便似千萬根針在紮一般。
想她這一生,不俗的出生,有本事的丈夫,能幹的兒子……
她什麼都有了,如今老了,卻在這樣一個庶女身上頻頻受挫,這口氣,她如何咽得下?
“母親,兒子的意思是,她就算再如何,也不過是個貴人,說起來是個主子,但是宮裡的貴人何其多?咱們想個辦法随便料理了便是。”
沈子喻說得輕描淡寫,卻讓崔绾容忽然緊張起來。
她一把抓住了沈子喻的手:“你可千萬不要輕敵,這個沈知言可邪性得很,母親已經失去你姐姐了,可再不能失去你啊……”
沈子喻聽到崔绾容的話,卻隻是笑:“母親,您說什麼呢?我怎會輕敵?再說,沈知言她再如何厲害,她也不過是個小女人罷了,她隻能生在後院,而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兒,行走在朝堂之間,她的手怎麼可能伸到我這兒來?”
崔绾容聽到沈子喻這話覺得有理,也漸漸放寬了心。
“那你打算怎麼做?”崔绾容問。
“我?哼……”
沈子喻先是笑了一聲,再回過頭來問崔绾容:“母親,這裡是皇家獵場,什麼最多?”
“是……”
“畜生。”沈子喻卻不等崔绾容說話,便搶先道。
“這畜生可是不好控制的,若是什麼時候發了獸性,傷了人,也是常有的。
若是傷了個什麼位高權重者,尚有可能追查下去,若是傷的隻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呢?”
沈子喻的目光看向崔绾容,崔绾容瞬間便明白了過來。
“你是說……”
她站起身來,眸光震動,裡頭有壓制不住的興奮。
“我畢竟有父親有您撐腰,到時候把責任盡數推脫給畜生,聖上就算責罰也不會過分,再何況,沈知言畢竟是沈家的人,隻要爹娘不過多追究,自然能大事化小。
若是一個小小的責罰,能換那賤人一條命,能讓母親高興,那也值得了。”
崔绾容聽到沈子喻這般說,竟有些感動,拉着他的手隻道:“你素來最有孝心。”
沈子喻則是微微勾身,拍着崔绾容的手臂柔聲道:“娘親,早些睡吧,睡個好覺,明日等着看好戲。”
等安撫完了崔绾容,沈子喻轉身出門,便去了馬廄。
他将一包藥丢進了馬槽裡。
那一匹紅棕馬名叫疾風,正是他明天要騎的馬。
沈子喻騎射很好,他有絕對的自信能控制住這匹馬,而這包藥,不過是明日的托詞。
是馬出了問題,可就賴不上他了……
他眼看着疾風将那包獸藥吃完,嘴邊勾起了冷冷的笑意。
沈知言,這一次,看你往哪兒跑?
已經讓你蹦哒得太久了,這一次,該是徹底結束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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