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昨日裡因為着急逃跑,一時間忘記繼續找那根簪子。
姜妤不由有些着急,畢竟這根簪子所展現出的意義還挺大的,是衛長舒送她的禮物。
更何況,這簪子掉在那地方,若是被其他人發現也就算了。
被回過頭的賀婉尋到了,那才真是難纏。
她不免有些着急,便要起身去看。隻是剛退過燒的身體不免有些乏力,起來一下便冷汗涔涔直落。
宜春心疼她,“姑娘怎麼不繼續躺着,這病去如抽絲,姑娘身體本就不好,可不得再好好調養調養。”
姜妤也想繼續躺着休息,奈何那桃木簪實在像個埋着的炸雷,時刻讓人擔心會不會炸掉。
她實在不敢掉以輕心,隻得拉着宜春道,“你讓斂夏去昨日的地方,幫我找找我那根簪子。”
宜春訝然,她和斂夏是輪着守夜的,自然不知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雖然白日裡也注意到些許斂夏的不自然。
但因為姑娘生病,又一貫清楚斂夏是個心思内斂的,便沒有多問。
這會兒聽到姜妤這麼說,不免也有些好奇,不過她一向清楚什麼話該問什麼話不該問,聞言也隻是點頭應是。
忙去一旁的房間找了斂夏,說明原委。
姜妤則自己在房中焦急等待,直到斂夏再次回來時,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
能看出她找的很認真,連帶着衣襟裙擺都不置可否沾染上了塵土,臉上挂滿着汗珠,頭發淩亂。
“姑娘,沒找到。”斂夏道。
姜妤心沉了下來,沒找到,那就隻能做好最壞的打算。
那簪子總共就落在那巴掌大的地方,斂夏定是将土都給翻了幾遍,這如果都還沒能找到,隻能說明是被人給撿走了。
那簪子的末端被衛長舒刻了個“妤”字,真被人拿走了,即便一時間找不到人,但查下總會知道這是她的。
姜妤不免有些慌亂,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到現在還沒有人找上她,證明對方暫時無所求。
她垂下眼,纖長睫毛垂落,本就蒼白的面上顯得無比失意,尤為招人疼惜。
而見到人這一幕,被引進來的俊俏和尚難免有些慌張,連忙背過身去,連聲喚道“罪過,罪過。”
主仆三人齊齊一驚,往那處瞧去。
是個身穿雪白僧衣的和尚,身高颀長,頸長如鶴,雙手合十呢喃自語,手中盤着一串一百零八子的念珠。
帶着僧人進來的倒是沒有絲毫畏懼,還腆着一張臉上前對着宜春和斂夏喊着“姐姐好”。
宜春不認得這個進來的丫鬟,但毫不客氣地甩了一巴掌過去,“你是誰手下的,不曉得我家姑娘生病,卧榻不起嗎?連個招呼都未打一聲就帶着人進來,倒是個有能耐的。”
那丫鬟吃痛捂着臉,卻不依不饒道,“靜安寺的佛子親自前來見五姑娘,可見是個有誠心的,怎麼好直接将他攔在外面。左右五姑娘已經清醒,何苦見不了人。”
宜春來了火氣,她自從做了姜妤身邊的大丫鬟,誰見着她都是客客氣氣的,況且她也是個老成的,自是不會與人輕易動怒。
便是連上次因為姑娘毀了清白,她被拉着受刑罰,一堆婆子诋毀都沒想過如何。
這會兒有個蹬鼻子上臉的,可不就是氣急了,“怎麼,你是主子還是姑娘是主子。你說能進就能進了?你若不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今日你可出不了這個門。”
丫鬟怒道,“宜春姐姐何必如此,左右五姑娘是個不争氣的,上次身子都被人給……啊!”她的話沒說完,宜春已經先一步知道她要說什麼。
又是一巴掌扇過去,扯過這口不擇言的丫鬟就推過去給斂夏壓着。
這才整整自己的衣服,走到那佛子面前。
見他紅着張臉,眼睛緊閉,也沒亂看,撥弄着顆顆佛珠喃喃念着清心咒,這才放心些,心頭滿意了。
說話自然也沒那麼沖,“不知佛子來此何事?”
佛子睜開眼,對她揖禮,“實在不是有意沖撞您家姑娘,姜府的姑娘本就是寺裡的貴客,聽聞姑娘身體不适,師父特意讓我來送些藥。”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開局一隻麻袋,古董全靠撿 索命咒分叉,你說你是煉金術士? 厲總的罪妻 斷絕關系後,全家都哭了 你說你惹她幹嘛?她五行缺德啊 造物主之力 中國女超人 清穿之皇後瘋了 死囚營:殺敵億萬,我成神了!李道劉夫長 大廈将傾我屹立于文明廢墟陳伶韓蒙 炮灰師尊今天也在艱難求生存 陳伶韓蒙 病弱美人在恐怖遊戲艱難求生 重生張三豐自帶系統 諸天:從鬥羅開始落墨 網王:系統我啊,躺赢全靠宿主 鸢飛戾天犀為引 錦上牧雲 民間風水師筆記 生相依死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