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一愣,好許才在衛長舒逐漸失落的臉色中想起來。
她試探着問,“長舒?”
衛長舒眼睛亮了,眼見此,她繼續喚,“長舒。”
姜妤隻感覺衛長舒身後似乎有尾巴在跟着晃了,原先還能和賀從洺好好談判的人,此時紅着張臉像是被非禮了。
姜妤覺得好笑,隻覺得衛長舒确實很像自己許久之前路邊喂養的流浪狗。
那麼威風凜凜的一隻大狗,對待任何人都不假辭色,遇到不懷好意的人甚至自己都能撲過去吓倒壞人。
但面對她的時候,卻又仿佛腦幹缺失,搖着尾巴在她身邊亂轉。
這般想着,她又笑笑,“今日的事情,謝謝你了。”
“長舒。”
衛長舒應了聲,“不必,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何必言謝。”
“我今日還有事,你先回去,過兩日我再去看你。”
雖是說着要走了,但目光還一直黏在姜妤身上。
馬車慢慢行駛之後,姜妤撩開車簾往後看時,都還能看見他的身影。
直至拐了條街,再也瞧不見那人後。
姜妤吃了顆宋懷京給的藥丸,清涼涼的,有種薄荷味,還帶着淡淡的甜香,又不過分膩人。
倒是好吃。
她忍不住想,宋懷京大夫倒真有興緻,即便是藥丸都做的能入口。
若不是不合适,姜妤甚至還想要再多吃幾粒。
戀戀不舍地将藥重新揣好後,姜妤重新摸起那滿匣子的金珠,顆顆圓潤,金燦燦的顔色幾乎要晃了姜妤的眼。
就連身旁的小丫鬟喚她,她都聽不見。
直至懷冬又喊了一聲,她的目光才依依不舍地從金子上離開,“怎麼了?”
“姑娘,您怎麼都不擔心賀公子啊?”懷冬腮幫子鼓鼓,“您之前不是可喜歡賀公子了嗎?”
“但凡賀公子有個頭疼腦熱,奴婢們都來不及說,您就先知道了。”她不住歎了口氣。
“賀公子的家人本身就苛責他,這下又被人責罰,保不齊他在賀家得受多少折磨呢。”
姜妤睨了她一眼,手在金珠中上下穿梭,享受着金錢流在指尖的感覺,“那關我什麼事?”
但凡她在心狠點,她都應該再添把火。
就這點懲罰,真不知究竟是她太心軟了,還是男女主太慈悲了。
至于賀從洺的家世……
姜妤回憶了一下,大概就是——
“心狠的爹,柔弱的娘,野心的弟和破碎的他。”
賀從洺的身世還挺有小說反派的感覺,他爹寵妾滅妻,如若不是父輩餘蔭還在,留了個伯爵的虛名,怕也早在京中混不下去。但也因為生活作風問題,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個不上不下的位置,空有名頭沒有權利。
他娘也算出自世家,但生性怯懦,丈夫都欺壓到她頭上來了,卻也還隻顧着傷春悲秋。
本朝律法對女子本沒那麼嚴苛,即便是和離後,也還能重新尋夫家。
可惜他娘是個死性不改的戀愛腦,隻想着如何得到夫君的心,對賀從洺這個唯一的兒子沒一點在意。
賀從洺還有幾個野心勃勃的弟弟妹妹,雖是長子,但繼承權能不能落到他身上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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