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長青心情複雜。
這“幽都屍焰”是“屍火”的一層境界,他的鎮墓冥熊在境界前盤桓日久,總感覺隻差那臨門一腳了,卻一直不得其門。
卻不料,禍犬僅僅勾勾手指,讓命運那老娘們稍微掀了下裙角,就讓鎮墓冥熊強行突破了這層壁障!
而這一口幽都屍焰威力暴增,不止是滅殺了奪聲蟾,更是給大半個ktv都來了場暴力拆遣。
“這……”蘇易看着一下寬敞了好多的包廂,小心問柳依晴,“依晴,需要賠錢嗎?”
“看來,今天這歌隻能唱到這了。”柳依晴有些遺憾,意猶未盡,“蘇易,你先走,這邊自然有人收尾。”
知道柳依晴身份有些特殊,蘇易點了點頭,開玩笑地道:“你們不會有黑衣人的記憶消除棒吧?閃一下,我的記憶就沒了。”
“記憶消除棒?那是落後科技了,我們都是用記憶清零棍。”柳依晴哭笑不得,斜了蘇易一眼,“一棍子下去,療效驚人,用過都說好。想不想試試?别說今天的事,今夕是何年你都忘了……”
“改日,改日……”蘇易往外走,明明都走出了那兩人的視線,又探回半個腦袋,“依晴,伱是故意帶我來的吧?”
“你不是說,缺乏經曆嗎?”柳依晴莞爾一笑,眼睛眯成月牙兒,“今天的經曆夠不夠?”
“還行,有沒有更刺激的項目?”蘇易哭笑不得,嘴賤道。
……
“消防,警務等部門都提前打過招呼了,店主和顧客也都被後勤人員轉移了。”闫長青走過來,揉了揉光頭,有些頭疼,“但這一次,附帶損傷有點大,财務部那個更年期恐怕又要指着我鼻子罵娘了。”
“怎麼樣?”柳依晴看他一眼,微笑問道。
這句話看似沒頭沒尾,但闫長青自然清楚,對方是想讓自己評價一下那少年。
“能在兩句話内,就弄清‘三聲奪魂’的機制,是有點小聰明在身上的;還有,那禍犬也的确不一般,那式技擊叫‘無定劫’?是有點意思……”他點點頭,但還是不太服氣,“不過,眼力就太差了,我這樣英明神武,正氣凜然,他居然把我當做壞人。”
“……”柳依晴嘴角抽搐一下,“你家裡是沒鏡子嗎?”
“喏,這個拿回去。”闫長青遞過來一張照片,正是那張柳依晴的黑曆史照片。
柳依晴看着照片中的自己,神情有些複雜。
“當初的我,表現可比蘇易差多了……”她似在緬懷,輕輕搖了搖頭。
“那能一樣嗎?”闫長青不以為然,“當時你才初三,一個小丫頭片子罷了。”
柳依晴笑而不語。
“不過,顧問不是說了嗎?即便考察通過,他也不一定願意來。”闫長青搖搖頭,語氣有些嘲諷,“人家是什麼人?造物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前途不可限量,何必要跟着咱們,把腦袋别褲腰帶上?”
說到這,他意識到什麼,補充道:“當然,你不同,你是個異類。”
“他也是個異類。我看得出來,他和我是一類人。”柳依晴目光灼灼,低聲道,“想要合群,假裝泯然衆人,附和着别人說話,和大家一起玩鬧,但裝的越久,内心就越煎熬……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不是裝能裝出來的。”
她忽然又笑了:“沒聽他說嗎?他想要更刺激的……我覺得,他早晚是咱們的一員。”
說罷,柳依晴拿起話筒,最後來了一段,卻不是唱歌。
那是一首不那麼貼切,卻很符合她心境的詩。
“平生不修善果,隻愛殺人放火。
忽地頓開金繩,這裡扯斷玉鎖。
咦!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說罷,她含笑而去。
……
晚上六點,天柱大廈。
樓頂上,年輕女孩來回踱步,有時踮起腳,順着窗戶往外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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