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被下了緩血術,甚至還留下了書信,青丘對你的血統也很重視,那個時候我在想,如果你能成為我的妻子,我就能靠着你坐上青丘族長的位置。”
“那後來呢,怎麼不想了?”阿月眼睛盯着酒瓶問道。
“後來,沒有後來,我隻知道我看不到你的時候都在想你在做什麼,有沒有好好吃飯,腿疼不疼。”
“托你的福,我能有什麼事兒。”
“夜深了,阿月早些睡,明早還要趕路。”塗山硯起身,回頭一看阿月拽着他的衣角,擡頭看着他,眼神迷離,他知道她醉了,回頭将她抱在床上。
“謝謝。”她的眼中有水霧,塗山硯沒有說話,轉身朝着門外走去,阿月的眼中流下了淚,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做的一切。
塗山硯在門前站了很久,過了一會兒阿月開了窗戶,他朝着門邊靠了靠,害怕阿月看到他,阿月隻是透透氣,随後回到床上睡覺。
次日一早謝必行清點一些必須要的東西,阿月他們也要離開,說是去鄉下散散心。
阿月讓姒星好好的保護白月,如果白月出什麼事兒就找他的麻煩,姒星點點頭,眼睛帶着期待的眼神,摟着白月肩膀的手緊了緊。
一行人就此分開,白月在馬車上握着手中用桃木雕刻的小魚,靜靜聽着馬車的行走聲。
塗山硯回了青丘,繼續查着之前的事情,很多事情他有了一些眉目,連同母親的死,他也想查個幹淨,常常帶着他的親信奔波各個地方。
兩年後的初秋,白月和姒星回了東夷,高高興興在家中吃着飯。
白商洛私下偷偷見了不少人,也做了一個很大的陰謀。
那天塗山夫人召見塗山硯,讓他去不周山找一個人,務必帶回來,透露出這人是高陽王當年起火之争,塗山硯心存疑慮還是前往不周,他想知道母親找這個人做什麼,莫不是這個人知道青丘參與丹穴那件事,如果是就很有價值。
塗山夫人一直都知道塗山硯在偷偷調查這些事情,聯合白商洛下了一盤棋,讓塗山硯認為這個人很重要就會放松警惕前往不周,阿月和軍隊彙合,用了兩年時間拿下了北茉城,軍力擴大到了十萬。
北茉城全城開放,城外阿月拉着箭對準河中的鴨子,射了過去,沒有射中。
“阿月,你這未免太故意放水了些。”
阿月擺擺手用法力收回箭,箭上插着一隻還在動的野鲫魚。
“鲫魚湯多好喝,鴨子太膻,你懂不懂。”
謝必行接過箭看了看魚感歎阿月的箭如今都爐火純青。
傍晚阿月坐在房中喝鲫魚湯,感歎真是鮮美,就是火靈芝的味道有些奇怪。
“不奇怪,喝了對身體好。”謝必行再給她盛了一碗,多加了些豆腐,她喜歡吃豆腐。
夜晚阿月扯下手上的綁帶,準備洗漱,手掌是厚厚的繭子,手指也磨破了皮,早已形成厚肉。
她沒有在意隻是握了握拳,想到今天全城開放,兩國的士兵和睦,百姓安康,互相幫助修繕房屋,這一仗她打的很累,既不傷人,要和,費腦子費心神,倒在床上蓋着被子睡去。
塗山夫人手寫了一封信,讓人交給阿月,塗山硯前腳剛出門,青丘府中就有人陸陸續續摸了出去。
兩天後阿月收到信,打開的瞬間眉頭緊皺,焦急的站在原地看完。
“阿月,要事商議,事關白月,還請速回,塗山硯。”
一番商議,阿月獨自回青丘,考慮到剛剛平複的北茉,讓謝必行如果三天後沒有收到自己的回信就速去青丘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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