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有事瞞着自己?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路府門外打聽到了路家夫人的去向。
“城南三十裡驿站,去那裡等我,記住保護白月,你是她的人,不用擔心我很快就去追上你們。”晚月對着姒星說道,自己匆匆忙忙的下了山,尋找徐夫人的下落。
徐家家主年紀大了,即使體力不支還是抱着路夫人走在夜深人靜的小巷子,晚月拖着狼狽的身體走在巷尾,劍聲刺耳清脆,周身戾氣凝重,路家家主回過頭盯着全身都是血的晚月。
落雪無聲撒在她的頭頂,發絲上黏住了白白的雪,頭發淩亂的散落着,眸子猩紅的看着路家家主。
“你别過來。”徐家家主回過頭看着晚月說道,一邊放下路家夫人,路家夫人沒有動靜不知是死是活。
晚月沒有說話隻是皺着眉毛提着劍快速沖向路家家主,晚月沒有受傷隻是體力不支,打的有些勉強,突然改變目标朝着路家夫人沖了過去,一劍插入左邊胸口位置,使勁的轉動着劍柄,事發突然,徐夫人哀嚎着斷了氣,路家家主一劍砍在晚月的背部,瞬間開了個口子,不斷流着血,晚月吃痛的趴在地上,路家家主再砍了一刀,晚月翻了身退後躲過一劍,隻是胸口的外厚衫被劃開了,珍珠斷開散落在地,融在白白的雪中,不知所蹤,鮮血滴落在地上,雪地已是紅彤一片,晚月瞪着眸子死死看向徐家家主,胸口起伏快速下墜,心跳過快,晚月憤怒到了極緻,忍着痛将路家家主雙腿砍斷跪在晚月面前,眼中盡是不甘。
“不愧是戰神之後啊你娘如此溫文爾雅,竟差點不如你。”
“白月不錯,是叫白月吧?身兒啊,的确不錯。”
晚月憤怒到了極緻,将他一腳踢在地上,将劍插入徐家家主口中,攪爛了他的舌頭,隻聽他嗚嗚咽咽說着什麼,一劍刺入他的胸口,連捅數劍,跪在地上細細尋找着珍珠,倒在了地上,雪花片片落在她的肩頭,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微微說着:“你沒了舌頭,看你,如何……如何…瞎說。”眼睛半睜着,難不成自己要死了,無法去見白月了,巷頭傳來一道男聲,有那麼一點的熟悉,看來路雲城來殺我了,緩緩閉上眼睛,手中緊握斷裂開的珍珠。
(注:白月沒有被欺負,隻是路家家主說出來殺人誅心的,晚月的外公是戰神之後,因為練功走了火,險些入了魔道,她殺戮嗜血就是遺傳了外公。)
再次醒過來是三天後,無力的趴在床上,後背裹着紗布,室内溫暖,看不清環境,面前是紗帳,沒有力氣渾身酸痛,又痛又餓。
“公子公子,晚月姑娘醒了!”一道好聽的女聲傳進晚月的耳中,這聲音陌生又帶着毫無掩飾的開心。
聽到快步走過來的腳步聲,難以掩飾的急切。
“嫘姑娘你醒了。”男人輕輕掀開帳簾,溫柔的對上她的視線,許是太久沒有睜開眼睛的緣故,她看不清面前這個人,微弱的眨了眨眼,看的一些明确了,男人帶着笑意看着她,雙唇勾起。
“我是白商洛你不記得了嗎?你十七那年,你在河邊遇到的就是我,你還拿竹竿打我。”
記憶湧上心頭,她想起來了。
“嗯,有印象。”微微的說了句。
“城南三十裡驿站。”
“那是什麼意思?”
“河水鎮,城南,我妹妹在,我要見她。”
“嫘姑娘等等我這就讓人去找。”
晚月實在沒有力氣說話顫顫說了兩個字:“餓,疼。”
白商洛明白了吩咐底下人去做菜,叫來了女仆,揭開被子,紗布隐隐透着血色,裹滿了整個背部,背上是兩道一深一淺的口子,血肉外翻,女仆撒着止痛藥重新包紮,白商洛站在門外安靜等待,直到女仆告退才進來坐在床前,晚月穿着厚厚的寬衣,嘗試雙手撐着坐起來,白商洛輕輕的扶着她的肩膀,不敢用力,讓她穩穩的坐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脈搏,是正常的。
“你的血不是有毒嗎?怎麼不用你的血毒死他們?”
“要毒死那幫人,把我血放幹了都沒用。”晚月氣笑了同時也在提防他。
“是十個侍衛,難不成我将他們按住,把血滴進他們口中?恐怕他們還沒起我倒是先死了。”
“有道理。”
白商洛故意逗她玩兒的,很快飯菜上來了,晚月餓了,喉嚨不自覺的動了動。
女仆端着湯在旁邊等待,白商洛接過湯喂了她幾口,接着喂她吃飯,直到晚月吃了整整兩碗,實在吃不下了表情為難的點了點頭,白商洛笑了笑拿着手帕擦了擦她的嘴角。
“謝謝你,白商洛,你救我的目的是什麼?”
“沒有目的,不是人人都像路家一樣,安心歇息。”阿月心裡都在思考他的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白商洛看了看她微笑出了門房門。
她歇了好一會兒,白商洛端進來一碗藥,喂給她喝,從身後拿出一個小袋子遞給晚月。
晚月接過來打開,裡面是一條珍珠手鍊,珍珠是原本的珍珠,隻是被重新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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