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麋鹿夫婦搬入森林,森林裡的居民們熱情歡迎新鄰居。然而麋鹿先生卻是個脾氣暴躁,蠻橫好鬥的家夥。他們夫婦二人自私自利的性格,也逐漸令其他居民怨聲載道。
可是畏懼雄鹿的鹿角,沒有動物敢抗議。但凡有人提意見,那家夥便會武力威脅對方。漸漸這家夥成了森林一霸,隻手遮天,為所欲為,搞得大家苦不堪言。
與讨嫌的麋鹿夫婦不同,森林裡的胡狼夫婦樂善好施,樂于助人。于是不滿麋鹿的森林居民們聚集起來,推舉胡狼先生為代表,去跟麋鹿談判。
然而胡狼先生通情達理,麋鹿夫婦卻不可理喻,麋鹿夫人從背後偷襲胡狼先生,那頭老鹿一角将胡狼先生貫穿。胡狼夫人護夫心切,随後也倒在血泊當中。
麋鹿夫婦見狀,威脅所有人不許說出真相,對外要稱胡狼一家意外死亡,跟誰都無關。畏懼麋鹿淫威,再加上胡狼夫婦慘死推舉胡狼的每個人都有責任,衆人集體失語。
就這樣,為所有人出頭的胡狼一家,卻被所有人出賣,淪為麋鹿角下冤鬼,無一人為其陳情。最諷刺的是,葬禮竟由麋鹿夫婦這對兇手操辦主持,哀悼者各個心懷鬼胎。
可惜謊言代替不了真相,罪惡感會代替上帝懲罰所有人。十年前胡狼夫婦死了,一同死去的還有這個森林的良知。十年來逍遙法外的麋鹿越發肆無忌憚,所有人籠罩在其陰影之下。
這就是報應!
麻木不仁,沉默不語的所有人——
你我皆有罪孽!你我皆是幫兇!”
這些話由胡狼昔日摯友,當日鼓動其出頭聲量最大的刺猬先生宣讀,再合适不過。
然而擔任刺猬這個角色的柳子謙毫無演技,台詞念得照本宣科,每個人都擰緊眉頭。
糟蹋劇本!
“所以,我炮制手槍,想要殺了那頭老鹿,為摯友報仇,為自己贖罪……但我雖然制作土槍,卻沒來得及實施計劃,麋鹿夫人不是我殺的!我不是兇手!”柳子謙激動道。
“兇手都會辯解自己不是兇手。”衆人表示不信。
“就你有槍!”
“不是僅他有,野犬先生也有,還是我應該換種說法,僞裝成野犬的胡狼先生?你應該是當年幸存下來的胡狼夫婦的孩子。沒有明确說兩人的兒子有死亡吧。”井言站起來道。
然後自信滿滿亮出他以為的王牌,從野犬家花盆搜出來的手槍。
“裡面少一顆子彈,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有嗎?”
靳宸眉眼淡漠,上前拿過井言手裡的那把槍,卸下彈匣,再進一步卸下上膛的子彈。
将所有子彈在桌面上排成一排,一顆不少。
“我才被麋鹿傷過,命都要沒了,吃含有激素的藥把自己吃的面目全非,家都要散了,藏把槍防身這不正常嗎?子彈上膛,遇到危險能夠随時出手,這不行嗎?”
我搜到這把槍的時候膛裡有子彈嗎?
井言開始懷疑人生。
少了一顆子彈?還是沒少?到底少沒少!他腦袋恨不得想破。
“你……你手上的繃帶呢?解開看看!”井言着急道。
靳宸頓了一會兒。
見他實在堅持,于是解開自己手上的繃帶,手心赫然有傷口。
“這難道不是開槍造成的傷?”
靳宸很聰明的不置可否。
而是道:“警探,别怪我多心,你是不是有點針對我?前幾輪搜證對我步步緊逼,哪怕我每個質詢都給出答案你也表現得不信,你也對人不對事嗎?”
第一輪時,白歆瑤說了這話,但當時她沒有投票權,說也就說了。
井言作為偵探角色,也有這種傾向,那可就是玩兒不起了。
井言肉眼可見的氣場弱了下去。
霍姝忍不住露出同情的眼神。
靳宸自帶壓迫感buff,死的都能給說活,假的也能說成真。
小井啊,你實慘!
唉,她實在是看不下去……還是不看了吧。霍姝别過了臉。
“投票吧。”她道。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帝師狂婿 亂舞禁區 半世傾歡十裡浮塵 我,嶽不群!我在綜武當君子 被騙贅婿,我竟成了皇帝 我的上份工作是魔王 長生:從魔眼開始 隻想虧錢:奈何遇到一群老六員工 大娘子隻想躺平 逍遙帝皇西門慶 修仙界的惡魔召喚師 長生從煉器坊開始 所謂修士,皆是蟲豸! 我是仙 一覺醒來,我成了世上唯一的道士 昨日道主 一見所愛 鳳舞山河 大人,請斬妖! 那我換個身份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