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沈得鹿是賭廳中最耀眼的人,自踏入賭廳的那一刻到現在還未曾輸過。他的下注方式十分特别,每走到一張賭桌旁就會毫不猶豫的押上限紅上限的籌碼,随後看也不看的去下一張賭桌。
荷官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中展示最終結果,一堆堆籌碼被沈得鹿收入囊中。
起初幾次,其餘賭客隻當他是個連走好運的家夥,可哪有人能一直走運?次數多起來後也不得不信了邪,懷疑這小子難不成真是哪裡冒出來的賭神?可他下注的都是運氣類的賭博項目,連牌都碰不到一下,根本不可能是依靠什麼賭技手法之類的東西,難不成有特異功能?
每張賭桌都有限紅的規則,就是單場最高下注金額,沈得鹿把把都押上限紅上限的籌碼,搞得一群想跟在他後邊賺錢的賭客心癢難耐。
徐清歡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好在沈得鹿出手十分闊綽,屬于碰見條狗都要打賞幾個籌碼,每場赢了以後就将手中的籌碼不論面值随意的扔給在座的賭客。
今夜賭廳内的所有人都受到他沈大公子的恩惠,唯獨忽視了一直拎着箱子跟着他的蘇荷和賭廳經理陳強。
林玥的一千萬他早就還了,還的時候也十分大氣,他沒心情細數直接捧了一大堆籌碼硬塞給林玥,大概有個三四千萬的樣子。
夏依和徐清歡也分别收獲了一大堆籌碼。
不過賭博這東西一旦知道結果就變得沒有意思,随着手中的籌碼越來越多,徐清歡反而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他也終于明白那些資本家為什麼總擺出一副欲望滿足後的空虛樣子。
“沒意思,一把幾百萬的輸赢完全是在浪費我時間,有沒有更大的賭局?”
沈得鹿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蘇荷手中端着的籌碼盒子已經放不下他赢來的籌碼,換成了手提箱。
即使瘋狂的當散财童子,短短的半個小時他持有的籌碼也已經翻到了将近一億之多。
陳強渾身冒着冷汗,事情的發展遠遠的出乎了他的預料,賭廳内已經沒有幾個人在正常下注了,人人都圍過來一睹賭神的風姿。
他惡狠狠的瞪了蘇荷一眼,心裡思考着這是否是蘇荷勾結外人給自己下的套,導緻自己引狼入室。
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打消,畢竟蘇荷要真認識這樣的朋友何至于因為三十萬的欠債獻身自己,而且沈得鹿不可能出的了千,大部分賭局他連看都沒看下完注就走人了。
幸虧賭廳有限紅的說法,不然賭廳的現金儲備都要被沈得鹿赢光了,不過照這樣下去賭廳破産也隻是時間問題。
十五分鐘前他已經給幕後的老闆打去了電話,老闆已經在趕來的路上,應該很快就到。
“沈先生,要不要我先帶您去包廂休息一會?”陳強試探性的問道。
“你聽不懂我說話嗎?”面對着這個很有可能是蘇荷新男朋友的家夥,沈得鹿表情冷酷,聲色俱厲,散發着看待下人的上位者氣場,“我在問你有沒有金額更大的賭局!”
咒令天演的長時間釋放激活了他體内沉默許久的神血,狂暴兇殘的血液一遍又一遍的沖刷着他的身體,洶湧的力量充斥着全身。
是啊,他從來就不真的是什麼打零工養活自己的摳搜男人,在遇到蘇荷前他是沈家的少主,是入學評級為A的天之驕子,他的哥哥沈夢魚是執行部的王牌,身為弟弟的他又怎可能是平庸的泛泛之輩。
看着陳強噤若寒蟬的卑微模樣,沈得鹿絲毫沒有覺得爽快,他的目光落在一直默默跟着自己的蘇荷臉上,想要看清她的表情。
我這樣對他,你究竟是在心疼他還是在悔恨着自己曾經的選擇呢?
可蘇荷偏偏默默的低着頭,一言不發,這讓沈得鹿愈發憤怒,有種怒火無處釋放的壓抑。
“沈先生要玩,那自然是有的。”
走廊裡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一名穿着普通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大步朝幾人走來,身後跟着六名身材各異的西裝男人,人人手裡提着銀色的箱子。
陳強見那名男人到來,立馬恭敬的退後讓路。
林玥一眼就察覺這幾人身份不簡單,體内的神血流速不自覺的加快。
神裔本質上是體内流淌着神血的人形怪物,與人類并非同種生物,同類與同類之間有着特殊的吸引。
“你又是誰?”沈得鹿不耐煩道。
“沈先生,久仰大名,我叫陸青山,是這間賭廳的老闆。”中年男人客氣的伸出雙手去握沈得鹿的手。
沈得鹿冷冷的看着他并不做反應,陸青山也不覺尴尬,轉臉沖着林玥和坐在一旁吃着冰淇淋的徐清歡夏依兩人熱情的打着招呼。
“沈先生能來到我這裡,是我的榮幸,總要是讓您玩盡興的。”陸青山對站在一旁的陳強吩咐道:“陳經理,包廂準備好了嗎?”
陳強點了點頭。
陸青山見已準備萬全,樂呵呵的對沈得鹿問道:“沈公子,請吧。”
“我有個問題。”沈得鹿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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