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沈得鹿無奈的将手機收回兜裡。
傍晚的風吹的他瑟瑟發抖,為了耍酷他隻穿了白色短袖和天藍色的西裝外套。
沈得鹿突然發現自己其實并沒有很了解那個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隻知道她的老家在這裡,不清楚具體的地址。翻找以前的一些自拍照片,背景中是簡陋的普通老舊的住宅,澳門這個城市本就不大,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酒店賭場和大廈,他已經在這裡尋找了一下午類似的地方。
這趟旅程萬萬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沈得鹿十分害怕是不是對方發生了什麼意外才會失聯,已經拜托執行部的朋友去查了。
他一臉衰樣的坐在馬路牙子上,無助的掏出手機翻着聊天記錄。
猛然發現原來自從自己去了日本後,兩人之間的聯系就越來越少了,上一次對方給自己發消息還是兩天前,那時候自己還在富士山做着驚天動地生死攸關的大事,等到一切解決以後再聯系對方就沒了任何回應。
他一條一條的翻看記錄,才發現不知何時開始對方就不似從前的甜蜜,字裡行間透露着冷淡。
他的心中開始驚慌,渾身發抖,可怕的念頭再次爬上心頭。
也許對方不是忙不是手機壞了不是因為工作,隻是不想理自己,此次前來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自己給她發消息打電話的時候她可能正一臉不耐煩的盯着屏幕,等着自己知趣的離開。
其實這個念頭從上午出發的時候就有過,那時候沈得鹿發了張自己坐在車上的自拍說猜猜我要去哪?過了又拍了張登機的照片,說我要去找你啦開不開心?依舊沒有回複,所以一路上他才顯得那麼心神不甯。隻不過這個念頭太過可怕,他無法接受,才強壓着内心不去深想。
手機鈴聲這時候響起,心煩意亂的沈得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可惜來電号碼并非是他期待的那個人。
“得鹿,你讓我查的那個人的信息我已經查到了,蘇荷,24歲,澳門本地人,家庭住址我一會短信發給你。”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的聲音。
“有她的消息嗎?”沈得鹿連忙問。
“你給我的電話我查了,正常使用中,今天有七次電話記錄,最近的一條是在56分鐘前,還有……”電話那頭沉默了會,“我看記錄上你給她打了很多次電話,都是未接通,是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人還在吧啦吧啦的說着什麼。
他整個人僵在了路邊一動不動像是人偶,耳邊的手機聽筒還在傳出聲音,可惜他已經聽不見了。
“得鹿?得鹿你還在聽嗎?得鹿?”
“謝謝啊,沒事了。”沈得鹿默默的挂掉了電話,心中仿佛挨了一記悶錘,胸口很悶,呼吸變得困難。
還好還好,人沒有事。
隻是……隻是不想理自己而已。
還在想什麼呢?這樣的結果已經是最好了不是嗎?對方沒事隻是不想理你,五十六分鐘前還在跟别人打着電話嘞,别犯傻了沈得鹿,别犯賤了沈得鹿,你給她打電話的時候說不定她正不耐煩的罵罵咧咧等着你挂呢。
可是,可是為什麼啊?
為什麼她願意接别人的電話,連自己的消息都不願意回一句?
……
“怎麼不接電話?”徐清歡潇灑的将十萬的籌碼扔到了閑位,随後将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轉身背靠着賭桌看向蘇荷。
兌換了一百萬籌碼的他享受着蘇荷一對一的私人貼心服務,端茶倒水,講解規則,還有免費的無限續杯的酒水。
“騷擾電話。”蘇荷熄滅了手機屏幕,并不理會來電,目光一直盯着即将開牌的賭桌。
因為拿的是流水提成,蘇荷比徐清歡更加關心賭桌上的輸赢,看上去那些籌碼更像是她的,而徐清歡的随性下注導緻手中隻剩下二十萬的籌碼了,半個小時内輸掉了八十萬。
“原來是騷擾電話。”徐清歡笑了笑,眼神中盡是嘲諷。
“莊赢。”荷官機械的開牌宣布。
蘇荷喪氣的捶桌,仿佛輸得是她的錢。
反觀徐清歡,明明在蘇荷出現前還在為一局兩千塊的輸赢哀嚎,活脫脫一個爛賭鬼模樣,現在卻一點都不在乎輸赢,潇灑的像個揮金如土的富二代。
“你隻剩下十萬了,别這麼下注了,我幫你兌換成散一點的籌碼。”蘇荷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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