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的噴發使得日本陷入無比的恐慌之中。
大量的濃煙飄散朝四周蔓延,噴湧的熔岩向山下繁華的城市襲去,萬間精美的樓宇很快化作灰燼,隻剩一片殘垣斷壁。
離富士山隻有一百多公裡的東京都市圈也受到了波及,由于地震的關系多處地面塌陷,洶湧的海浪吞食着海岸線。
火山噴發、地震、海嘯。
李逸開着車在高架橋上疾行,詭異的是道路上一輛車都沒有,兩旁是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前方的路像是無窮無盡。
“見鬼!”李逸低頭翻看手機,屏幕上面依舊顯示無信号。
副駕上的羽生泷緊抱着懷中長刀,像是把随時會出鞘的利刃。
一個小時前,李逸帶着昏迷的羽生泷回到了他的住處,侍神會的人已經在别墅等候許久,見到李逸歸來立馬上前表示暴雨越來越大不知何時能停止,羽生倉介事先安排的飛機無法起飛,隻辛苦二人坐車離開東京。
李逸立馬明白了羽生倉介的意思,如今的日本即将陷入混亂,自己這位老友是想讓自己帶着他的兒子逃離日本。李逸拒絕了侍神會衆人的請求,将羽生泷送上車後就準備駕車重返戰場我,這時他接到了羽生倉介的電話,電話中羽生倉介哀求着李逸務必要綁着羽生泷前往大阪市坐上離開日本的飛機,尋常人根本控制不住蘇醒後的羽生泷。
到最後羽生倉介甚至搬出了死去的妻子,李逸不得不答應。
李逸拒絕了侍神會安排的司機,親自開車帶着羽生泷在暴雨中疾行。一上車他就拍醒了昏迷中的羽生泷,羽生泷醒來後立馬反應過來要求下車。
李逸笑說你以為我們要去哪?随後将事情的原委告知羽生泷。
羽生泷看着窗外景色發現這并非是出城的路,狐疑的問既然你答應了我父親,為什麼又願意帶我回去找他?
李逸默默的說因為我曾經有個學生,他因為沒接到父親死前打來的最後一通電話而懊悔不已,他痛恨着自己折磨着自己,他對自己的恨意絲毫不弱于殺死他父親的仇人。父親希望兒子活下去這很正常,但有時死亡比活下去更讓人無憾。
車輛行駛到分叉口,李逸踩刹車停了下來,指着面前的兩條道路對羽生泷說我認為你有權知道即将發生的事,左邊的這條路是通向大阪市,以這輛車的速度和現在的路況兩個小時我就可以将你送到那裡,你父親安排好了飛機全世界的好地方任你挑,右邊的路是通往你父親所在地方的高架,他正在和徐清歡在一家餐廳吃飯,我将決定權交給你,你無需對自己的決定感到自責内疚,你無論怎麼選擇我都覺得正确。
羽生泷毫不遲疑的指向高架橋。
李逸大笑着猛踩油門,誇贊倉介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很快兩人就感到不對勁,暴雨已停,路上一輛車都沒有,整個城市安靜的讓人發瘋,仿佛世上隻有他們兩人,車輛行駛了足有半個小時已經沒有看見匝道出口。
可是李逸不敢停,他的心中沒來由的發慌仿佛身後有人一直在緊追着自己。
一道人影站在道路盡頭。
李逸猛踩刹車,巨大的慣性讓副駕上的羽生泷差點撞上擋風玻璃,心說這家夥不愧是父親的朋友,兩人開車的路子如出一轍。
“待在車上。”李逸對羽生泷命令道,随後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七星劍被校長借用,此刻的他赤手空拳氣勢卻絲毫不弱,隻要他願意,周圍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當做他的武器。
敵人終于從暗處走了出來,正面對決他李逸從未怕過任何人。
那道人影漫步朝二人走來。
“又見面了,李逸教授。”黑影露出真容,正是西裝革履的周三,臉上一副欠揍的笑容。
“是你?”李逸皺着眉頭。他當然認識周三,這個傲慢的外國留學生曠自己的課甚至比徐清歡還要多,李逸毫不猶豫的給他的期末成績打了零分。
“早就聽聞李教授年輕時劍法超絕,如今看來風采依舊啊。”周三大口的抽着雪茄。
“少說這些廢話,你拍再多馬屁我的課你也挂定了。”李逸手捏劍訣,高架旁兩排路燈開始震動扭曲。
咒令-禦物
周三見狀毫不在意,笑道:“李教授誤會了,你和車裡的那個小家夥可不是我的目标。”
李逸不再與他廢話,渾身劍意暴漲,整條高架上的路燈齊齊拔根而起,扭曲成劍狀射向周三。
鋪天蓋地的攻勢将周三包圍,刃鋒卻在周三周身五米處停止不前,再無法突破,李逸劍指變化再次操控武器變化攻勢,依舊奈周三不得。
“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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