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幹線的列車在軌道上疾行,劃破雨幕。
天空中雷聲炸響,商務座的乘客們透過列車窗觀察外面的大雨,抱怨着這場古怪的大雨在一天之間斷斷續續下了好幾回。
與母親同乘的小男孩時不時探出腦袋去瞧臨座的男人身旁的一把長刀,這個年紀的男孩對這種刀具感興趣。
身旁的長相溫柔的女人攔下了男孩正欲伸手觸碰短刀的手,沖臨座的男人微笑以示抱歉。
男人笑了笑表示不要緊,探出身子對小男孩微笑道:“想不想摸摸?”
小男孩聞言露出欣喜的神情,又下意識扭頭看向一旁的母親。
男人帶着長刀上車時就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安檢嚴格的新幹線怎麼會允許有人持刀上車?不過男人的長相英俊,穿着裁剪合體的西裝和大衣,一副社會精英的打扮,想來那把刀也是名貴的收藏品,就沒有阻攔。
“真是抱歉,這小家夥從小就特别喜歡這類東西。”女人充滿歉意道。
“不礙事,我小時候見到刀劍也走不動路。”男人笑道。
男孩滿臉興奮的伸手觸碰刀柄,然後懂事的收回了手。
“叔叔你的刀真酷。”男孩誇贊道。
男人将刀捧起,左手撫摸刀身,刃處有不少細小的豁口,想來應該是徐清歡用它跟洛基交戰時留下的。
“是嘛?其實我一直覺得它短了些,用起來沒那麼順手,主要是鑄造的時候材料不夠了。”男人笑了笑。
“叔叔你是忍者嗎?”男孩天真的問。
“小朋友你火影忍者看多了吧。”男人被這話逗笑了,“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說,火影忍者我也算有出演。”
男孩驚喜道:“叔叔你是聲優嘛?”
列車進站,蘇清歌拎着天羽羽斬起身。
“如果還能有機會見面,我再告訴你。”
蘇清歌走出站台,天空中暴雨戛然而止。
他回頭看向遠處天空,一扇遮天蔽日的黑色大門逐漸崩塌,圍繞在門上的密密麻麻金色符文消散,化作虛無。
“牛逼。”
蘇清歌稱贊道。
……
富士山下。
絢爛的煙火伴随着舞台中央歌手的歌聲,在天空中綻放。
周圍的觀衆們的注意力全被歌聲吸引,全然忘記他們是來觀看煙火表演的,頗有些喧賓奪主的意思。
一首歌曲即将結束,後台的助理帶着負責人找到台下的沈夢魚。
“您就是十六夜月小姐的經紀人嗎?我是此次演出的負責人。”之前還在後台大殺四方的負責人客氣的對沈夢魚自我介紹着。
他之前曾在東京的一間不起眼的地下酒吧中觀看過十六夜月的表演,他在娛樂圈沉浮十餘載以他毒辣的眼光認定這名少女有成為超級偶像的潛質,可惜演出結束後十六夜月就消失不見,酒吧的工作人員也沒有任何關于她的聯系方式。
不死心的導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前去那間酒吧拜訪,後來在朋友口中得知那間酒吧的背景不簡單後才作罷。
如今在此地再次相遇實乃老天給他的機會,無論如何也要将她簽下來。
負責人擡頭打量着面前大概率是十六夜月小姐的經紀人的男人,心中已經盤算起簽約費的問題。
等他看清沈夢魚臉時,立馬打消了之前的念頭。
如此英俊的男人若是從事經紀人這份職業絕對是暴殄天物,他應該當明星當演員,成為日本的下一個木村拓哉。
沈夢魚冷冷的低頭看向面前的男人,目光又移到他身旁的助理。
助理立馬用中文将導演的話翻譯了一遍。
沈夢魚搖了搖頭,想了一下回答道:“算是朋友。”
“中國人?”負責人小聲的與身旁助理嘀咕道。
女助理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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