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的後山發生塌陷,形成一個巨大的深坑。學院裡僅剩不多的校工們立馬驅車趕到,進行着救援任務。
林玥将父親和沈得鹿送上校醫院的救護車,自己也跟着救護車一同離去。
徐清歡疲憊的躺在地上,身旁是不起眼的天羽羽斬和永恒之槍。
徐清歡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奧丁死後周三臉上悲傷的表情,長達幾千年的複仇已經将他掏空,複仇的路上他可能失去了朋友、戰友、愛人,他本以為自己沒有什麼可以再失去的東西,最後連奧丁也死了。勝利到來的時候,疲憊和空虛在那一瞬釋放出來。
夏依抱着膝蓋坐在旁邊。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待着,身後是進行着熱火朝天救災工作的校工,不得不說學院校工的效率是真的高,已經有人在指揮挖掘機和起重機進場了。
遠處的天空上炸起煙花,估計是附近的城鎮的人家用以慶祝新年。
“喂,夏依。”一直閉目的徐清歡突然開口。
“怎麼了?”
“火鍋?”
“好。”夏依點了點頭。
……
淩晨的學校食堂,夜班的廚師無聊的在廚房刷着手機,等待着僅有的兩位顧客用餐。
男人的衣服破破爛爛,頭發上也都是塵土,看上去跟逃難的災民一樣,廚師對坐男人對面的銀發少女倒是有所耳聞,畢竟那一頭标志性的銀發也算是全校聞名了。
兩人放在桌旁的一把長刀和一杆黑矛引起了廚師的注意,心說怎麼大半夜還帶武器出門。
外面是噼裡啪啦的爆竹和煙花聲。
“吵死了。”徐清歡心煩意亂。
夏依沉默的看着低頭吃飯的徐清歡,隻見他仿佛跟筷子夾上夾的毛肚有仇一樣,表情兇狠的塞進嘴巴裡。
她第一次對另一個人産生好奇,一個人類在弱肉強食崇尚力量的魔族中成為魔王肯定很不容易吧?究竟是什麼樣的仇恨讓他如此執着?為什麼他的臉總讓自己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你說人類非要搞一個這樣的節日,是真的不管我們這些沒有家的人的死活。”徐清歡伸出胳膊擦了擦嘴,“本來跟小王約好了過兩天等霧散了去他家裡玩,結果好了,現在人沒了。”
“你可以去我家。”夏依突然開口。
徐清歡聞言皺眉:“你家?你哪來的家?你租的房子還沒退?”
“我買下來了。”夏依面無表情的說出讓徐清歡震驚不已的話。
“當面包師這麼掙錢!”
“高級面包師。”夏依眉頭一挑,“我來到這裡的第一年就貸款買了房子,月供三千二,貸款壓力很大,所以我一直都有很努力的上班。”
徐清歡起的撂下筷子站了起來。
“這頓飯你付!”
徐清歡拿起刀槍就要走。槍是小王的遺物,所以在冰窖倒塌的最後關頭他還是冒着危險去取了出來。天羽羽斬是那日下課後,他和夏依曾讨論起要不要去日本把這刀據說能殺死神的武器搶過來,兩人一拍即合,都是執行力極強的行動派,當晚就飛到了日本,對,飛到的日本,不是坐飛機,是魔王狀态下的徐清歡拎着夏依飛去的日本。
出發前夏依特意做了攻略,換上夜行衣的兩人尋着導航找到了藤原家族的老巢,沖進神社取回了這把供奉在祭壇上天羽羽斬。
這把天羽羽斬用不太準确的形容類似于如意金箍棒,都是屬于神話中的寶物,正如煉金武器發展與曆史課上的孫教授所說,這種東西的含義遠大于它的實際價值,畢竟這個世界并沒有幾個人擁有能将它捅進神明身體的能力,所以神社裡的守衛也并沒有兩人想象的嚴密,不過是打暈了二三十個血統優異的護衛就得手了。
事成後的兩人甚至還飛到了東京塔塔尖觀光了一圈,又去看了眼富士山,徐清歡本想再吃點當地的小吃,可由于來的太匆忙身上沒有日元隻好作罷,直到兩人帶着天羽羽斬回到學校的時候天都還沒亮。
後來幾人準備出門前往冰窟時徐清歡特意讓王惜朝把這把刀帶上。
“那刀你準備什麼時候還回去?”夏依問道。
“還個屁!”
望着徐清歡離去的背影,夏依忽然覺得他好可憐。
孤獨又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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