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比較相信相由心生這一點的,畢竟我也是這三十多年來被他第一個約戰生死台的。
但不管怎樣,就算他有他的理由,這仇我也是要報的。
随着我不斷地敏銳思考,終于我越縮越小的頭腦在第一天夜裡推測出了一個比較令人信服的推論。
“還記得那天我對門口那倆師兄的推論嗎?”
第一天夜裡,在睡前,我準備将這個結論興奮地跟它說,也正好岔開那天不高興的話題,畢竟一個人實在無聊。
它說的挺對的,當一個人時間長了,不管是個什麼東西都能說說話。
盡管搭上話的過程很是尴尬,一開始一度隻有嗯嗯啊啊的語氣詞,但最終,我倆還是心照不宣地準備把那天的不愉快放到以後再吵。
我真希望那天晚上它也能有這腦子,而不是一根筋地要氣我(神識用力收緊中)。
“從那天的結果來看,我并沒有很明顯地感到餘憫和吳坤對我有什麼明顯地敵意,可是那天我剛到門沒多久,就被唐鑫推門打頭了,再加上唐鑫即使再讨厭我,他剛下台也沒打我,可是去了一趟觀武台後回來就變樣了,你說怎麼回事?
若我猜測不假,那唐鑫是喜歡劉瑾昭的,觀武台上劉瑾昭跟他說了些什麼,飛舟的拍賣大廳裡也是做給他看,劉瑾昭算好時間,實際上我還沒去大門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門外怒視我了。”
“可那唐鑫為何不直接推門而入呢?”
“吳坤那麼守規矩的人怎麼可能會讓他徑直走到我身邊找我麻煩?所以他隻能假裝剛好打到我,再乘勢找我麻煩。”
“可你是被第一個約戰的又怎麼說?你也認為他是個正人君子的來着。”
“被愛情沖昏了頭呗,看他一臉正派,指不定還是第一次追求别人,說不定是個快要六十歲的純情老處男,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六十歲左右不算老吧,虛丹期同結丹期一樣有五百歲左右好活,到金丹期更是能活到八百多歲,不少一心求道的修士到一百多歲才有道侶,怎麼能跟那些到不了築基的凡人一樣算,從虛丹突破到金丹,光是突破都要七八年之久,要知道築基以後才是修行的開始,況且你也聽說了,追求他的女修可數不勝數。”
“你不杠我一下會死是吧,所以他才會用我來當擋箭牌啊,你怎麼知道這種純情老處男怎麼想的?你說的那一百多歲才去尋道侶的人不會是你吧?一百多歲的純情老處男?”
“又想吵?今天又來勁了是吧,等下被我罵的時候别像昨天那樣哭着做啞巴!自己都還是個處呢還好意思說别人。”
“我才十六歲,未來可期!”我驕傲道。
“也許十七歲就死了也說不定。”
“那你也再死一次呗,我會盡量死的荒唐點,就像昨天你在空中說的那樣。”
又是一陣親切的相互問候,我倆最後還是決定聊點别的,很輕易地就停戰了。
這一聊,我整個人又睜開眼爬起來坐正了。
我覺得它也來了興緻,問我道:“跟我講講那天你是怎麼看出她是商人之女的。”
我又想了一遍那時的情況,那劉瑾昭的臉我已經印象模糊了,準确的來說,一說起她,我所有的想法全部定格在了最後道别的時刻,那個時候,我似乎被驚到忘卻了所有正在顧忌的事情,也正是如此,我才無意識地,真正看清了她的臉。
我想我還是經不起挑逗,但我覺得我已經非常克制自己了。
其實無論男女,以前的我似乎太輕易相信别人,或者說太想當然了。
在地球,好人總比壞人多,但在這裡,确實是人人自危,修仙者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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