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娛樂會所的音樂聲與嬉笑打鬧聲,混合而成紙醉金迷的樂曲,路過門口也會被沾染。代駕敬業職守站在車子旁邊,等着每周必接一次的客人。
按照往常的習慣,這周已經接過一次,不應該再接。不過哪個傻子會錯過賺大錢的機會,代駕也沒在多想,見客人走出來,立馬走過去接“上帝”。
今天的“上帝”沒有像往常一樣醉的不省人事,甚至可以說身上都沒有酒味。修長的身軀,面容溫和而深邃,宛如一幅細膩的水墨畫,既不失東方的韻味,又帶着現代的簡約,這也是他第一次清楚的看清客人的容貌氣質。
代駕也不敢多問,為什麼沒喝酒也要喊他過來,默默幫忙打開車門。
“這是最後一次,你接我。”客人的聲音和面容一樣溫潤如玉。
代駕一聽,慌了起來,自己也沒做什麼事,怎麼無緣無故就把他炒了。他從後視鏡看閉目養神的客人,張了張口還是沒有說出一個字,默默點了點頭。
客人似乎明白他的疑惑,又說了一句:“我要死了,你和我待久了,也會死。”
封建迷信中,拉客人從來不拉将死之人或者死人,會招來不好的東西。
代駕幹癟的臉上,露出尴尬的神色,輕聲“嗯”了一聲,按照往常把客人送到C大酒店。
回去的時候,代駕收到往常十倍的小費,他一邊心裡欣喜一邊默默祝願那位客人長命百歲。
第二天早晨,李益澤剛上班,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穩穩停在警局門口。他一看,馬上意識到事情又往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正摸出手機給林子承打電話,一個不慌不忙的聲音叫住了他:“警察先生,是要打電話給子承嗎?”
李益澤往豪車的方向一看,見車裡出來一對俊男美女,女孩子眼圈紅紅的,像剛哭過,男子體貼的站在旁邊,像伴侶。
駕駛位的車門打開,聞言修長的雙腿落地,左手插兜,右手朝他打招呼。李益澤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心裡暗道這瘋子又吹哪門子風過來。
“警察先生,不要誤會,我隻是陪朋友來報案的。”
聞言指了指旁邊的女生:“C大酒店總經理方山池的妹妹,方南錦,旁邊是她的未婚夫,章冠。”
李益澤一皺眉,他昨天收到一份監控視頻,正是快遞員屍體抛屍的那條路視頻,視頻裡清晰顯示屍體是被一輛豪車扔在那條路上。他們從車子下手,找到車主正是C大酒店總經理方山池,又調取了C大酒店的視頻,看見快遞員死亡之前的确在C大酒店辦理快遞業務,其中與方山池産生矛盾。
方山池接受審問的時候,稱自己隻是毆打過快遞員,沒有殺人,但又不能提供不在場證明。至于車子,他停在酒店地下私人車位,什麼時候車子被開走,完全不知道。
案子負責人分局李偉,認為方山池在狡辯,絕對是他行兇。
案子再次陷入僵局……
方南錦正要開口,旁邊的章冠伸手拉住了她,然後往前一步,遞上自己的名片:“警察先生您好,我叫章冠,是C大學的教授。”
李益澤伸手接過,随便瞟了一眼,C大心理學系副教授。目光又狠狠刮過有些攀炎附勢的章冠,發覺這人眉眼間帶着天生的傲慢與冷漠。
聞言輕笑一下:“警察先生,方南錦有些話想要對你說。”
李益澤目光掃過旁邊唯唯諾諾的女生,點了點頭,把他們帶到接待室。
方南錦拘謹的坐在凳子上,章冠坐得挺端正,隻有聞言懶洋洋的斜靠着椅背,像享受一個下午茶般,喝着用一次性紙杯裝的接待茶水。
“方南錦,”李益澤盯着方南錦,用嚴厲的聲音說:“你哥的案子,現在算闆上釘釘,如果你沒有其他重要信息,那你哥就是殺人兇手。”
方南錦被他的話,吓得一哆嗦,緊緊抓住章冠的衣角。章冠有些冷漠的摸了摸她的頭,當做安慰。
“警察先生,不要這樣嚴肅,我們來,也是為了給案子一點明目。”
聞言說完,又溫柔對方南錦說:“沒事,隻要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李警察會給你哥做主。”
或許是聞言的話起作用,亦或許為了救自己的哥哥,方南錦不停地揉搓着手指,緊張地點了點頭:“那個快遞員離開酒店後,在路上撞到我,他拉着我問盡歡待娛樂會所怎麼走?當時他的臉色很兇,我害怕就說不知道,然後我哥剛好出來接我,碰見他,以為他是不是因為剛才吵架要打我,所以兩個人就打起來。”
李益澤問:“你确定他是問盡歡待娛樂會所?”
方南錦使勁地點了點頭:“我們市最出名的娛樂會所就是盡歡待,我不會聽錯的。”
李益澤一皺眉:“你現在是嫌疑人的家屬,如果沒有确切證據,你的話沒有任何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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