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再過幾天就到年關了。我們在村子裡要大開宴席,你和阿離他們這幾天先出去豫州城幫村子裡置辦些年貨和食材,大年三十之前回來就行。”白發蒼蒼的村長老頭子對着面前的小“姑娘”呵呵笑道。
小“姑娘”眼睛骨碌骨碌的轉,心裡極其快樂,因為他又可以出去大幹一票了。畢竟村子裡有嚴格的規定,每個月才可以出去兩次,他還要養弟弟,出去一次就代表可以多賺錢。
雖然村子裡的人對他很好,但是他也不能一直接受他人的施舍。走到村口,一道扭曲的光芒亮起,幾個孩童便消失在原地……
止聽洲姬西洛國豫州
“锵锵锵……各位看官,今日我渝昆來此豫州城給各位唱戲來了。”瑞神酒館内廳傳來一陣鑔锵聲。
“各位看官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人到心意到,财到禮福至。靈兔辭歲去,祥龍迎春歸。盛世太平年,福瑞滿人間。今日這豫州城瑞神酒館高朋滿座,蓬荜生輝。年前能來此福地,幸遇諸位貴人,實乃我渝昆之福。各位看官,小人這廂有禮了。”台上一個戴着紅白兩色、滿繪鬼神圖像面具,說話尖聲細語,身着灰色長袍的男人,正對着台下觀衆深深作揖。
台下觀衆也甚是好奇,唱戲人年年都有,可說話這麼好聽的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
自古以來,唱戲人遊走在天圓地方的各個地域,給那些凡人或仙人們提供樂趣,而聽戲是大衆消遣娛樂的一個重要方式,尤其是對于凡人來說,聽戲更是其樂無窮,遇到開心事都會樂的唱一段。
今日來了個看上去不太老成的戲人,諸位看戲人皆是持着懷疑的态度。
這瑞神酒館都開了近五十年了,每逢佳節會在内廳搭建個小戲台,請來州縣裡的戲人唱戲。
而這下面的看客幾乎都是從小到大都鐘愛聽戲的,甚至有部分人是無戲不歡,更有甚者,瑞神酒館還沒開就是個老梨友了,如今九十多歲了還經常在戲台下跟戲表演的像個孩子。
要說之前的戲人,那幾乎都是年上花甲,最低不下大衍的老戲人了。如今一個看身材皮肉都隻是而立之年的年輕人,自然是不信他的本事。
“廢話不多說。下面有請各位看官欣賞由在下表演的二人台——小拜年。”渝昆尖聲報幕。
“哈哈,這人說話真逗,一個人怎麼表演二人台。”下面觀衆都笑了。
“唱戲可是門功夫,不到五十都不能說是大師。看這人也就二十來歲,想來是第一次登台,小夥子緊張了,把台詞念錯了。”
“小夥子第一次登台,緊張念錯情有可原嘛。這孩子說話好聽,我原諒他了哈哈。”下面一群老爺子們點頭津津樂道。
台上的渝昆卻是不急不慌,依舊帶着那面具,不過身上的衣袍卻不知何時換成了與面具一緻的顔色。聽着下面人們議論着,他身形左右一晃,一個人竟詭異的變成兩個人。一個白袍紅臉,一個紅袍白臉,兩人向着下面的看官雙雙作揖。随即對視一眼,也雙雙進入角色裡來……
下面的觀衆也頓時理解了為什麼渝昆說是一人表演二人台了。原來根本就是兩個人,那個被分出來的那個人就是渝昆的背景,是用來襯托渝昆的,看起來像是分身術的魔法,不過是用來賺名聲的障眼法罷了。
不過大家也能理解,年輕人也要生活,怎麼說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有妻兒要養,此戲唱罷,他渝昆“分身戲”之名便會遍傳豫州。
要知道,人的名,樹的影,無論是在哪個地域,名聲便是金錢。在座的看官也樂的去幫這個小夥子一把,大家也都是庸碌半生之人,聽戲半生了,對戲子有種莫名的好感,于是衆人心裡暗暗決定幫渝昆宣傳一下。
台下某處陰暗的角落,一個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正津津有味的聽着唱戲人說着些好聽話。若不是破破爛爛的衣服和滿身髒兮兮的皮膚為他做了掩蓋,他必然會被在場衆人注意到,并驚歎一聲“好一個俊俏閨女”。
因為他長得太好看了,一雙靈動的眼睛充滿智慧,俨然沒有孩童的稚嫩。
眉毛微微挑起,秀氣中帶着桀骜,近看似柳葉,遠望如青山。睫毛輕掃,如春風拂過山崗綠水,吹來心間一季春。鼻梁高挺如山脊,薄唇紅澹似朱玉。
若是不認識的人一眼看去,斷然以為是哪家未出閣的姑娘。他當然也看見了渝昆的“分身”。
不過與旁人不同的是,他知道那真的是分身。因為他認識那個渝昆,甚至這小拜年的詞還是他給渝昆的,這些場面話甚至也是他寫給渝昆的。因此他向渝昆要了這場演出的一半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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