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生聽到孫良添毫不掩飾的關心,心中一暖。又回想起今天的遭遇,不禁更是感動。
隻是嘴巴張了張,又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半個字。
孫良添看着港生這欲言又止的模樣,也不為難她,隻是把頭轉向一旁的細兔仔。
細兔仔也是一副像是吃了蒼蠅被惡心到的表情,整理了一下思路,這才說起今天兩人的遇到的那些事。
原來,細兔仔和港生從這裡出發後直接打車去了渡口,運氣也好,沒有等多久就乘上了前往離島的渡船。
下了船,兩人又根據地址上所寫,打車前往位于大嶼山下的村子。在詢問附近居民之後,兩人很順利地找到了港生三姨現在居住的房子。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村屋,破敗的院落,脫漆的大門。擡眼望去能稱得上新的隻有門口剛貼好的春聯。
見房門沒關,裡面還傳來聲音港生兩人直接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在屋裡做手工的港生三姨阿雲。
不同于港生的喜出望外,三姨阿雲的表情就很是耐人尋味了。有錯愕,有厭惡,有冷漠,甚至還有些不耐煩。唯獨沒想象之中的親人重逢時的欣喜若狂。
港生恍若未聞,說出自己母親亡故之前曾讓自己來這裡投奔三姨,并且提出想住在這裡。
隻是三姨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明顯一臉的不情願。也是借着照顧孩子為由不斷忙碌着,頗有些顧左右而言他的意思。
隻是兩人的對話,還是引出了内屋的男人。隻見男人衣着邋遢,打着哈欠,一臉還沒睡醒的模樣,正是港生的姨夫。
細兔仔隻是打量了一眼,就知道這戶人家到底是什麼情況。港生的姨夫好吃懶做不上工,家中四個兒女開銷大,隻有一個三姨阿雲靠做手工補貼家用。
連自己都快養不活了,自然也不可能收留港生。不過到底是有着血緣關系,三姨阿雲雖然沒有同意港生在家裡居住,還是咬着牙,擠出了兩百塊錢給港生。
對于這樣一個家庭來說,兩百塊不算是小數目,抵得上三姨阿雲一個禮拜的工錢了。
港生并沒有接受,隻是要了接生婆的地址就離開了三姨家。然後細兔仔就帶着港生坐渡輪回來了。
孫良添有些心疼地看着港生,隻見她神色暗淡。确實,無論是誰被親人抛棄都不會好受。
孫良添有心安慰一下,想想算了,這事還得自己想通。于是,調頭接着詢問起細兔仔:“既然搞到了接生婆的地址,為什麼不直接去找她要出生證明呢?”
“呐!你看!”細兔仔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一張皺巴巴的名片遞給了孫良添。
孫良添疑惑地接過名片,上面寫的是“陳二姑留産所”幾個大字。隻是孫良添注意到,這個留産所的地址寫的是長洲。
孫良添這才了然,長洲不同于離島,一天隻有一班往返的渡輪。想必是細兔仔和港生兩人已經錯過了前往長洲的渡輪,隻好先回來,再做打算。
拍了拍細兔仔的肩膀,道了聲:“辛苦了。”
孫良添又把頭轉向在一旁黯然神傷的港生,安慰道:“别難過了,你三姨又不是不認你,她隻是有她的難處而已。而且,我們不是有好消息嗎?”
說着揚了揚手中的名片,笑道:“至少我們有了接生婆的地址,隻要找到她,你就能留在港島了。”
聽着孫良添的安慰,港生不知不覺心裡就好受了不少:“可是三姨不要我,我沒地方住啊!”
“今晚你就在我家再住一晚,明天…額,明天不行!明天我有事。後天吧,後天我親自帶你去找接生婆。一定幫你搞定出生證明,讓你能合法留在港島。你的身份證明一天沒搞定,你就在我那住一天,我不收你房租!”
看着孫良添故作豪氣的樣子,隻覺得十分有趣的港生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明明知道對方隻是為了逗自己開心,自己就是怎麼都忍不住。
見港生臉上多雲轉晴,孫良添也是松了一口氣。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了飯點。孫良添直接喊上兩人,又拉上了小喇嘛貢布,一起去吃晚餐。
期間,港生那堪比大胃王的飯量,直接驚得細兔仔和貢布兩人目瞪口呆。
直到用完餐後,孫良添囑咐細兔仔送貢布回去,自己則開車載着港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等兩人洗漱完畢,孫良添又躺回了昨晚的老地方。一瞬間,那種異常硌人的觸感席卷而來。孫良添從沒有像現在這般想換個沙發。
正當他翻來覆去,想找個舒服點的姿勢的時候,突然發現,原本應該進房間睡覺的港生,竟然靜靜地站在那裡望着自己。
這下直接讓孫良添一個翻身,直接坐了起來。
有些好奇地問道:“怎麼不回去睡覺,站這裡幹嘛?有什麼事嗎?”
孫良添擔心是港生不會使用空調,還想起身去調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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