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湧。
某棟大樓内。
韓賓望着自己小弟那打滿繃帶的雙手,隻感到不可思議。
自己隻是派他去收東星一條上街回來,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據手下彙報,這次不僅沒有撈到好處,底下兄弟傷殘了不少,湯藥費和安家費反倒是要貼進去十幾萬。
要不是自己現在當老大了,要注意風度,恨不得當場就戳着對方的腦袋質問,是不是偷偷帶着自己的小弟去打仗了!
按照目前得到的消息來看,荃灣地區的東星殘黨猶如風中殘燭,孤立無援。再加上還有其他社團牽制,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是這種結局才對。
“怎麼回事?”韓賓沉聲問道。
韓賓在江湖上雖然是年輕一輩,但是成名較早,如今更是港島t0社團洪興位于葵青地區的話事人,氣勢早已養成。
僅僅隻是一句簡單的問話直接讓手下吓了一個激靈。
但很快,韓賓面前這個小弟就恢複如常,然後露出憤恨不平的神情,開口道:“賓哥,我們上當了?”
“上當了?仔細說說!”小弟一開口,就把韓賓搞得摸不着頭腦。
那小弟也不瞎扯,直接将自己昨晚帶着一衆面包車,拉上幾百小弟去東星那裡搶地盤的事娓娓道來。
過了有十分鐘,小弟終于說清楚當時情況,忍不住跟自己老大告狀道:“賓哥,我們當時真的已經快把那條街的東星仔打跑了。
就在這時,另一幫東星的人馬趕到。對方見到有增援,原本的頹勢一掃而光,竟然還敢向我們反攻。
我的小弟都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莫名其妙被前後夾擊,都以為遭到了埋伏。瞬間都在逃跑,場面壓都壓不住。
我也在混亂中被砍了幾刀,要不是下面幾個兄弟拼死救我,隻怕我現在已經是條子館裡的一條屍了!”
說着,不忘擡起自己包的跟粽子一樣的手臂揚了揚。想要賣慘,隻是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得龇牙咧嘴,表情很不好看。
韓賓皺着眉,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在江湖上闖蕩這麼多年,當然知道自己這個手下那點小心思,不就想讓自己看着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不再追究他的責任。
追不追究,要視情況而定。現在韓賓隻想搞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己的小弟會說上當了。
韓賓的眉頭并沒因為了解完狀況而松開,反而皺得更深了,嗦了一口手頭的煙。韓賓冷冷地說道:“說清楚點,為什麼說上當了?東星援兵又是哪裡來的?”
小弟立刻解釋道:“是雷蛇,是雷蛇的人馬,我的手也是他砍的!”
“雷蛇?!他不是在忠信義那邊嗎?怎麼有空來我們這邊增援?”韓賓目光一凝,聲音陡然拔高三度。
小弟被韓賓這突如其來的喝問給吓了一跳,咽了口唾沫,強自鎮定道:“肯定是雷蛇的人,而且人數非常多。
我敢肯定雷蛇把那條街所有人都帶過來了,連看場子的都沒留!他這是給我們下了一個套,裝作人手不足。其實是孤注一擲,放棄忠信義那邊,全力打我們。”
“不應該啊,不應該啊。”韓賓有些想不通,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
雖說小弟分析的有些道理,畢竟對于雷蛇來說,丢一條街總好過兩條街都丢了。但是韓賓就是感覺哪裡不對勁。
如果雷蛇真的打算玩誘敵深入這一手,為什麼不在雙方交上火第一時間作為奇兵沖出來,如此一來不僅能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還能減少東星人員的傷亡。
哪會像現在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打了個兩敗俱傷,這不符合常理。
如果說雷蛇是打跑忠信義再來支援更是不可能。忠信義又不是什麼軟柿子,能讓雷蛇無傷趕走,除非有人幫忙。
嗯?有人幫忙?
韓賓好像抓住了些什麼,手指輕敲在桌子上,靜靜地剝離那一絲線索。
對面的手下小心翼翼地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頻率都有意識地放慢。眼睛盯着面前苦思冥想的老大。
忽然,好像發現了什麼,原本有節奏敲擊桌面的手驟然停止。接着,連忙拿起一邊的電話,撥了一個号碼。
隻等了不到五秒,電話就被接通。
然後自己就聽到自己老大對着話筒說道:“是我,幫我查一下昨晚忠信義和雷蛇那邊發生了什麼。”
“…”
“嗯~嗯~我知道了。那電話知道是誰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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