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
銅鏡裡面的畫面到這裡就突然戛然而止了。
“等等!我還沒……!”
雲邈還沒從剛剛銅鏡裡面看到的東西回過神來,畢竟那些發生的事情太過令人憤懑,一字一句都是将一個人的良知、善念徹底磨滅。
而這,則是真真切切的在這裡發生過的。
在這遼闊的地域上,在他看不見,更伸手不能及的地方,各種各樣的這種事情正在發生,他們像是蝕骨之蛆一般,一點一點地蠶食着着世界,直至毀滅。
心底的憤懑,隻在一瞬間便壓抑了下來,但因為這些令他生厭的事,臉上都不知道該表現出什麼表情。
畢竟笑,需要很多作為鋪墊,可泣隻需要一件人間慘案在自己眼前發生,而這,則是現在的雲邈所經曆的一切。
突然,溫熱的指腹撫過他的眼角,将好不容易隐藏起來的淚珠,輕輕拭去。
指腹劃過眼角後,一道滄桑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隻見那老者調笑的揶揄道:“沒想到你小子感情還挺豐富的,這是看到了什麼?能讓你哭成這樣,你人總不會是水做的吧?”
大概是剛剛的畫面讓雲邈神經緊繃,便下意識就拍開了那老者的手。更何況,剛剛的那個動作,隻有一個人能為他做。
可随後雲邈也大概反應到自己的力度也有些大,皮膚上的刺痛的酥麻感讓雲邈不由得有些愧疚,“抱,抱歉!”
想着剛才他的行為,便有些手足無措,但那卻老者絲毫不在意,仿佛這些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一般。
可正是這種滿不在意的神态,這種割裂感在那老者身上越來越強了,剛剛的那個舉動像是個青壯年的登徒子才能想得到,且敢做得出來的。
“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至于在那個世界裡,你看到了什麼,或者還有什麼沒看到,就是你自己接下來要去冥界解決的了,也許這會是你的機遇。”
說完,他蹲下身,在雲邈的腳踝處系了一個銅鈴,雲邈搖了搖腳腕,可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但一旁的老人倒是捂住了耳朵,似乎震耳欲聾一般,“沒叫你現在開始晃。”
“到時候我會和你一起去,這個鈴铛發出的聲音方便我找到你,而且一般的東西也聽不見這個聲音。你不用擔心,它不會輕易掉的。”
細細看去,那銅鈴十分普通小巧,一條纖細的紅繩上挂滿了鈴铛,除了形狀很小、數量很多以外,倒也看不出來什麼有什麼特别的。
雲邈再次晃了晃腳踝,但這次,銅鈴卻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十分悅耳。
可雲邈卻發現那繩子沒有系很緊,并不覺得很痛,但确實是怎麼晃都不會掉,像是腳铐一樣。
突然,門外一聲輕咳,他們兩個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吓一般,都齊齊的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
祁楓環臂,靠在門邊看着他們。
他仰了仰首,示意道:“流程已經都準備好了。”
那老者将雲邈扶了起來,“我們走吧。”
雲邈輕聲應道,可大抵是這套衣服下半身實在是太緊了,布料也不見得有多結實,導緻雲邈步子邁不大,像極了古時那蓮步輕移的婦人,頭上的珠钗随着腳下的銅鈴一起叮叮當當的搖晃着。
但靠在門框旁的祁楓快速的将雲邈從頭到腳都掃視了一遍,随即上前幾步,将雲邈從那老者手上接了過來。
也許有些急切,手上的力道也沒有控制好,雲邈一個踉跄有些不穩的撞在祁楓肩膀上。
祁楓一手環住雲邈的腰,一手扶住他的手臂,隻是一瞬,雲邈便躺在了祁楓的懷中。
雖然是某人的有意為之,但雲邈卻覺得是自己的冒失沖撞了某人,隻好對着祁楓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這身衣服是不是有些不倫不類?但沒辦法,我也不想的。”
“确實。”祁楓淡淡的回答道,但視線沒有從他身上移開過半分。
可雲邈卻沒有注意到這道熾熱的視線,隻是一直盯着自己的腳,生怕再次絆倒,畢竟在摔倒一次也是很痛的。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雲邈的思想跳躍,也許是剛剛的畫面讓他走不出來。
他感覺他下半身活動十分困難的裙子,像是一道枷鎖一般。
曆代禁锢女子的枷鎖一樣。
而婚姻則更像是一條隐形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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