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寨子很熱鬧,鑼鼓喧天的,像是有大喜事發生了一般,仿佛昨天經曆的事情都是不存在的一般。
祁楓雲邈兩人很早就穿好衣服,整裝待發的在謝家的儀式台處等待了。
不過,雲邈一想到早上的事……
早上,天微微亮,祁楓便醒了過來,不過看着身旁的雲邈,所以并沒有起身而是在床上待着,細細地揣摩着他。
隻不過祁楓一動,他就跟着醒來了。雖然很累,但他睡的并不深,昨天的經曆讓他腦子裡很混亂,但似乎有什麼記憶發生了變化。畢竟現在美男在懷,他也無法細想。而他大腦在經曆了這些之後,倒是有些鈍痛。
像是毛線打結成團了一樣,亂的令人頭疼。
畢竟平常淡漠的人十分罕見乖順的窩在他頸窩處,如一隻小狗般溫順,這種事又怎能錯過!
想到這個,腦海裡的疼痛,好像也降下去了一些。
要不是祁楓這麼兇,這麼強勢,他都快忘記祁楓年齡比他小了。
等祁楓睜開眼後,比前日的眼神要清明許多,眼裡的血絲也幾乎消失殆盡,大概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睡這麼好了。
不得不說,雲邈對他來說,比白挽庭給的藥好太多了,而且效果也立竿見影。
大概這個才是他的良藥吧,隻屬于他的良藥。
獨一無二的,救命藥。
起床漱洗後,祁楓直勾勾的盯着雲邈換衣的背影,脖子、肩胛骨,腰側,腹部……
其實他睡眠質量挺淺的,為了他以後的睡眠幸福他做了一個小小的決定。不過,雲邈願不願意,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内了。
所以,他決定以後都抱着雲邈睡覺了。
但在雲邈的視角看來,就是某人一大早起來,耷拉着一張臭臉,陰沉沉的盯着他看,看的他脊梁骨直發毛。
雲邈不由得心想:“這是怎麼了嘛?起床氣?還是我又惹他不開心了?”
他猶豫了一會,開口道:“怎麼了嘛?這樣看着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有。”
雲邈:“……”
雲邈無奈的聳了聳肩,随後愣愣的盯着自己換下來的長衫,喃喃道,“奇怪,為什麼會有這件衣服,我也沒有這種樣式的衣服啊,又是誰給我的……他好像是個醫師,又好像對我做了什麼事情,可為什麼,我有些記不清楚他的樣貌。”
自己的記憶并不差,甚至可以說相當不錯,可為什麼感覺……好像遺忘了什麼重要的事,而且并不是自身的問題,而是有人撥動了他腦海裡的那根儲存記憶的弦。
會想起來嗎?
以後會嗎?也許會吧。
正當他在發愣的時候,一道不輕不重的力度嵌住了他的臉,“又在想什麼?和誰有關。”
“沒……反正時間早了些,但總歸是差不多了,我們先去家主繼任的儀式台那邊先看看吧,那邊應該也準備好了。”
他們過去時,本以為已經算早了,畢竟也早到了快半個小時,但實際上已經有很多人都到了,以及那個從未遲到過的男人——時深。
畢竟這人對時間有種莫名的偏執,從來都隻允許自己早到不允許自己遲到,哪怕隻是踩點,對他而言和遲到一般無二。
那儀式台就像個古時巨大的鬥獸場,而在主位則是謝家的直系和旁系人員,而周圍圍成圈的就是這裡的居民,或者隔壁村的村民,離中心越遠,則地位越低,到最外的地方,基本上也是那些守村人。
所謂的守村人,就是那些癡癡傻傻的人,聽說他們承載了村子上不太好的東西,所以才變成這樣的。
時深像往常一樣勾住雲邈的肩膀,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勾肩搭背,卻讓雲邈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
他有些探究地看了看時深那如往日一般沒有變化的臉,可他總感覺,在潛意識裡仿佛有個人和他說過什麼,沒記錯的話,好像是讓他小心時深。
是誰說的來着,怎麼會想不起來,不過,肯定有人說過,自己的記性這麼差了嗎?是蠱毒後遺症嗎?可為什麼會有人提醒自己,要小心自己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呢?估計也是中傷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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