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将吃過的一切都吐出來後,雲邈頓時感覺心口舒服多了。
他趴在馬桶前,扯了一把紙巾,擦着流到臉上的眼淚鼻涕。
“果然不應該喝啤酒,每次喝都容易吐,一吐喉嚨就燒的慌……”
突然,毫無聲響的從旁邊伸出一隻手遞了一瓶礦泉水在他面前。
雲邈自然的将手伸出去接過那瓶水,下意識的開口道:“謝謝你啊,沉……”
還未等說完,他擡頭看上去,發現是那個男人後便硬生生的将話咽了下去,“…祁楓。”
雲邈還沒碰到水瓶,誰料祁楓像是生上了悶氣般,直接把水收了回去。
“看來該來的不是我,你稍等。”
這次雲邈直接将水瓶扯了過來,猛灌一口,漱了漱口吐出。
“不麻煩你再走一趟了,謝謝你的水,你先和他們走吧,我等等再回去。”
說完這句話,久久都沒等來祁楓的回應,等雲邈轉頭看過去,發現身後的人已經離開了。
……既然沒這麼關心,還裝什麼?_?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雲邈确定自己緩解了一些之後,才起身在洗手台洗了一把臉,他用力的揉了揉臉,像是将剛剛留下的痕迹揉幹淨。
臉上因為酒精泛紅的面色随着冷水的劃過也褪了下去,隻是眼眶因為嘔吐帶來的感覺,還是有些泛紅。
等他出去時,這個店也已經差不多打烊了,而傅悅他們說了聲有事,也先走了。
出了門口後,有一個身影站在路燈下,似乎是在等他,可燈光下的他,又顯得分外孤獨。
當雲邈走過去看清楚人後,問道:“你怎麼還在這?他們都走了,你不跟他們一起回去嗎?”
沉霖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綠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似乎想從雲邈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情緒。
“走吧,你好一點了嗎?祁楓從廁所一出來就直接走了,你和他在洗手間有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嘛?他走出來的時候臉色比炭還黑,傅悅看祁楓走了之後,他們才一起走的。我怕你有事才留下來等你。畢竟我們也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也算是生死與共了,你說是吧?”
雲邈無奈地笑了笑,“沒什麼,他脾氣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惹到他了。”
他們兩個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緩解了此刻的孤獨和有些失落的氣氛。
沉霖執意要将雲邈送到房間門口,正當他們聊到這次案件的驚險的時候,都興高采烈的複盤着這一次的行為,有什麼不妥,雲邈伸手剛準備敲門,可手沒有落到門上的時候,門就自己打開了。
眼前的祁楓應該是剛剛洗完澡,穿着普通的居家服,手上的毛巾還擦着身上的水漬。
祁楓将手上的毛巾放到門内的衣架上,冷冷地掃視了他們一眼,最後視線停在雲邈身上,“時間不早了。”
雲邈像是幼獸遇見了獵手一般,僵在原地,但随後還是點了點頭,轉頭對沉霖說:“謝謝你啊,麻煩你送我回來,走這麼久的路,也沒能請你喝杯茶,現在天也晚了,你也趕快回去休息吧。”
在告别沉霖後,雲邈才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間。
發現祁楓已經靠在床上看着書了。
隻是那本書似乎有點古老,書面都是皮革,紙也似乎是羊皮紙。
氣氛又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雲邈翻找着行李,卻意外的翻出來一件不屬于他的衣服。
是沉霖的衣服,他忘記還回去了。
但是現在追出去估計他都已經回去了。
算了找個機會還給他吧。
因為吐過,洗澡他都大洗特洗,畢竟祁楓的潔癖還是挺嚴重的,他怕有一點味道又能讓他莫名其妙的生氣。
想到這裡,雲邈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靠,自己為什麼還要想他啊?
況且他今天說的話……
對哦,他今天說什麼,有喜歡的人??誰啊?
不行,等等得問清楚,這到底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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