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的天空終于放晴,此刻那湛藍的天空仿佛一顆高貴的藍寶石,澄澈而又遼闊。空氣中彌漫着草腥味,而樹葉上還挂着一顆又一顆晶瑩的水珠。
蔡念怡費盡千辛萬苦從污水井處爬上去,嘴唇早已幹裂的不成樣子,嘴角也不停的滲出血來,她張開嘴巴盡可能地呼吸着這難能可貴的空氣與自由,可舌尖早已破的不成樣子,血滴還在微微滲出,現在的他,隻剩下了能讓她逃出生天的意志,可身體卻已經枯竭了。
可盡管如此,她卻是那樣的激動,因為眼前這碧藍的天空,離她這麼近。
這個地方在孤兒院的兩公裡左右,沒有任何建築,可她清晰記得朝北,向着城區再走三公裡就有一個警察局。
她的大腿和手臂都是傷痕,跌跌撞撞的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小腿已經再也撐不住,直直的跪倒在地上,才堪堪看到離自己還有幾百米的希望。
可萬幸的是,此刻的他,已經來到了馬路邊,也開始有了人煙。
不知過了多久,她隐隐感覺有人将她扛了起來,她盡力睜眼一看,熟悉的藍白配色,緊繃的精神頓時放松了下來,一下便暈了過去。
但好在是成功到達了。
等到蔡念怡緩緩轉醒,眼前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
看着她轉醒,警察也将她帶到了大廳,準備看看她的訴求,蔡念怡痛苦地述說着他的遭遇,警察聽完她的供詞,看着如此狼狽的她也不由得心疼起來。
“确實,那個孤兒院很不對勁,這幾年的賬目表确實很有問題,而且問題不小,在這段時間也有人舉報過,但我們去查了好幾次都沒查出什麼結果,可一筆一筆的看,确實每一筆都落在了實處,而且我們在調查的途中,似乎有什麼勢力在阻止我們。現在收到了你的立案申請,我們一定會着重調查,而且會盡可能的上報。既然你現在身無分文的話,我們會盡量給你免費找個住宿暫住的。”
“真的太感謝你們了……!”蔡念怡把自己多年的委屈的哭訴了出來。
在這個互聯網極度發達的時代,事情發酵的很快,也就一兩天的時間,熱度就榜上第一了,她本以為在大勢傾軋之下,暗處的毒蛇會四散而逃,可正當她以為壞人可以得到懲罰時,噩耗卻降臨了。
他們不知道動用了什麼關系,不僅僅把網上沸沸揚揚的輿論壓了下來,還造假推翻了她的供詞,而她也成為了衆矢之的一個惡人。
夜幕降臨,她呆呆的坐在床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新聞的報道。
“難道,沒有辦法了嗎?如蜉蝣撼樹一般……他們都是權力下的蝼蟻,隻是大人物的墊腳石。”
“終于找到你了,真是讓我好找。”
突然,在這個隻有她一個人的空間裡,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份聲音很冷漠,冷的像是要把她拉入地獄一般。
“什麼人?!”
蔡念怡環顧四周,可在這十分狹小的空間除了她之外,再也沒有活着的生物。
還未等蔡念怡反應過來,是誰在躲着這裡,便突然從四面八方射出了無數銀線進入了她的身體。
可那銀線進入她身體就立馬消失不見了。
除了疼痛酸脹的感覺依舊在。
“我會讓你做個好夢,至少死的開心一點。”
…………
畫面在這裡就斷掉了,空白慢慢占據全部。
姚淩珂虛焦的眼神逐漸回神。
“你看了我的記憶?”
祁楓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無所謂的說道:“把他叫過來,他死了,就結束了。”
“他是不會過來的,我這裡,對他而言,隻是一個存錢罐而已,來了,你也會死。”
“知道了,别說廢話。”
铮的一聲,他拔出長刀,用鋒利的刀尖對準姚淩珂的脖子。
祁楓嘴邊的弧度輕輕揚起,可依舊譏諷道:“你很厲害,能在絕境裡找到唯一的生機,現在,再做一次選擇。”
“哦?沒想到正派人士也會做這種事?我知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規矩就是一張白紙,可這個世道,按着規矩來,才是正道,不是嗎?”姚淩珂有些不服輸的瞪着他。
他仔細盯着這個想要玩弄規則的棋子,雙唇輕啟:“我不在乎,他不來,你必死。”
他擡起拿刀的手,銀白的刀身倒映着寒光。
正準備揮向她時,一瞬間,四周的結界像是被敲擊的玻璃般極速的爬滿密密麻麻的裂痕。
然後,破碎,結界像是空氣般融化了。
而下一秒,鋪天蓋地如蛛絲般的銀線從空氣裡射了過來,聚成一張巨大的蛛網,以極快的速度的從天蓋下。
溫熱的鮮血還帶一些白白粘稠的液體,濺到祁楓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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