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冀在這個幻境中漫無目的的走着。
空蕩的秘境,除了遊來遊去的魚,他的視線裡就再也沒有任何東西了。
伴随着虛無的,還有如潮水般湧來的孤獨。
“看來隻是想攔住我的進度,不讓我去支援,也就是相信自己的隊友可以破壞,甚至殺死我們。”
那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呢……不會有人大張旗鼓隻是為了單純的限制他,能這樣将一個異能者毫無準備的拉入一個幻境。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衛冀感覺自己呆在這個幻境裡越久,他的身體就越發僵硬,看來這個幻境是會影響到他現實的身體嗎?
還是說……
無論是什麼原因,他都要先離開這個幻境了,在這個幻境呆的越久,對我,對我們也隻是有害無益。
衛冀坐下,雙腿盤起,兩手放在腹前,将心間的雜念統統趕出腦海,直至将腦袋徹底放空,才緩緩入定下來。
幻境說白了也隻是影響人的精神力,如果精神力強大的人可以輕而易舉的破開幻境,更有甚者還可以在幻境中再開拓屬于自己的幻境,将先前布置幻境的人牢牢鎖死在其中。
可并不是毫無破局之法,将心神收斂,讓精神力能化作尖錐,劃破幻境,所以陷入一個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幻境其實最保險的就是用靈能穩定自己的精神力,再一步一步思考自己的破局之法,一味的着急,隻會加速自己的死亡。
一股暖流有節奏的在體内遊走,衛冀屏息凝神,他開始感覺周圍的幻境在逐漸瓦解。
一小會就好,再一小會。
————————————
淩汲看着自己眼前的“藝術品”十分滿意。
這時候的水族館已經空無一人了,玻璃罩上已經布滿了霜,頂上的空調口更是挂着冰錐,就連魚缸内的水也變成了冰,而先前在裡面暢遊的魚兒在裡面已經完全被冰凍住了,一如寒潮過境,萬裡冰封。
此刻的水族館已經完完全全的化作了冰河世紀,極寒的氣溫,帶來的是毫無生氣的枯寂。
衛冀的身體已經慢慢的被冰封住,現在的他,如果不及時打破堅冰,也隻能化作一件藝術品了。
“不得不說媛姐給的道具真好用,能讓人陷入幻境,雖然無法攻擊但也足夠了,就算他從幻境中出來,被我冰了這麼久,他體内的筋脈也已經廢了。”
淩汲正準備伸手撫摸自己的傑作時,突然一道靈能将自己的手彈開了,熾熱的感覺讓他十分不自在。
他帶有幾分吃驚的轉頭看向攻擊他的方向,是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子。
隻見那男子的頭發長到肩膀,半紮發,但衣服的破損程度和其中沾染上的血迹,無疑表現的出他經曆過了一場分外激烈的戰鬥。
即便那男子看起來十分虛弱,可依舊堅定的站在那裡,可微微顫抖的雙腿,也反映了他此刻的枯竭。
他看清那男子的面容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嘴角勾起,喃喃自語道:“像,真的是太像了…不愧是兄弟…”
淩汲正聲道:“你是雲邈吧,你又是怎麼過來的?他居然沒有殺掉你?”
聲音不大不小,帶着些回聲。
雲邈感覺那面容結着霜的男人一說話,本就嚴寒的地方又冷了幾分。
“你認識我?你是誰?你對我的朋友做什麼?”
“如你所見,他現在成為了我的藝術品。”那男人說話的語氣帶着些自豪,“你也不例外。”
雲邈的腿本就微微顫抖,現在在那男人釋放出來的靈能威壓之下,更是險些跪下,雲邈按着自己的膝蓋,才能緩緩地直起身來,這麼強的壓迫感,那男人的能力一定遠在自己之上。
隻見淩汲一揮手,無數的長而尖銳的冰錐從空氣中像是憑空生成般凝聚,此刻激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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