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楓一路跟着那條黑線來到了一棟廢棄的爛尾樓裡。
一眼望去整棟樓都十分髒亂,破敗也似乎成為了它的代名詞,漆黑的走廊和樓道仿佛映射着一個人心裡最深處的恐懼。
他的腳步聲像琴聲一樣有節奏的回蕩着,在樓層裡,更在陰暗處裡。
祁楓能感覺到那空氣裡的靈能含量越來越濃,漸漸放慢了腳步,将壓抑的五感全部釋放,細細地感受下來,那錯綜複雜的靈能,想必那陰暗裡,可不止一隻老鼠。
暗暗心想道:“想必這裡是他們的老巢了。”
最後那條黑線帶着他走到了樓層的盡頭。
祁楓輕輕地推開了盡頭的那扇門,而那扇老舊的門也許是年久失修發出長長的一聲“嘎吱”。
像嬰兒的尖叫一樣,而這幽暗的房間裡更顯詭異。
這個房間很大,但與之不同的不僅有面積,在整潔度上也要比其他的房間要幹淨很多,桌上的雜物也排列的井井有條,而這些便是證明有人長期居住的證據。
角落裡還擺着一個老舊但十分幹淨的沙發,旁邊還有矗立着一根正在燃燒的蠟燭。
而這根不起眼的蠟燭便是這房間唯一的光源。
祁楓順着牆沿一直走着,這個房間走到最裡面的角落處,發現裡面擺着一個打開的棺材。
蠟燭的光被沒有照射到這具棺材,他魯莽地将手伸進那個漆黑木棺裡,手指輕輕一劃,蹭了蹭底部的墊子。
“怎麼是溫熱的?”
糟糕——!!
這個想法剛從腦子裡冒出來,在他的後背就閃出了一道淩厲的寒光。
祁楓反應的很快,直接就閃身想要躲過這猝不及防的一刀,但是被劃到了,祁楓反手将銘夜抽出來,向後劈了一刀。
那人反應很快的躲過了這個還擊。
祁楓順着微弱的燭光看清了那人的樣子。
是個面色蒼白身形瘦弱的男人,額頭上還有一大塊胎記。
那男人反握着淬了毒的匕首,看似放松的站姿,卻蘊藏着深深的殺意。
藤栩戲谑道:“真沒禮貌,原來大名鼎鼎的祁楓來别人家做客是不敲門的,還要偷偷摸摸的去窺竊别人的物品。”
“你就是那個附身在姜燕身上的人吧。”
那陳述的語氣,将疑問變為了肯定。
“那又怎麼樣?想必能讓大名鼎鼎的祁楓來寒舍一趟肯定不是單純的隻問我一個問題吧。”
本來藤栩還在繼續附身姜燕的,結果他的本體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而平日百中百靈的第六感也告訴他大事不妙,他急忙脫離附身,回到本體,趕在剛好在祁楓開門的前就起身藏在黑暗裡。
“我對你不感興趣,叫你們背後的那雙手來。”
“想見我們的主子,你還不夠格呢。”
說完,還沒等祁楓回話,藤栩的身上就冒出了很多黑線,密密麻麻像鋪天蓋地的雨一般向祁楓撲來。
那黑絲碰到祁楓的身體,就拼了命的往裡面鑽。
但祁楓好像感覺不到痛一樣,還頂着那密密麻麻的黑絲往前走。
藤栩看到祁楓離他越來越近,眼中的驚訝也藏不住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異能控制不了他,甚至連阻攔他也做不到。
“你這小子,感覺不到痛的嗎?!”
為什麼他的異能對祁楓而言,一進到祁楓體内反而像泥牛入海一般消失,像被他吸收一樣。
“這是什麼,給我撓癢的嗎?”
祁楓的嘴裡蹦出了這句後,便一個瞬移到藤栩面前。
速度之快,快到藤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祁楓一腳踹到牆壁上,牆壁上微微蕩起的灰塵與風聲,也印證了這一腳不俗的威力。
藤栩整個人都被踹的七葷八素,眼冒星星。
一擡頭就看到那把鋒利的長刀已經抵在他的脖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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