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案子又回到了窦家姑娘身上,解鈴還需系鈴人。提刑司衙門的無名女屍、琴韻、文婉悅,以及這丹楓院,這幾樁案子終于能聯系起來。
他想起柳靜頤所說,窦家姑娘是中毒而亡,所中之毒為青葭草。自從進京以來,他似乎一直在被牽着鼻子走,這條線索,卻因忙碌一直被忽略。是該好好調查一下那毒源了。
荊子言眉頭緊皺,思索片刻後在柳靜頤耳邊細細叮囑了一番……
從丹楓院出來,已是巳時正刻,高高挂起的太陽驅趕了冬日的嚴寒,荊子言不斷的催促着馬夫腳程再快一些,他要立刻提審那老鸨子。
柳靜頤則帶着半夏回到荊宅自己的小院子。紫蘇按照柳靜頤的吩咐,在京郊租下一個小院,用來暫時安置她們,也方便她過來給她們診治。萬金散的瘾症,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治好的!
她需要根據每個人成瘾的不同程度來調整藥方,這些貴女們也就罷了,還有文家的二姑娘文婉悅。想到一會兒就要如約去給文婉悅看診,她就沒由來的一陣擔憂,那文婉悅的瘾症,要比這些貴女們嚴重多了,她也見過那所謂的九天神女,但她卻安穩的在府中,為何這神女單單放過她?
連夜辦案,她有些疲憊,想在房中睡一會兒再去文府。進入房間後,還未坐定,半夏便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謝姑娘救命之恩。奴婢知道,若非跟着姑娘,
奴婢這輩子便毀在那丹楓院裡。奴婢叩謝姑娘的救命之恩。”
“唉,你快起來,這是幹什麼,你既然跟着我,我就有責任護着你。”柳靜頤急忙伸手将半夏扶起來,“你收了不小的驚吓,現下回房好生休息去。”
半夏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退出了正房。“姑娘也一宿沒合眼了,還是先回床上休息一番,再去文府吧。”紫蘇心疼的勸慰道,“您先休息,奴婢去給買些吃食。”
“不忙,紫蘇,我們一會兒要去文府,需做足準備。”柳靜頤臉上寫滿了擔憂。文家有謎團,窦家也有謎團,她不确定文柏寒是否知曉内情,她隻能見招拆招……
短暫休息片刻後,柳靜頤帶着收拾妥當的紫蘇來到文府。再見到文婉悅,因為上次的施針和藥劑,文婉悅的氣色有了些許緩和,見到柳靜頤時,态度有了幾分讨好。
柳靜頤不想打草驚蛇,對于眼前之人,她尚分不清敵我,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文二姑娘,在下如約來為姑娘施針。”柳靜頤拱手一禮。
“柳大夫果然年少有為,年紀輕輕便有如此醫術,不知柳大夫家住哪裡,師承何人,又是因何機緣到了焦大人府中做府醫?”文婉悅今日心情大好,笑吟吟的與柳靜頤話家常,隻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
柳靜頤心下一震,不動聲色的回答“在下雙親已逝,師傅也早已不在人世,如今乃孤身一人,因緣際會
到了焦大人府上。”
“哦,原來如此。”文婉悅語氣中摻雜了一絲失望。
孤身一人,最難拿捏。文婉悅的臉上也寫滿了失望。她用力絞了絞手中的帕子,不甘心的再次試探:“今日有勞柳大夫了,若施針完畢,可否請柳大夫在我府上小住一段時間,直至我痊愈如何?”
柳靜頤不卑不吭的拒絕道:“這恐怕不妥,焦大人一向身體不好,還需在下為他調理。在下會每日來文府為二姑娘看診,直至二姑娘痊愈!”
“你……”文婉悅有些氣急敗壞,“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
柳靜頤絲毫不懼威脅:“文二姑娘,若您不想治,在下這便離開!”說着柳靜頤便要轉身離去。文婉悅氣急敗壞的想要阻止,那瘾症卻不争氣的犯了,如同萬隻螞蟻啃食般的痛苦瞬間席卷而來。前一刻還趾高氣揚的文婉悅,此時痛苦的匍匐在柳靜頤腳下,不停的給她磕頭,求她治病。
文婉悅房中的兩個壯碩的婆子,見狀熟練的将文婉悅如拎小雞般拎到床上,麻利的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布條,将文婉悅全部包裹起來,綁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柳靜頤趁機為她施針,此次施針,柳靜頤在頭部和四肢上選了幾處穴道,文婉悅的痛苦減輕了許多,她輕輕搭上她的手腕,探查的脈息,心頭微微一震,從麥香來看,文婉悅似乎使用萬金散已經一年之久。
半個時辰過後,文
婉悅終于徹底安靜下來,婆子們把她身上的布條解下。柳靜頤提出要想延緩瘾症發作時間,需在胳膊的學道上再施幾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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