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佑搖搖頭:“小人并未聽他向莊主提過。對了前幾日,我拿賬本去書房跟老爺對賬時,聽到莊主訓斥一個人,說什麼引狼入室,沒想到會如此狼子野心,并讓他滾。。。。”
“直到楚副掌櫃開門出來,我才知道,莊主原來訓斥的是楚副掌櫃。”
“你可知道是什麼原因?”
許天佑搖搖頭。荊子言又問:“那楚副掌櫃是否對莊主懷恨在心?”
許天佑歎了口氣,“我們這些給人做事的,主家訓斥也是常态,豈能因為一點訓斥就懷恨在心?”
聽了許天佑的描述,荊子言心裡有了底。此時,石兆豐和楚越澤進入内堂,石兆豐拱手行禮:“不知大人來此有何貴幹?”見二人進入内堂,柳靜頤微微皺了下眉,輕咳了一聲。
荊子言微微側頭看了一下柳靜頤的動作,未置可否,開口說道:“今日在商行議事之時,提刑司的衙役們在此處找到了令尊的屍首,經過仵作檢驗,石莊主是身中草烏之毒而亡。”
聽聞父親的死訊,石兆豐神色大變,一時有些站不穩,險些跌倒,被楚越澤扶到座位上休息,許久才緩過來,一把抓住荊子言情緒激動的喊道:“我爹呢。。我爹呢。。這不可能。。你帶我去見我爹,我要見我爹。。是誰殺了他。。。”
看着石兆豐流露出的痛苦、震驚表情,荊子言相信,他并不知情。“石少莊主請節哀,官府一定會找出殺害石莊主的兇手,還石莊主一個公道。”
石兆豐撲通一聲雙膝跪地:“大人,小的拜托您了,自從錢莊失竊,我們家就沒有順過,還請大人一定找出兇手,嚴懲真兇,還我爹一個公道。”說罷,重重的的在地上磕了個響頭。
柳靜頤經過楚越澤身邊,上前将石兆豐扶起,安撫道:“石少莊主放心,我家公子一定會還石莊主一個公道,如今還請石少莊主回憶一下,石莊主遇害之前,可有什麼異常?”
石兆豐表情痛苦的想了想,搖了搖頭:“我向來不管錢莊内的事務,近日内子身體不适,我最近一直留在郊外的山莊裡照顧内子。”
“哦?”柳靜頤玩味一聲,諷刺的說道:“想不到石少莊主與少夫人感情如此深厚,隻是可惜了。。。”
石兆豐明白柳靜頤意有所指,表情讪讪的說道:“畢竟拙荊與我青梅竹馬,為石家辛勞操持,我們石家感念她的好。拙荊的賢惠,深受石家長輩的認可。尤其是錢莊出事之後,家父還特意囑咐我,要照顧好拙荊,不要讓她受錢莊之事的影響,安心操持家中事務。”
聽到這話,荊子言與柳靜頤皆有些意外。随後荊子言又向楚越澤問起關于被石匪寂訓斥一事。
似乎早有準備,楚越澤解釋說,自己的确向莊主提起分股一事,但莊主并未答應,因此也就作罷了。
“哦?真的作罷了?”荊子言不置可否的問道。
“大人,小人隻是一個掌櫃,隻能給老爺出主意,但真正拿主意的人還是老爺。此事老爺不同意,我也不能擅自作主。”楚越澤操着一口濃重的口音說道。
楚越澤的口音,讓荊子言和柳靜頤有些意外,荊子言問道:“楚副掌櫃是哪裡人士?聽口音不像本地人,在石徽錢莊做事有幾年了?”
“回。。回大人,小人是贛州人,早年因為家裡遭遇洪災,家中人都遇難,小人有幸得以活下來,為了活口,四處流浪,恰逢碰上去贛州談生意的石莊主,這才把小人帶了回來。”楚越澤有條不紊的回答,“如今小人在石徽錢莊已經五年。”
“哦。。。”荊子言意味深長的說道:“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楚副掌櫃自打進入石徽錢莊就做副掌櫃?”
“那怎麼可能?小人可是從夥計一步步走到這個位置的。。”
“從夥計到副掌櫃,楚副掌櫃爬的可夠快的啊。。。”柳靜頤悠悠的說了一句。
楚越澤不假思索的反駁道:“小人也是曆經千辛萬苦才做到這個位置,老爺對小人有知遇之恩,小人這才得以在石徽錢莊施展才華。”
楚越澤越說越動情,忍不住激動道:“大人,您可一定要找到謀害我家老爺的兇手,為我家老爺讨回公道。”
荊子言點點頭,“你們放心,查出兇手原本就是我們官府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不過,如今兇手尚不清楚,請各位先不要對外公布石莊主的死訊”。
說罷荊子言便帶着柳靜頤走出石徽錢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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