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才發現,江遇白摁住薄肆拉着她的那隻手,發了狠的反扭着,似乎要将他的胳膊給卸下來。
江遇白微低下頭,半邊臉隐在黑暗之中,正平靜的俯視着薄肆,神色不曾有過半點起伏,語氣更低了:“薄肆,人總要臉,我說了,别碰她!”
他話語間,渾身上下透出一股無形的壓迫力。
薄肆金屬鏡框下的眼睛凝着一層寒霜,掄起胳膊就要給江遇白一拳。
虞桑晚心驚,正欲阻止,江遇白已經松開了他,手掌一推,薄肆往後退了幾步,頃刻間,拉開了距離。
然而,圍繞在兩人身上的火焰,似乎越燒越旺了。
薄肆活動了一下手,寒涼的聲音仿佛從齒縫溢出:“江遇白,你算個什麼玩意兒?真以為我不會動你?”
他用的是“不會”而不是“不敢”。
這是在給虞桑晚薄面。
他不怕動江遇白,隻是打狗要看主人。
江遇白慢條斯理的脫下西裝,扔到了車子引擎蓋上,随意的将領帶扯松了,然後解開襯衣的袖口,一點點将袖子挽上去。
他唇角噙着淺淡的笑,長眉一挑:“老子等你這句話很久了,來,别慣着,動手。”
虞桑晚震驚的看着他,不是因為他說髒話,而是他字裡行間的氣勢。
那種目中無人、又狂又傲的姿态,就仿佛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沒帶怕的。
可他面對的是薄肆。
南城最年輕商業巨子,說他是南城的太子爺一點兒也不為過。
她想到前世江遇白為她報仇,死在了薄肆的手上。
她不想江遇白再陷入她與薄肆之間的戰争,皺着眉,往前走了一步,就要擋在兩人中間。
然而,一抹倩影比她更快。
虞夢嬌擋在兩個男人中間,臉色有些蒼白,溫柔的喊道:“肆哥,遇白哥,你們别打,有什麼話好好說?”
“遇白哥?”江遇白俊長的眉冷蹙:“誰準你這麼叫我的?”
他的語氣滿是嫌棄,仿佛被蒼蠅叮了一口。
虞夢嬌尴尬得不知所措。
“我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江遇白絲毫不給情面,見她不動,語氣冷冽了下來:“滾!”
虞夢嬌看着他緊握的拳頭,還有那看似平靜的眼底實則已經掀起了驚天駭浪,要将她湮滅。
她心驚,忽然覺得,他不是說說而已。
虞夢嬌柔柔的蹙起秀眉,眼波噙着水光,不敢再擋着,後退一步。
虞桑晚這一刀并不淺,動一下都讓她痛苦不已,她拼命的忍着,額頭全是汗水。
模樣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憐了。
随後看向虞桑晚:“姐姐,你勸一下肆哥吧。”
虞桑晚知道,被虞夢嬌這麼一折騰,不會再打起來了,看着她的目光盡是輕蔑,沒有半點回應。
當了爛好人又想讓她給個台階下,做夢呢?
倒是薄肆不耐煩了,緊鎖着眉頭。
他本就很不爽,突然冒出個虞夢嬌一口一個肆哥,擾亂情緒,冷聲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晚晚的繼妹。”
言下之意,要叫姐夫。
虞夢嬌的臉色頓時蒼白,嘴唇輕顫着。
繼妹——
這兩個字,如同當頭一棒。
一遍一遍告訴她,她隻是虞霆的繼女,并非親生女兒。
她動了動嘴唇:“姐……”
虞桑晚知道她叫姐夫了,這個稱呼讓她感到生理性不适,直接打斷了她,淡淡的看向薄肆:“我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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