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出門一眼便被庭院中的一彎泉眼給吸引了,潺潺泉水泠泠淙淙冒着發出咕嘟咕嘟的響聲。氤氲纏綿……
想是昨夜太暗竟沒發覺這院中竟有這樣的景緻,夭七七心下想着走近泉眼蹲下身手輕輕的觸到水中,不想竟是溫熱的。一時新奇,雙手捧了一捧任泉水從指縫中溜走落回到泉眼中蕩滌着泉底圓潤光滑的鵝卵石。一旁,飄落的桃花瓣三三兩兩掉落在這泉眼之中,飄飄悠悠飄走又飄回來。
半晌夭七七起身撫下挽起的袖子,出了浮霜閣約摸徑直走了幾十步向右一拐便見着那石橋拱門。
穿過拱門至前院,忽見一人坐于桃花樹旁石亭之内。手握一卷詩書,白色流光輕紗衣衫風輕輕吹動衣袂一角一如初見那般動人心弦。
一女子端了茶水置于他眼前的石桌之上,他擡了眼眸睨了一眼便又專注在他那手中的卷軸上。清冷的眼眸若結冰的湖面,那女子言語了幾句他亦沒有動一動嘴角。
夭七七定了定睛,待瞧清楚了那女子正是青雀時,忽覺腦中嗡的一聲昨日夢中之事若畫卷一般一幕一幕清晰可見。青雀讪讪的退下離去,夭七七隻覺臉燙的如同剛剛烤熟的番薯,雙手捧了臉頰試圖抹平這層層暈染上的绯色。
“昨日,睡得可好?”一句清冷的話語飄至夭七七的耳中,她猛一擡頭正對上那雙清冷的眸色。話語雖是清冷,可是她臉頰上的熱度卻覺是蒸蒸日上!
夭七七還未來得及回幽白的話不想那欣長的身影已經躍然眼前。那股淡淡若有似無得清雅幽蘭的味道也伴随而來,夭七七一時竟愣住了。
幽白清俊的臉龐湊近夭七七:“怎得,臉如此紅,莫不是生病了?”
夭七七眼神飄忽不定,正不知如何回答于他,餘光瞥見那投擲來的陽光,便支支吾吾的答道:“許是…這日頭…太…太熱了……給曬的”,雙手不忘尬然扇上一扇。
可轉念一想清晨日頭能有多熱……遂馬上又補了句,“不是,不是,是頭痛……頭…痛。”這般含混其詞的竟糊弄過去了。不過頭痛卻是真真摔出來的,不假。
“頭痛?”
幽白疑惑的凝着夭七七,見她臉色紅的是有些不正常,又見她眉間輕旋着按着自己的額際,便信以為真。
長指撥過夭七七的發絲雙手輕輕的摁了一摁:“可是這兒?是這兒嗎?那是這兒?”前前後後摁了個遍,夭七七明明剛剛睡醒,可現下又若在夢中一般。
見她不答幽白攜了一絲迷惑的眸色看向她。
夭七七擡眸對上他俯下來的眼眸,近的可清晰感觸到他呼出的氣息,蓦地垂下了眼眸,伸手一指:“這兒。”幽白頓了一下,便移到她指的地方輕輕按着。
夭七七任由他撥弄她的發絲,隻覺沒有那般疼痛了。心下嘀咕,同樣是這般揉按怎的我自己按就痛,他一按便不痛了呢?這番我倒是深以不解。
“怎麼?昨夜睡的可是不好?看樣子是睡的不踏實。”
夭七七後背僵直的挺了挺。
估摸半柱香過後,幽白将夭七七淩亂發絲順好,拂去飄落在她肩頭的花瓣淡淡道:“以後莫要如此不小心了。”丢下這麼一句清冷的話,轉身便離開了。
幾步開外皎月正迎面走來。
“公子,你吩咐的事有眉目了,那青蝶小妖果然是那人打傷故意丢到拓蒼山去的。事後也是他殺人滅口,我看公子要尋之物多半已經被他拿走,不過現下還未有他的行蹤。”
“無妨……繼續留意查尋便是,不過……”
“公子,不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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