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渝都江府。
此時,江府紅牆大門外,站着三個人。
一個身着紅袍眩目金羽鹿,仿佛即将迎娶新娘子的是他般。中間那位穿着天宮金玉羅裙,頭戴玉龍輕步搖,發髻插金钗銀钗玉钗三钗點綴,瞧着是有備而來。
另外一位,依舊着一身藍白袍子,雖說依然是朗朗如意俏麗美郎君,而蕭嬰雲與一旁穿着騷包極了的牲老側頭看時,總是覺得差了點兒什麼。
差點什麼呢?
“上仙大人,咱們是來吃婚席的,不是來參加喪事呢,您别是闆着個臉嘛,萬一把侯府的賓客都吓跑了,怎麼辦?”當然不能吓跑了,她要當着所有賓客的面,演一出‘祝才子棄仙姑,轉頭勾搭江府二小姐’的瑪麗蘇的戲碼。
“咱們?”晝三瘋疑惑神色怪異,這三日裡,他時常會聽到蕭嬰雲一些不像是渝都的白話。
“就是我們。”蕭嬰雲歎歎氣,古人真是麻煩!
“三瘋往日裡都是這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依我看,讓他笑出朵花兒來實屬不易。”
牲老的話在理啊,這三日以來,蕭嬰雲就從未見他笑過,一定是生性不愛笑罷了。
她也不勉強,不過,“嘿嘿,這不就笑了嘛。”蕭嬰雲兩根手指呈八字形插在晝三瘋嘴角兩邊,模樣别提有多可愛又僵硬了。
“胡鬧!”晝三瘋皺着眉,憤起甩了甩寬大的袖袍。
話說一位原本應該在天上飛來飛去的尊貴上仙,如何就被蕭嬰雲拐到江府大門外,還是如今這般不太情願的模樣。
還是牲老有法子,牲六畜那是釀了一壇梨花酒,背地裡還藏着一壇呢。該說不說,牲老那天氣憤的樣子,蕭嬰雲回想起來,不得連連贊歎,這是高手啊!
牲老以酒威脅晝三瘋,蕭嬰雲這三日來可沒閑着,屠牛宰雞的,那枯木院兒裡的大活兒小活兒那個不是她這個弱女子幹的,瞧着兩隻白花花的小手都磨起泡兒了。
辛得一旁的晝三瘋昨日收妖回來,不知施了什麼神奇的法術,她手上的小泡兒一個都沒有了。
牲老今日來這侯府送屠好的牛肉來,于是,三人便大張旗鼓的來到了江府門外。
江府大門此時賓客人來人往,好不熱鬧,街坊十裡之内沒被送請帖的,亦是上趕着來湊熱鬧。守大門的侍衛是趕了又趕,趕了好幾回,也沒趕走便就此作罷。一堆渝都街裡老百姓磕着瓜子站在江府門外又是指指點點,又是交頭接耳的。
江府侯爺聽聞是個愛裝腔作勢之人,背地裡貪污老百姓血汗錢,表面上如何也要裝出一副清正廉潔之态。
而侯爺的長子江慶便是遺傳了他爹的爛德行,雖說都是些紙上談兵的傳聞。那上月份,江慶便與侯爺商量,打算再讓江慶那見不得人的小妾再生個大胖小子,辦個滿月宴掙點錢後,便将那小妾暗自休了,若是有人問起,便說是疾病纏身逝去。
而實際上,是打算将孩子扔給小妾,扔她到鄉下自個兒去養孩子。
昨日的蕭嬰雲聽聞此事,罵道,“一大家子的爛人。”
牲老備了些薄禮,三人走到賓客之中,常掌事正巧出門迎賓客,瞧着三位熟悉之人,笑呵呵趕到三人跟前,将三人親自迎進了江府内院。
内院侯爺瞧着常掌事迎了三人進來,急步到常掌事跟前,“哎,牲老,久仰久仰。”
“侯爺客氣了。”
牲老原來是仙界掌管三牲六畜命簿的牲畜上仙,因意外違反仙規,被玉帝大神堕入凡間,成為沒有仙骨,會生老病死的普通老百姓。
雖是如此慘淡的命運,如今這地城渝都哪家商人世家不知道甫家村牲老名諱的啊。
他那枯木院大門的門欄素日裡都快踏破了,牲老是修了又修,一日修的不耐煩了,碰巧着,晝三上仙到那枯木院休憩,便求着晝三瘋給他白虹翼珠。
蕭嬰雲見侯爺表裡不一的姿态,實在是給不出個好臉色。
“這二位是?”
常掌事忙說道,“牲老的兩位朋友。”
“哦”侯爺不要臉說道,“牲老的朋友亦是本侯的朋友,快請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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